在所有人不同的内心活动中,杨娇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喂?请问你是谁?”一串陌生的号码,杨娇疑问道。
“你好,我是南月的经纪人,是这样子的,月姐给我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所以 我就把她接走了,没有来得及跟你们说一声,实在是不好意思,月姐已经跟老板说过了,今天的费用记在她身上,你们玩的开心就可以。”电话那边小珊说。
杨娇愣了下,然后连忙回答:“没事没事,既然南月身体不舒服回去就好了,大家都是同学没有事什么不好意思,让她好好休息就好了。”
“好的,谢谢杨女士的理解,我会将大家的关心转告给月姐的,那就先这样了,再见。”
电话挂断之后,杨娇看向紧盯着她的记者,说:“南月身体不舒服,已经被她经纪人接走了,根本没有你们胡说八道的出轨一说,就你们还是记者呢,难道不知道没有证据的话根本不能说吗?你们这是造谣!”
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大学同学,纷纷站在南月这边维护说:“就是,就是。向你们这样什么话都乱说的记者,怪不得我们现在的社会上风气那么不好,都是你们影响的!”
南月的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理亏的一堆记者一个字都不敢吐,只能狼狈的迅速溜走,心中暗骂那个给他们传递假消息的人。
一场闹剧这样的结束,他们也没有心思继续玩下去,于是各自回家了。
“好的,易总,我这就办。”
接到易寒的命令,冯承宇立刻照他的要求去销毁掉KTV里的监控录像,让专业的人编改一份新的内容放在那里,等待某些会回来的人。
两个小时过去,不出易寒所料,回去的记者里 有 那么两三个不死心的人有回到了KTV,想要靠金钱贿赂这里的工作人员偷偷给他们拷贝一份监控记录。
有易寒在背后的旨意,他们假装推脱几番之后就爽快的同意了。
那些记者拿到视频兴致冲冲的打开来看,却看到视频里,南月真的是被她的经纪人带走的,顿时心中十分懊恼。
他们花了大价钱却买了一个什么都不能用的废物!心中对爆假消息的人厌恶愤恨至极!
易寒的别墅里,这里是他和南月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易寒没有将南月送回 她的公寓,而是将她带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别墅。
二楼熟悉的房间里,易寒动作轻柔的将南月放在床上,低头看着她 ,一双狐狸眼幽深动情。
他坐在床边,俯下身体,轻轻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然而在这时,睡梦中的南月,眉眼间露出愁绪,突然的声音划破这温和的空气:“尘风……尘风……”
易寒身体突然顿住,眼中温柔僵硬在里面,骤然间爱意之中涌出汹涌的恨意,快要将他吞没。
这股恨意对南月,对厉尘风,对他自己,复杂难解的情感 让易寒的眼睛越发深暗起来。
易寒将双臂放在南月身体两侧,形成一个环抱式的锁链,似要将她永远囚困在自己的怀里。
月色明亮,黑夜被照的更幽暗了。
易寒就这样垂眸看着南月,时间漫长似要将她永远刻在心里。
过了良久,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的响起,平静又蕴含着无尽的危险。
“我永远不会,放开你的,南月。”
他似把这句话当做一句誓言,一直到生命尽头才肯罢休。
阳光不费丝毫力气的冲出玻璃窗,将金色温热的光洒在南月的身上。
眼皮微动几下,南月睁开了眼睛。
她带着刚睡醒朦胧睡意,脑袋蒙蒙的坐了起来。
过了十几秒钟才从恢复清醒的意识。
南月环视一周,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让她愣了片刻 。
这里是……易寒的家?
她尽量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眼眸冷垂。
她竟然一时大意被林静静算计了。
在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易寒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你醒了?”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易寒看着南月说:“洗漱用品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装在袋子放在 浴室里的架子上,你收拾好了就下来吃饭吧。”
南月微微愣怔的点头,看着房门再次关上,起身走进浴室。
当她初初踏进来时,里面的景象让她定在原定。
浴室里的摆放设施竟然和她离开那天一模一样,不染灰尘的各处以及她心血来潮摆放在镜子前面的小猫咪瓷娃娃,都似乎在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无心之举。
南月走向前,看着袋子里尺寸适合的衣服,情绪复杂。
收拾好自己之后,南月下了楼梯,走到灰白色的客厅里。
她走近餐桌,桌子上摆放着新鲜的小米粥和煎好的鸡蛋饼、南瓜饼。
南月看着从厨房里出来的易寒,眼神里都是惊讶。
她记得他明明是不会做饭的。
“坐下吃饭吧。”易寒说。
南月坐下来,安静的吃饭。
她不说话,易寒也不说话,吃完饭就静静的看着她。
“好吃吗?”易寒问。
南月抬眸看他,微微笑了笑回答:“很好吃。”
“那就好,我是按照你的口味学的烹饪。”
南月愣住,低头不说话,不回答。
突然,易寒站起身伸手要擦掉南月脸上的饼屑。
就在手指要触碰到她的脸颊是,南月下意识偏过头。
空气一瞬间变得凝固。
然而却没有想到易寒突然紧捏着南月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看向自己。
强势的动作一改以往的温柔。
女主看向他的眼睛,那双向来温柔狐狸眼中写满了偏执,让她一时间愣在那里。
易寒拇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唇,声音平缓如水。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南月讶异的看向他,然后瞬间低下。
眼神闪烁,眼眸低垂,一言不发。
她的安静已经是最明白的回答。
易寒就这样看着她,突然间轻笑起来,平缓的声音夹带着危险,一字一句说:“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享受我对你的爱就好。”
他似乎想一个病人,病入膏肓到已经不想治疗,任由爱恨、痛苦、偏执、不甘、决绝揉在一起腐蚀他的心脏,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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