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和杨芊芊一起去天桥,虽然把手表丢下去了,但毕竟被一个傻大亨给拿走了,也许那块手表并没有坏,高云飞这样想。
逃避是因为不想承担后果,但是这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高云飞回忆着那天发生的情景,想起那人说自己是辉莱广告的老总,辉莱广告在天津好像还挺有名的,找到它并不难,高云飞上网查询找到了这家公司的地址。
高云飞来到辉莱广告门口,刚走进去跟前台没说几句,却不料被几个黑衣手下给挡了出去。原来是因为里面有个老保镖认出了高云飞,他接着还走过去,凶巴巴打发道:“我们老板不在,你走吧!”顺手就推了高云飞一下,高云飞没站稳,一踉跄差点摔倒。
连续几天,高云飞一直在他们公司的楼下观察,想等傻大亨出现。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周后,出去旅游度假的傻大亨终于回来了,又是穿着一身的花衬衫,带着金边眼镜,总是显得那么地嘚瑟而与众不同。
刚到办公楼,那个老保镖就贴近,侧耳对傻大亨说道:“那小子,送上门来了,要不要会会?”
“谁?”傻大亨转溜了一下眼珠问道,脑子里出现的人多了。
经过一番讲解过后,傻大亨坏笑道:“这小子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紧接着,保镖把高云飞叫了进去,但是要求高云飞必须带上他们递过来的眼罩,高云飞虽然鼓足了勇气,但是还是害怕到手抖。
打开眼罩的一瞬间,一间密闭的房间内,四周有些黑漆漆的,正前方有盏灯,只见傻大亨坐在转椅上,抽着雪茄。
“好小子,没想到,你还敢来找我!”
“一人做事一人当!”
“行呀,我就让你担待担待。”傻大亨伸出手指挥了挥,吩咐着手下动手。
没一会儿的功夫高云飞已经被打得满脸是包,一只眼肿的看着,还挺让人心疼的。傻大亨见了乐坏了,笑嘻嘻问道:“嘿嘿……臭小子今天主动送上门来挨揍,肯定有问题。说吧,你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
高云飞摸着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肿胀得如丑八怪般的脸,有点迟疑又还算坚定的说道:“我其实……是来拿回我的手表的。”
傻大亨一听是过来拿手表的,就又来气了,大声呵斥道:“什么,你还想要回你上次砸我的手表。”使劲拍了拍桌子,恐吓道:“活了不耐烦了吗!”
旁边两个站在身边的保镖也嘲笑道:“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哈哈……”傻大亨转头使了一个眼神,他们又立刻不敢吭声了。
高云飞握紧了无处安放的拳头,再次鼓足了勇气,坚定的恳求道:“可是我就是来拿我的手表的,你就给我吧!”
傻大亨带着狡黠的面孔冷笑,下了转椅,来到高云飞跟前鄙视了一番,上去又是一顿揍。一边揍还一边说:“你小子送上门来挨揍,还非让我不留情面,说些不该提的,一傻子,哈哈!”没一会儿功夫高云飞另一只眼睛也肿的不像样了。
“好小子,你居然也不躲。”打了没几下,傻大亨也打疼了自己的手,也没力气了,喃喃着:“算了算了,揍也挨了,你走吧!”
高云飞捂住脸结结巴巴的,甚至还有点哽咽的说:“今天我就是来认错的……但是……那块手表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你这么想要吗,哈哈,早就被我给扔了。”傻大亨哈哈大笑道。
“不是吧,丢哪了?”
“不知道,你快滚吧,别来烦我了。我还有事呢,把这小子给我轰出去。”傻大亨不耐烦的示意手下,把高云飞给撵了出去。
赶出去的时候,还把高云飞推倒,摔了一个狗啃屎,十分的狼狈。
接下来好几天,高云飞依旧并没有死心,一直还是在辉莱广告公司楼下的门口,日日夜夜的守着,每天都会来报道,吃饭睡觉寸步不离,除了偶尔上厕所。
虽然杨芊芊和恭梅他们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但是高云飞都是几乎不联系,搪塞自己现在在国外散心。
公司的员工进出都是议论纷纷,搞得前来的顾客也十分好奇,经常询问来由。
一个月后,这么一搞,傻大亨也招架不住了。
他心想这小子莫非,真的是需要那块手表,要不也不会有这么大毅力。手表早就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价值,要不算了算了,也不能让他妨碍了自己的生意,损失就大了,干脆就把那手表给他得了。
第二天一早,傻大亨就派人把高云飞叫到了办公室,手下的人交待道:“看见那个鱼缸了吗?”
“嗯。”
“你的手表就在那池子底下。”
高云飞一听,看着那鱼缸激动坏了,跳起来高兴地说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冒着脏兮兮的泥潭,加上鱼缸有一定的深度,高云飞唠了很久才把它捞了上来。
拿到手表后,他仔细一看,手表的玻璃已经碎了!看起来已没有原来那般精致美观,甚至有些破败残缺。
高云飞很快离开了公司,找了一家手表店,让师傅给更换了一块玻璃,清理了一下里面的泥水。修好后看着手表,高云飞心想手表不知道还能起作用吗?会不会不灵了。
他想趁手表还没坏到不能用的时候,还是必须试下。
转动发条的时候,还能听见有点咯吱响,回忆着曾经发生的一切,高云飞想应该回到自己还在酒店的时候。
还好,只见手表发出微弱的光芒,不再像以前那么刺眼了,一瞬间,他又回到了他原来喝酒的那家心欲酒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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