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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头舔我下面 呃 快点舔一舔那个豆豆_你是我的一半救赎

【一边码字一边看某哔哩UP主鬼畜视频 今天是番外】

“阿殊,看什么呢?!打野啊打野啊!我们要死啦!你在那傻站着干什么呀!”同伴操着一口流利的公鸭嗓叫他。

“知道啦,催魂啊。”可眼神还是飘向那一边,刚才的身影再没出现。

方殊看了眼刚才那个女孩下车的方向,有些楞神,虽然她带着蓝色医用口罩有点沙雕,但是刚才的话更沙雕......什么叫看小哥哥?惊了惊了。

刚才车厢不稳,自己一把拉住她拽了上来,然后转头就去打游戏,好像听见后面弱弱的一声......“谢谢”。

再转头,看见那一双眼睛......

今天学校放假,不用上那堆烦死人老头老太太的课,能回家摸着熟悉的电脑打游戏当然好了,话说T镇这边的网吧和环境太辣鸡了,不过......老妈说他必须上师范,C市没有愿意接受他的学校,所以才来读C市的师范,以后做个老师。

唔,老师......他没想过,以前在学校里就只是打架混日子,家里算有点钱,老妈为他的这些事情赔了不少钱,还都瞒着爸爸。

最后一次,他在学校为了某个人约架,和那些小混混打了一架,事情闹大了,给爸爸知道,他就被送到这里,什么C城师范啊,算半个监狱,而今天到放风的时间啦。

老爸一定没想到,这座学校也管不住他,该打架还是打架,该约妹子还是约妹子,并且还带着他那同岁的大侄子一起,哈哈哈,一想起这个自己的心情顿时也好起来。

只不过......刚才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像了,一看见就仿佛回到了两年前那个晚上。

方殊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到底复不复杂,是兴奋的热血沸腾还是一会想起那双眼睛就悲伤,药也吃了两年多了,还是没有好,这次回去带着ID卡去复诊。

公交车的躯壳摇摇晃晃,像是小船在湍急、不平静的河床上四处游荡,他想起那天也是在一个不平静夜晚,像是展开了奇妙的画卷......

“狗哥,怎么回事啊,我们底下的兄弟逮着了一个过来送信的,说是网上要在七中那边约架。”从门边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兄弟,把正在吃雪糕的方殊吓得一下子蹿起来。

“阿西吧......搞什么东西。”雪糕撒了一桌上,他急急忙忙站起来躲,顺便拽了几张制止了它的蔓延,再晚一点就撒我裤子上去了......抬头看了眼那小弟,声音冷下来,“你刚讲什么东西?”

“方、方哥......”那人脸色开始不自然,他没想到方哥也在,说话结结巴巴的。

“没事没事儿,他又不吃人,你继续说。”一边坐着的文清帮他开围,拍了拍方殊的屁股示意他坐下来,呢小弟见方哥的脸更绿了,身子抖了抖不敢说话,在这个鱼龙混杂的附中混,如果他有狗哥这么大的胆子,会被灭口的好吧。

被摸屁股的那位直接怒了,“文老狗,你别仗着你和我十几年的兄弟情,你就敢乱来!”他这几天刚分手,脾气贼爆,他还直接怼油锅,找死吧!

“那不是已经乱来了嘛。”文清不经意的口气回怼,旁边的小弟更没机会插话,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那他还不都摸了嘛。

“别气别气!”狗哥拍拍他,再转头示意那位小老弟说话,“你继续。”

那小老弟得到指示,点头哈腰说话,“三班那帮人送信说说今天晚上约架,地点在老地方。”

“去吗?”文清回头问旁边玩手机的那位,雪糕不吃了?瞄见垃圾铁筐里的白色雪糕球,他们这些附中名副其实的“垃圾”一直或者说定理表明一定要做后排,不然balabala的天理不容。

也是,差生做那么靠前做什么,玩手机都不方便。

看见方殊没理他,于是想了想,自己决定好了,语气不客气地回那小弟,“派人送个信,就说晚上八点准时去七中那的小网吧门口约战。”

“我不去。”方殊头抬也没抬说,还很自然的戴上耳机。

鹅,你刚才怎么不说,现在是来补刀吗?文清没料到他现在来这么一手,“你不去我打不过怎么办?”

“关我毛事。”方殊清清淡淡一句,堵得文清噎死,顿时气绝。

“不带你这样的!”小弟看着他狗哥跟方大佬大吼大叫,一哭二闹三上吊,哇哦,这些平时都是看不到的,不知道今天会不会被灭口,顺便给以后的跑腿小弟当做一个典型反例素材代表。

画面他都脑补出来了:

狗哥戴着职业黑眼镜,拿圆珠笔指着被麻绳绑在木墩上的自己:“看见了没有,这是我们猩猩帮的第一位首席跑腿小弟,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所以被灭口了。”

“噢!”小弟们齐声哦了一声看向这边。

二哥(方殊排行老二)双手把红头巾扎在头上,向空中甩了几下小皮鞭便一下一下扔在自己身上......

我的妈鞭尸啊,咦咦咦......他越想越恶寒,身上起立一层鸡皮疙瘩,自己的脑洞太大了。

小弟清醒过来,偷偷看了一眼方殊,嘘......松了一口气,狗哥一直再吵,叽叽喳喳的,二哥没理他安安静静的在那里玩手机,看来也没什么自己的事情了,他默默退下。

狗哥一直在他身边嚷嚷不停,好不容易上课铃响了,他也安静下来,这节课体育,可惜外面下雨,没法进行户外活动,难得班级安静,难得狗哥不闹,他想起了徐思米,臭女人......几个星期前把他喊去天台,自己兴冲冲地跑过去,结果等来的确实一句——“分手吧。”

自己那句“为什么”还没问出口......“好。”没有理由,game over!

想了想就很泪目,臭女人,忘记了我追你多长时间了吗?

我追你好像也是在一个下雨天,你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头发草草的扎着,方殊微微怔住,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妙的女孩子。

对,奇妙。

下雨天,方殊从网吧里出来已经天黑的深沉了,从屋檐上落下的水珠有着顺序地滴落到水泥地下,只能溅起一点零星尘土,他心里想着完了,书包还丢在学校没拿,这时候回去肯定被老妈一顿臭骂,他那个爹又去外地出差,不管自己。

“算了,待一会再回去吧”方殊在外面自动售卖机上塞了一枚钢镚,“哐当”一声一瓶冰阔乐掉下来,弯腰下去捡起来,抬头看见前面黑漆漆一片的街道里突然出现了一块白色。

我擦......这虾米情况。

方殊有点飘,因为自己前数不清多少次被老妈带着班主任前来扫荡,所以这次自己特地托老狗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但这偏僻不至于偏僻出鬼来吧,新买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但是等了一会发现,那只“鬼”的移动速度好慢,慢慢的疑惑占据了他的内心,拿着一口都没喝的可乐朝那边走去。

妈妈好像讲过,好奇害死猫吧,有点怕怕的......

他看见一个女孩子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辫子显然没好好梳过,草草扎在两边,纯白的连衣裙配着这下雨天叮叮当当声倒是显得清爽非凡,女孩子的目光也触碰到了他,小鹿般的眼睛瞪大着看着他,心猛地一泄,好像......吓着这个小妹妹了,他往后适当退了几步,准备等这个女孩走了再离开,没想到故事那么狗血,踩到后面一个不深的泥水谭,额滴娘啊......他失去重心急速向后摔去,就......当着那个小鹿女的面摔了。

多糗啊,自己还要不要脸了......这一下子实在不轻,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脚踝一阵疼,疼的钻心,嘶......站不起来了,他平时都不哭的,这下疼的眼泪一下就冒出来。

“你没事吧?要不要紧?”那个小鹿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他边上来,清澈的声音问着他,有点醉了,挣扎了几下没爬起来,就着这个姿势看向黑色建筑物后面的天空.,是什么地方在下大雨吗?怎么那天天这么黑,还在往这边漫延,有点不想起来了,虽然后面的潮湿感漫延开,看来衣服是肯定脏了,方殊想。

“看样子是起不来了。”方殊抬眸对那女孩说。

“那你这不是要碰瓷吧?”那姑娘眨巴眨巴眼,笑着对他说。

在她笑的一瞬间,方殊忽然觉得什么回家挨妈妈骂,什么衣服脏了不好洗,好恶心,什么快要下雨了天气黑什么云云在这位少女面前都是浮云,知道什么是浮云吗?一切都是弟弟......

“嗯,碰瓷。几天没个一百万不起来。”他说。

姑娘笑了。

未待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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