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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当着女儿面搞我 闭门一家亲_神君要入赘

我在眉骨处搭了个凉棚,看着逐渐西沉的日色,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没有白吃的午饭”。莫离嫂嫂开心的惦着手中的玉币,道:“陌陌随我回家吧,我给你烧条鱼吃,好不好?”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委实是不想拆穿她前一刻那句“原本还觉得难受,但是陌陌这么能干,我心里顿时就舒爽了”的话来。我抬眼打量了一下熙熙攘攘的街道,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我想,可不是恍如隔世。

千年来,西海周边的城镇不断的扩建,初见的模样已是太遥远,遥望它,有如遥望一段尘封的传说。从这里可以见得近年来旅游业发展的有多么迅猛,唔,西海的龙王果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仍是未改那敛财的性子。

“姑娘看这里很热闹对吧?”

轻飘飘的嗓音落在我的耳边,我扭头看向莫离嫂嫂,她清淡了神色,看向远处黛青色的砖瓦,道:“卫城几千年来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千年前的那场纷争,已是太遥远,遥远到,不少人都忘了它的具体模样。人只会记得平和里的欢乐,又怎会想起乱世里的苟且。”

我也轻轻的开口:“千年之前的纷争,不过是上位者的筹码。”莫离嫂嫂摊了摊手,表示听不懂,我解释道:“就比如凡间经常会玩的博、彩,只要不是傻子,没有谁会把全身的家当全部拿上赌桌。越是保留实力的,越是最后的赢家。”

莫离嫂嫂还是表示听不懂,我耐着性子接着解释道:“千年前的那场天魔大战,不过是天界和魔界的实力的试探。天界之所以能够压了魔界一头,只能说天帝的棋下的实在是高明。”这个道理,千年前的我没有参透,直到昨夜闲逛的时候才突然福至心灵。

“其实,权力这东西某些程度上也要靠暴力维系,而暴力反抗就会引起暴力镇压,越是镇压就越是要反抗,从而造成了恶性循环。若不是千年前的那场血流漂撸,沉尸千里的纷争,这场循环还是会持续下去。”

“陌陌,我说”莫离嫂嫂眯着眼睛,带着温偌的笑意,“我们还是回家吃鱼吧。”

我一路小跑跟在她的身后。

我看着她一脸淡然的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进了一间一阵风好似就能吹倒的木门,我觉得,百里长渊实在是太抠门,抠门的方方面面。平日里对着我抠门也便是罢了,没想到对莫离嫂嫂也这么抠门,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是感到妥帖还是妥帖。

“陌陌站在门口是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把鱼给剁了?”

在我无限感慨的时候,莫离嫂嫂从屋内探出头来,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拎着活蹦乱跳的鱼,全然没有初见时那副温婉爱笑的少女模样。我咂摸了下嘴,面相什么的,真真是害人不浅。我一面含泪应着,一面小跑了过去。

半晌,我看着在案板上活蹦乱跳的鱼,有些不晓得莫离嫂嫂怎么会对鱼有这么强烈的偏执。百里长渊的真身是一条龙,算起来,鱼也算的上是他的同宗。莫离嫂嫂这般,怎么下的去口,同宗之妻与同宗之鱼,相煎何太急,我感觉有些无奈。

我拿着菜刀,颤颤悠悠的对准了活泼的鱼头,扭头道:“莫离,你确然是要我杀生?”

她坐在一旁,两手撑着腮,杏子般的眼睛发亮的看着案板上的鱼,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你又不是九重天的神仙,搞什么仙气飘飘的不食烟火,快剁了快剁了,别磨蹭。”我回过头来,接着和眼前活蹦乱跳的鱼对视,道:“你对九重天上的神仙,误会也着实太深了些。”

待我颤颤悠悠的把鱼头剁了之后,莫离一脸兴奋的对着我:“我就知道陌陌能干,我从来不肯杀生的。杀生之后,还要洗衣服,委实是麻烦的紧。”

我想起刚刚血溅三尺的场景,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裙摆,委实生出一种将手伸向她脖颈的冲动。她乐呵呵的将鱼放在一个砂锅里,放上不知是什么的草药,整个屋里顿时香气弥漫,我看着她一手汤勺一手草药挥舞的出神入化,真真是觉得百里长渊好福气,如果能忽略锅里煮着的是一条鱼。

在我期待的目光里,她将砂锅里的鱼倒在一个大碗里,她端着碗,脸上的神色有些令我琢磨不透。我想,莫不是碗底太烫,将莫离嫂嫂细皮嫩肉的手烫伤了不成?想此,我急忙探过身去,接过她手中的汤碗,碗底像是寒玉石雕琢的,触手温润,没有半分烫的意思。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委实是不明白她为何摆出那样的表情。她打量了一下手指上做饭时不小心蹭上的灶灰,将手在裙摆上蹭了一蹭,全然不见先前说不肯杀生怕污了衣服的模样。她冲着我淡淡的一笑,道:“陌陌你先吃吧,吃完随便找个地方歇息便是,我先出去一趟,串串门,会会情郎什么的。”

说罢,就施施然用灵力飘出了门外。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看着手中的鱼,想也未想的,我就跟了出去。经过一番折腾,已然是月上柳梢。

寻着暗淡的月色,我听到一阵轻轻的啜泣声,呜呜咽咽。我静立在原地,寻着声源望去,可以看到一抹嫩黄色的身影蹲在西海边,浪花温柔的在她的身旁打着卷,却没有半点打湿她的裙摆。这样奇异的场景,或许是百里长渊对她的温柔呵护,但我觉得更现实的解释是她使用了避水诀。

她的声音顺着微湿的海风传到我的耳里,“长渊……你在哪里……我想你……”明明是应该悲伤的语调,偏偏她说的语调淡淡,就像是在荒漠里开出的一朵花。

这就是所谓的串串门,会会情郎?

我正要走上前去,斜里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我拉至身侧,鼻息之间,顿时萦绕着淡淡芝兰清香。我想起在蓟州的那一晚,俄而雪落,他就在密林处将我揽入怀中,空谷芝兰绽放一地的清香,他轻笑:“一个仙人怕冷怕成这样,也算是开了先例。”

那时候,他是慕叶,我是叶陌。可现在,他是沈言,也只是沈言。

我挣脱开他的手:“你何时过来的?你晓不晓得若不是我心理建设强大,会被吓死的?”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他那俊美如斯的脸,他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淡然道:“我以为你会认出我。”

我将头偏到一边:“且不说我为何会认出你,现在这样昏暗的夜色,我看不看的清也是一个问题。”

他偏过头去,看着海子前那抹淡黄色的身影,淡淡道:“叶儿,她的身份我想你看到了那个环佩也知道了个大概。关于她和百里长渊,倒也是一对可怜人。”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声音。八卦就八卦一半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

我本来不打算理会他,可他偏偏知道我的好奇心异常的强大。我用脚蹭了蹭地面,忍了忍,没有忍住,凑上前,问道:“怎么就是一对可怜人呢?”

他看向我,眼中含着细碎的笑意,道:“想知道?想知道便那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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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南在纠结,,,到底是甜着虐呢还是虐着虐呢,,,,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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