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颤抖着嘴唇:“太太,咱们要不要请高人来做个法事?”陈阿姨摇头否定:“说什么呢,做什么法事,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陈阿姨刚提了这个‘鬼’字,慕藻和玲玲齐声叫了一声,吓得陈阿姨打了个哆嗦。慕藻眼泪汪汪:“我也不信鬼神的,可是我这脖子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自己掐的吗?”陈阿姨试探地问:“要不,给先生打个电话,说不定先生知道是怎么回事。”慕藻点头:“对,给老公打电话,老公会保护我。”
傅城正在办公室里看新项目的策划案,手机在兜里翁翁震动,拿起一看是慕藻,电话那头慕藻带着哭腔要求他保护,诉说她的害怕,傅城低声安慰,说等会儿会赶回家一趟。傅城挂了电话,低头看手,是有鬼,心里有鬼。
傅城到了家,陈阿姨正端了饭菜劝慕藻吃饭,慕藻固执地摇头,偏不吃。傅城快步走上前去:“藻藻,怎么了?”慕藻一把扑进傅城的怀里,然后就开始哭,指着自己的脖子说:“你看,你看。”傅城低头一瞅,红印已经看不出来了,毕竟下手不重。
傅城笑笑:“我当是什么事呢,昨天晚上你睡着了不老实,被被子勒了脖子,还说梦话,我估计你是做了噩梦对不对?”“嗯嗯。”慕藻点头。傅城安抚道:“把被子床单都换了好不好?”慕藻点头:“把床也换了吧,就是因为床不舒服我才做的噩梦!”傅城摸摸慕藻的头:“都依你,现在可以吃饭了吗?”慕藻笑开:“陈阿姨,饭帮我端一下,我饿了。”傅城掏出手机:“我打电话让搬家公司的来弄下,下午新床就可以弄好,把那个让藻藻不舒服的旧床丢掉。”
其实床还是新的,也不存在什么让人不舒服这回事。傅城让人将床和床单被褥什么的捐到慈善机构,送往外地的贫困地方。
慕藻看着工人在那里忙来忙去,突然觉得自己挺任性的,不过工人忙是有工资的,慕藻并不觉得亏欠,只是感觉耽误了傅城的工作时间。
慕藻并不十分清楚傅家经营什么业务,只知道傅家主营奢侈品,副业很广,主目标人群是高收入人群,其次是中高端人士,走的是精品路线,并不亲民,傅家的品牌大众知道,但并不了解。慕藻不擅长做生意,也没想过趟这个浑水,她的目标是做一个小娇妻,圈住傅城的心,把自己保养的等到四五十岁的时候还像十七八似的,不当贤内助可以,但是绝对不能添乱。不过今天她好像有点任性了,撒娇可以,但绝不是长远之计。慕藻内心深处是害怕的,因为傅城看上去爱她护她,但从未表现出浓烈的爱意。可能是表达方式不一样,他习惯了细水长流,她却要轰轰烈烈的爱情。
有一个词是一眼万年,慕藻看到傅城的第一眼便惊为天人,始于颜值忠于人品然后溺死在他的温柔里,她可以不要热烈的爱,只要是他一切都可以将就。
“陈阿姨,傅城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喜好,似乎什么都可以接受,不过我觉得人肯定是有喜好的,您待在他身边比我久,您应该知道一点吧?”“哎哟太太,我比您也久不了多少时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前两三年先生比现在活泛一些,我觉得是因为还没有接手公司的事,还是个小孩,现在不一样了,明显是个大人了,成熟稳重多好啊。”
“两三年前?认识我之前吗。”慕藻喃喃自语。“肯定是因为遇见了太太,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瞬间就长大了。”陈阿姨乐呵呵的说。“是吗?”慕藻不由得弯了嘴角,笑起来。
陈阿姨开始絮叨:“以前先生不吃香菜,说香菜的味道很恶心,我做菜的时候就从来不放香菜,理解,挑食嘛正常,不过自从跟太太在一起后就改掉了,每次吃饭都会吃一点香菜,太太的魅力真是大啊。”慕藻听着陈阿姨絮叨觉得开心,感觉自己在傅城心里特别重要,果然,他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
“陈阿姨,你能教我做菜吗,我想做给傅城吃,他肯定会很高兴的,以前学做了小饼干,他揣在怀里舍不得吃,感动的差点儿哭了哈哈。”慕藻越想越开心。“好呀好呀,太太肯下厨房给先生做菜吃,就凭这份心意,先生都会感动的,先生真是好福气啊。”陈阿姨也乐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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