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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司机裤裆 [13p] 嫩_魔君有个火爆妻

我一个激灵,想起自己的来意,只好按下心里的不满,慢吞吞走过去,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容,翻着白眼,心口不一的巴结道:“原来这肉包子是一头猪呀,我刚才还在心里寻思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原来是福气的猪。嘿嘿,你可别笑话,不是我孤陋寡闻,也不是我没见过猪,但身材这么袖珍,面相这么福气的猪,当真是头次见。哎呦,清风殿果然是清风殿,事事都讲情调,连豢养的猪都长得这么富有异域风情,不同凡响。桀骜,这东西吃起来是不是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我话刚落音,那东西在桀骜怀里就开始发起抖来。桀骜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它的脊背,几番之后,总算让它停止了颤抖。这才得空横眼扫向我,冷冷道:“你赤阑殿养的那四只鸟,是为了让你烹了填肚子的吗?”

嘿嘿,这话说得,果然印证了你桀骜也是个心眼仅能插根针的家伙。

我吐了一口浊气:“恕我眼拙,没认出这只肉包子就是你的侍神,得罪啦。”

桀骜还是一副死人脸,丝毫不领我这份虚情,转身又往前走。我只好闭着嘴,紧紧跟着。

清风殿看似一般,实则很大,曲曲绕绕,若不跟着,当真是要迷路的。我左右环顾,冷清得很,一路走来,连个宫娥都碰不到,真是萧条,眼下,俩人无话可说,更觉得不自在,便没话找话跟他攀交情:“你这清风殿比我的赤阑殿壮观不止一分,不想,却只住你,刚才那个侍官俩人,当真是寂寞空虚冷。”

我才说完,桀骜就转身,瞪着一双死鱼眼,死死盯着我。

我打了个冷战,后知后觉的指着他怀里那东西又道:“不好意思,我忘了,还有一头猪。”

桀骜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又走了一个对时,我实在忍受不住这份清冷,冷不丁冒出一句:“翼族的华璇公主真的在你殿外跪了半个月?”

这次桀骜的脸色可没有之前那次转身那么好看,他凑到我面前,讥讽道:“要不要等你跪完半个月,我再来招呼你?”

我吞了吞口水,讪讪笑道:“桀骜神君,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桀骜皮笑肉不笑的抖了两下脸颊上少得可怜的几两肉,翻了个白眼:“你可以不跟来。”

“那多伤感情。”

我嘀咕一声。

桀骜腾出一只手,从腰间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吃了它。”

“呃,原来你也听说我病了?”

我笑着不动:“若是昨日你给我,我二话不说就吃了,但今日,我已痊愈,焱兮在此先行谢过。”

“不吃,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你没开玩笑?”

“你说呢?”

桀骜举着药丸的手仍未放下,等着我决断。

这,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犹犹豫豫难下决断之时,桀骜怀里那只白色的猪,突然探出头,张大嘴巴,将那颗红色药丸吞了下去。

说完,还不忘打了个饱嗝,好似在告诉我,味道不错。

“你呀,就宠着她吧。”

桀骜叹了口气,没有责备,更多是宠溺。

好在此事终于就这么过去了,他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搂着他的猪宝宝带着我拐了两个角廊,直接出了后院一个偏门。

我望着眼前一切,不禁傻了眼。

我记得我的帖子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来拜访,只是为了请他看一样东西,替我解除心中疑惑。先前见他那般吩咐,我以为他是想带我去一个密室之类的地方,好好说道说道,所以才不敢多说一句废话,老老实实跟着跑。不想,走了老半天,竟然只是为了从清风殿穿堂而过,又出来了。

桀骜这龟孙子的葫芦里到底在买什么药?

清风殿本是建在山顶之上,但出了殿,竟又是高山流水,烟雾缭绕之地。

这山真的是山吗?

这水真的是水吗?

我摸着下巴,左右环顾,还未瞧出一个所以然来,桀骜突然将怀中的猪递给我:“过来替我抱一下。”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乖乖照做了,接过肉包子,抱入怀中。

桀骜嘴角一裂:“性情还不错。”

说完,笑意消失,似换了个人般,又冷酷起来,只见他半闭着眼,凝神聚气,口里念术,很快便见那缭绕的烟雾逐渐散去,高山不再高,流水不再流,轰轰隆隆,夷为平地。

“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他做完这一切后,指着平地之上,突然出现的那个东西,冷冷说道。

“这,这就是三生石?”

我望着这个直入云霄的庞然大物,上面隐隐约约浮现着密密麻麻的名字。

“我的名字在哪里?”

“你自己找。”

桀骜双手环胸,事不关己。

自己找,这要找到何时?

我嘀咕一声,飞身冲了上去。

“王,您总算回来了。”

司闭见到我,好似见到救星般,抖落一地桃花,辞了那侍官,冲到我跟前。

我怀里仍抱着肉包子,没料到司闭会这般鲁莽,恐吓到它,慌慌张张退了一步。就是这一步的距离,差点没让我笑岔气。司闭这家伙,我让他带点桃花运回赤阑殿,不想,他却如此糊涂,将这些残花烂瓣沾发髻上求运,真是个呆子。

打趣道:“看来,赤阑殿真要办喜事了。”

“王,您这话是何意?”司闭一脸讶异。

我叹了口气,估计他是无意,自己都未察觉,便腾出一只手,将他头上那些花瓣一一扫去。恰好风过,桃花灼灼,摇曳飞舞,多情之人,不免因了这花之蝶舞,心鸾悸动。清风殿果然是个风情之地,不过是几瓣落尘之物,竟也能让人动情。

我吸了吸鼻子,想起桀骜刚才在后院的那番话,只得收起心思,转身面向台阶上那紫衣飘飘之人,准备辞去。

“今日吵扰了,告辞。”

说完,拍了拍怀中的肉包子,它趴得甚是舒服,一动不动。我哑然失笑,何止是它不愿意,我也对它动了几分心,但君子不夺人所爱,更何况,这个君子还是个小心眼的君子,哪会是我想夺就能夺的,只得依依不舍道:“肉包子,还你。”

桀骜矗立不动,冷眉冷眼,冷言冷语:“难得它这么服帖,送你吧。”

送我?

君者侍神可以跟烂白菜一样,想嫌弃就嫌弃,想转手就立马送人吗?

倒是头次听说。

更稀奇的是肉包子,在长廊听我要吃它时,浑身颤抖,明明就是很通灵的东西,这会子它家主人当着它的面,嫌弃它,要将它赠我,不但不见它有任何不舍,反惬意得很,舒舒服服打了个哈欠,就当是接受了。

这,主子不靠谱,侍神也这么三心二意,不会是藏了什么阴谋诡计吧?

“怎么,不稀罕?”

桀骜瞧着我这副想要又有顾虑的模样,眉毛倒竖,语气里已不仅仅是冷漠,更多的是不爽。

我吞了吞口水,桀骜呀桀骜,你用得着这么冲吗?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怒气冲天就能杀敌降魔的战神,你只不过是个媒婆,哦,不对,是媒公!

“我平素最厌烦的就是强人所难,还我。”

桀骜真的走过来,打算从我怀中将肉包子抱回去。我赶紧护住,嘻嘻道:“恭敬不如从命,我收了。”

桀骜一副“早说不就完了,害我说这么多废话”的神情,白了我一眼,扔下“不送”二字后,半路掉头,直接回去了。

桃花树下那侍官见了,也赶紧拜了拜,意思是:神君大人,本侍官也不送了,就此别过。

完了,提起袍子,飞奔而去。

“这一屋子什么鬼?”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自进清风殿这门,到我此刻出这门,就没享受过一个神君该有的待遇,难免要抱怨一句。

司闭站在一旁,呵呵的傻笑:“这侍官是畏惧您威名,不敢与您独处。”

这又是什么话?

我这点臭脾气跟他日日伺候的那个死人面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好意思说畏惧我,德性!

“自家主子不是个东西,就硬说神界没个好主子,真是有什么样的君就有什么样的臣。哼,难怪清风殿跟个鬼城似的,换我,我也不愿来这呆着。”

“鬼城?”

司闭左右看了看,疑惑不解。

我翻了个白眼,指着清风殿,有理有据的分析道:“这么大一宫殿,只住着一个神君一个侍官,哦,不对,还有这只已经成为我赤阑殿的猪。如此不合理的搭配,不是鬼城是什么?”

“呵呵呵”

司闭听了,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我踢了司闭一脚,不满道。

“王,您真的误会了。”司闭止了笑,动了动被我踢中的那条腿:“清风殿可不止这两位,他们有宫婢上百,侍官两百余数,各类飞禽走兽三百之上,热闹得很。只不过,昨日接了您的帖子,那些宫婢侍官飞禽走兽抱恙的抱恙的,告假的告假的,开溜的开溜的,最后就剩下桀骜神君这位近身侍官。”

“这是为何?”

“还不是因为您。神界之中,论脾气大,谁敢大过您?他们听说,风神飞上银霄殿的大水泉,就因您的一个不满意而被废了;还有冥神,只不过是未及时给您送去授冠礼,您就抓了他的王后,逼迫她为奴为婢半载。除此之外,林林总总还有许多。基于这些,他们能不怕吗?唉,底下的人全部撂挑子跑了,桀骜神君自然头痛得很,生怕您三天两头的来,所以才不得不自己破了自己的规矩,亲自迎接,亲自解惑,只求让您满意而归,别再惦记他这小庙。”

司闭说得那是一个高兴,都瞧不见我眼睛里喷溅出来的火花星子。

“此事可不是司闭瞎编的,刚才那侍官嘴巴不闲,唠得司闭都听不下去了。”

事不关己,都听不下去,那我这个当事者凭什么就要心大的听下去?遂咬着牙,上前又狠踹了他一脚,凶巴巴的骂道:“放你的鸟屁!”

“呵呵”

这司闭只怕是被我骂糊涂了,不但不还口,还享受得很。见我盯着他,又不紧不慢的说道:“司闭是高兴,高兴王终于又像王了,今日这趟真是没白来。”

缓了口气,司闭又问:“对了,您找桀骜神君到底要问什么?进去这么久,可都谈好了?”

这一问倒把我问住了。

久有个屁用,那死人脸任我如何好心好意巴结,嘴巴紧得跟个铁通似的,多余之事,未透露半字。

“王?”

见我不说话,司闭急了。

我叹了口气,嘀咕出三个字:“三生石。”

“三生石?”

司闭先是一惊,然后是一喜,大叫道:“王,您是不是已经想通了?”

我瞟了这家伙一眼,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顺着他的意思道:“是,我来,就是想看看三生石上到底将我良配何人?我也想问问桀骜这个该死的,他凭什么乱动我的红线?”

“呃,那,那桀骜神君,说了吗?”

那个死人面,说是说了,只不过,说得有点玄乎。

“情缘一事,天定之媒,就是姻。姻这个东西,认下了,自会结果;不认下,也阻止不了它开出妖异之花。四界之中,凡妖异之象,若不付出点代价,那就太对不起循规蹈矩,老老实实,顺天意者。”

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捏了捏白止让我保管的三生石。

按说,此物是不能出清风殿的,为何会被白止带在身边?

这上面刻的是我焱兮之名,白止将它从三生石上剜下来,到底是何意?

还有这三生石,当真不是个俗物,我飞了那么久,硬是没有飞到尽头,会不会我手中的这块的三生石是在我还未飞到的那部分剜下来的?

唉,桀骜不愿多说,但不表示他不知道他的宝贝被人挖了一块,他为何不追究呢?

“桀骜神君不说,可能是因为此乃天机,他也有不能道破的无奈,您别介意。司闭觉得,您是神界的神君,三生石上定刻着您的名字,您的姻缘自然还是在神界。”

我翻了个白眼:司闭,你错了。

本神君的名字没有被刻在三生石上,而是一直攥在白止手里,现在又被本神君藏在兜里。

桀骜,我还会再来的。

我在心里回答完司闭,又在心里默念道:我定要你说出这颗三生石的秘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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