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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下面都湿怎么办 美女被揉胸_为希希打call!

闻言瞪大了双眼的,除了周晓南,还有顾翊。

“希希,你别说了。”吴恬恬对着我低吼了一声。

哎哟,你说我这欠收拾的嘴,怎么就一丁点儿地都克制不住呢。

“恬恬,她说得是什么意思?”顾翊又想去拦住吴恬恬,却被周晓南给挡开了。

“好啦!你们还有完没完。”吴恬恬一声河东狮吼,让我感觉整个地板都在颤抖,周边樟树上的树叶也很配合地漱漱发抖。

吴恬恬的表情告诉我,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也不想再和顾翊有什么牵扯。她低声轻轻地对我说,“希希,我们走吧。”

“好。”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于是乖乖巧巧,安安静静地跟着吴恬恬。转身的时候,看到顾翊还想再跟上来,却被周晓南拦住了,“这里是学校,你弄出什么大动静,对吴恬恬没什么好处。”

顾翊没有再跟来,我依旧跟在吴恬恬身后往寝室楼走。

吴恬恬一路都埋着头,可我从她跟树叶一样颤抖着的双肩可以感受到她的隐忍。在我和周晓南抵达之前,她在顾翊那里到底经受了什么,我想象不到。可是,吴恬恬面对的那个人,是曾经让她在水生火热里徘徊的那个人呀,吴恬恬该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肯去面对他的。

在生活区的门口,吴恬恬停住了脚步,她说,“希希,陪我去买点东西。”

“好。”我依旧乖乖地应和,又乖乖地跟着吴恬恬往学校外面走。

离学校不远处,有个超市,有学校里买不到的烟和酒。吴恬恬往那个方向走,我猜,她是要借着烟酒,把自己的愁消一消。

果不其然,吴恬恬去超市买了5、6罐啤酒,又买了两包SEES。这家校门口的小超市甚是神奇,能买到几乎所有A大和隔壁F大里学生所需要,却在教育超市里买不到的任何不违法的东西,所以,生意总是异常的火爆。

吴恬恬从超市出来,没有往学校的方向走,而是又往前走。

我战战兢兢地问吴恬恬,“恬恬,你要去哪儿?”

“陪我去花园坐一会儿吧。”吴恬恬指着路的尽头。那里有座街心公园,平时早晨都聚集着一帮子的老头老太太在那里跳甩手养身操,异常热闹。但到了晚上,这个全开放式的小公园,就没什么人出没了。

于是,我又跟着吴恬恬,一路走到了小花园。

吴恬恬在小花园的中心位置,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S市秋天的夜晚,湿气有一些些的重,被小树包围的花园里,浸在一股浅薄的雾气里,坐上长椅,感觉整个屁股和后背都透着潮湿的凉意。

吴恬恬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和就快露出屁股的牛仔裤,于是我问她,“恬恬,你冷不冷?”

吴恬恬摇摇头,把装满了啤酒和烟的塑料袋放在我们两个之间。

“陪我说会话行么?”

短短的十分钟,吴恬恬说了三次陪我,她是个新时代的独立女性,是我们510效忠和学习的榜样。可现下,她却迫切地、极度地需要人陪伴、倾诉。可想而知,那个走了又回来的顾翊,仍然是她没有逃开的梦魇。

吴恬恬从我们俩之间的购物袋里拿出两罐啤酒,一罐给了我,一罐给了自己。

“你想聊点什么?”我看着吴恬恬将一罐330毫升的雪花一股脑儿地倒进自己的嘴里,一边喝还一边从嘴角溢出来,流过下巴,滴在自己的大腿上。吴恬恬不以为意地用手去抹自己的大腿,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

那罐雪花被她一饮而尽之后,她又将自己刚刚抹完大腿的手,又去抹了嘴。

对于吴恬恬如此反常的举动,我很诧异,不知道她把我带到这个小小的街心花园里,到底是要谈什么。

我刚想继续问她,她倒是开了口。

“超市里有各种各样的啤酒,知道我为什么独独选了雪花么?”吴恬恬的这个问题提得很是蹊跷,对于酒,我没什么研究,也不知道各种不同牌子的啤酒到底有什么差别,反正喝进我嘴里,除了苦,别的啥感觉都没有。或许我长着一条暴殄天物的舌头,没办法理解酒友们的世界。

“你知道么,希希,雪花可是里面最便宜的一种。”吴恬恬见我没接话,于是自顾自地继续说。

听吴恬恬这么一说,我大概就明白了吴恬恬这句话的用意了。按照吴恬恬选择事物只挑最贵不挑最好的习惯,雪花啤酒怎么地都入不了她的眼。可偏偏,在今天,她吴恬恬就是看上雪花了。

“那你怎么就挑了雪花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应该提这样一个问题,好让吴恬恬接着往下说。

“这是我喝得第一种酒。”吴恬恬伸出食指在我面前比了一个1,“我当时就觉得,这世界上怎么有那么苦,那么难喝的饮料,可大人们怎么就那么乐此不疲地一瓶一瓶地往自己的肚子里灌呢?”

“我当时不懂,以为他们就是喜欢那个味道。我想,或许喝多了,就会觉得这味道不赖了。可是我都把自己喝吐了,都没觉得它好喝过。”

“那你怎么就挑了雪花呢?”我又问了一遍,吴恬恬说了那么大一圈,还是没说到重点,我还是不知道她既然觉得雪花那么难喝,可为什么还要喝呢?

“可它是我第一次喝得酒呀,它根深蒂固地留在了我的舌尖上、心头上,怎么也忘记不了,即使它那么难喝,可我还是总会怀念起它的味道。这是一种瘾,一种没法戒掉的瘾。”

这样的瘾,是不是跟我喜欢黎丘齐的瘾一样呢?即使明知道再无可能,还是会想念;即使知道再无机会,可仍然会期待。这种瘾像是一种慢性的不治之症,不会即刻要了你的命,也让你永远都好不起来。它仿佛比世间任何一种具有实物形态的病毒,更加地顽劣和根深蒂固,无药可解、无药可救,只有静静等待它终有一日,将你我彻底吞没。

“希希,你明白这种感觉么?”吴恬恬转头问我,她不知何时点起了烟,此刻的她正待在一片薄荷味的烟雾,美得像个仙女,颓得像个恶魔,却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让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那些烟,也因为吴恬恬,变得不怎么呛人了,我竟然一点都不排斥。

我猜,她说雪花啤酒是假,想说顾翊才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道,应该怎么从自己的嘴里,说出顾翊这两个字。或许只需轻轻的一声,她之前所有的淡然,都将不复存在。

“恬恬,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吴恬恬看着我,像是觅到了知音一般。“我就知道你是懂我的。”

可我懂归懂,吴恬恬终究是和我不一样的。我不知道,现在那个远在厦门的顾翊摆在了吴恬恬的面前,她到底会作何选择。即使她已经决绝地回绝了他,可这跟雪花啤酒是一样的道理。他是她的第一份感情,即使青涩艰难、即使她曾经认为他是个污点,可她却不可能忘得一干二净。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在吴恬恬打开第二罐啤酒之际,我问她。

“我也不知道。说实话,从厦门回来,我就再也没想过也没打算过会再见他。”

这话,我百分之百地相信。当时吴恬恬躺在病床上暗自神伤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找他。即使她知道,只要她找他,他一定会出现的。

“可他怎么又回S市了呢?”

这个问题,我很是好奇。不是说,顾翊一家是为了躲债才离开S市的么?难道,现在的债都还清了?

“顾叔叔他,去世了。”

“什么?”虽然我没见过顾翊的父亲,可听吴恬恬这么一说,对我仍然有一种无形的冲击感。

“第二次脑溢血,直接就没了,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吴恬恬语气平平,可我知道,她的心里一定已经翻腾的不行了。虽然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对方,可那毕竟是从小到大一直陪伴在身边的犹如亲人一样的存在。

不管父辈之间,他们存在着多少积怨和矛盾,可顾叔叔对吴恬恬的好,却是实实在在的,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的。

他的离世,虽然不能代表什么,却仍然叩击着吴恬恬,她的心是痛的,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很痛的。

“你那天领完书,回寝室的时候状态不好,就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么?”我想起吴恬恬那天苍白的脸,猜想应该和顾叔叔的死有关系。

“嗯,那天,我实在是没办法和你们一样没心没肺地笑。”

“我们吃饭的时候,你们又见面了?”那天我们在门口撞见同样从学校外面回来的吴恬恬,她应该又是和顾翊见面了吧。

吴恬恬点点头说,“其实,我并不想见他的。我不知道我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同他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我们之间的空白太多,即使曾经有过转瞬即逝的交集,可那也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可他刚刚失去了爸爸,我不想说些什么又刺激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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