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吃生肉吗?”
显然一向好脾气的梁沛也不甘忍受节目组毫无底线的折磨,拿着分到手上的生牛肉质问着工作组。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任何证明回复。
刚刚经历过狂蟒之灾,现在就要演原始人日记了吗?
我心里暗自吐槽着,但心里已经在计划着怎么度过这么磨人的夜晚了。
生牛肉,怎么吃呢?
我反复想了许久,隐隐约约找到了一条比较荒诞的方法。
我犹犹豫豫地出声将大家的意识唤了回来。
“那个,要不然我们想办法把这些肉弄熟怎么样?”
听了我的建议,大家脸上纷纷扬起了一丝探询的意味。
“你的意意思是——钻木取火?”
梁沛率先发言,看着我的脸上带着游移。
“这钻木取火说得轻巧,实际上很难钻出来啊。”
一名成员抱怨了起来,我冲他摆了摆手。
“我的意思不是钻木取火,而是利用它。”
我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带着吊坠的成员,其他人顺着我的手看过去,脸上还是一脸的不解。
“凸透镜取火!”
谢晨曦最先反应过来,语气中带着喜悦。
“没错,她身上带着吊坠的中间后两面薄的透明吊坠,可以用它来聚光,不过要快了太阳要下山了。”
我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眼中写满了担忧。
梁沛作为领导者,十分熟练地安排了捡柴的人还有用石堆搭火炉的人。
我犹豫了片刻,恳求出去捡树枝的人找一块薄薄的石板洗干净带回来。
有了那个透明吊坠,很快火就升了起来,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火烧的更旺一些,便将火种放进了事先搭好的火炉里。
很快,出去捡柴火的人也纷纷回归,其中一个人带了一个薄薄的石板,和我想象中的出入不大。
我在大家探询的目光下将石板小心地搭在火炉上,很快,薄薄的石板便热了起来。
我小心地将两片生牛肉放在石板上,肉受热瞬间爆发出“滋滋”的响声。
我用提前洗干净的两根树枝做筷子小心地翻动着牛肉,因为缺少油的缘故,牛肉有一些粘在了石板上,但是很显然牛肉已经慢慢有变熟的趋势。
阵阵肉的鲜香飘荡在洞穴里,大家一脸惊艳地望着明显变得诱人的牛肉,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久违的发自内心的幸福微笑。
考虑到没有其他的调味料,我估摸着将牛肉煎到七分熟的程度,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至于让牛肉的口感变老。
忙碌了一会儿,大家终于在荒野吃上了熟的食物。
之后的几天,虽然任务的难度依然让人只想哭,但好在因为第一天的圆满完成,大家克服困难的信心也增强了百倍,之后的几天竟然过得出奇的顺利。
我在荒野中完成任务的间隙搜刮到了好多天然的菌类,野菜和调味料。
我之所以对食材如此敏感都要得益于许勤那张刁钻的嘴,他吃东西的口味相当独特,必须要吃最新鲜的食物,而且还必须变换着食材给他做,因此久而久之,我就养成了看到一种食材内心就有好几种做法的程度。
随着我们完成任务次数的增多,从节目组那里得到的道具和食材也渐渐变得丰富起来。
我经常会利用任务得到的食材和路途上找到的天然食材变着花样地给大家做各种各样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古语说要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先要征服这个男人的胃。我觉得这句话还是有失偏颇的,怎么可能只是男人呢?我现在可是牢牢抓住了所有人的胃,因此大家看着我,眼中都是恨不得跟我过一辈子的信任感,简直是人生赢家啊。
一直到节目录制的最后一天,我们已经凑齐了锅碗瓢盆一套餐具和油盐酱醋之类一应俱全的调味料了。
最后一天的录制总是带着些许伤感,大家按照我的描述在山里找到了许多山里的食材,我结合着这几天我们得来的食材和调味料,做了足足八样饱含诚意的美食当作告别的晚餐。
可能美食的吸引力是无穷的,就连一连几日陪着我们拍摄的工作人员也讨好地询问我们能不能让他们也加入进来。
毕竟这几天受苦受难的除了我们还有他们,在山里一拍就是一整天,所有工作人员都只能吃着单调的泡面充饥,本来以为会看到我们因为缺少食物而狼狈的模样,却没想到横空出现一个我扭转了乾坤。
我笑着邀请他们一起来吃,并将他们主动贡献出来的食材进行再加工,一餐晚饭让所有人都冰释前嫌,我觉得也不错。
之后我们需要坐车回到摄影棚里,看着这几天剪辑出来的片子并发表一下评论,最后剪进节目里,大家久违地化好妆坐在摄影棚里竟然都有些不适应。
片子一放出来,大家都纷纷嘲笑对方这几天晒黑了好几个度,显然因为这几天的朝夕相处,原本陌生的我们都变成了无话不谈真正开得起玩笑的好朋友。
画面一一放着我们探险时经历的各种困难和挑战,当然最后都化险为夷成为了加深我们羁绊的媒介。
拍摄的最后,需要大家分别录一个对其他人和对节目想说的话。
多数人会先抨击节目组的惨无人道,然后开始煽情地表达不想离开这些真正的好朋友。
有些人还会感激被他们成为“荒野小厨神”的我在困难时刻拯救了他们的胃。
等到我录的时候,我先感谢了跟我一起参加节目的成员,同时也表达了对节目组的同情,毕竟这次他们是想狠狠整我们,结果到头来我们这几天一直在吃香的喝辣的,他们却只能吃泡面,小小的拉了一波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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