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宴会结束之后,魔族族人就再没见过楼涯殇从魔君殿里出来,就连每日固定的魔族议会也都没有参加。
整整十日,魔君殿里总是会在夜里的固定时间段内响起阵阵令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的声音。一日正常,两日挺好,三日也行……可是——这是整整十日啊!魔君殿的老管家无语望天。
“大总管,今日主子的膳食如何准备?”小侍问到。
“和前几日一样,什么补就做什么。”老管家表情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回答。
而年轻的小侍则是听了之后闹了一个大红脸,低头小声道了个是,然后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着小侍那一脸纯情的反应,老管家悲哀地再次感慨食色误人。回想当年还没碰过女人时的主子,那叫一个何等的杀伐果断!那叫一个何等的器宇轩昂!!可是如今却是天天留恋于与女子之间的床笫之事上,真是堕落堕落了啊。
老管家无比担忧的想着,即便主子身子板再过结实,可是怎么敌得过那十个妖精的长期无情压榨呢?
尤其是那个总是一身白衣的女子,原本他还以为她会比较清纯些,结果到头来反到却是最热情的那一个,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缠着主子在床上缠绵一会儿方才罢休。
唉,要是主子一直这么放浪形骸下去,难免会有被首领知道的那一天,那么他们当初商定的大计又该如何实施?盯着主子寝宫的方向,老管家愁容满面。
而与此同时,魔君殿外边也像是炸开锅了一般,什么魔君大人夜 御数女啦,什么一神秘的白衣舞女备受魔君大人宠爱啦,什么整整十日魔君大人没出过寝宫啦……
总之,各式各样的有关魔君大人的花边新闻开始闹得沸沸扬扬,传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眼看事情已经闹大,有些胆子大的魔便直接在议会上弹劾起楼涯殇来。
“吾主,魔君大人楼涯殇荒淫无度,终日以来沉迷酒色,实在不配拥有上古圣剑七星龙渊,还望吾主收回此剑,严惩魔君,以儆效尤!”
“吾主,属下附议!”
“吾主,属下也附议!”
……
有了领头羊,加上楼涯殇又不在,所以原先好多看楼涯殇不顺眼的老家伙纷纷跳了出来,各种痛批魔君大人的不是,就连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不放过。
“够了!”一声怒斥,冥螭吻烦躁地揉了揉眉心,默了才说道,“魔君大人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加之初尝禁果,难免可能会把持不住自己,等过些阵子估计就没事了。何况,”狭长的凤眸冷冷向台下扫视了一下,“这十位美人原本就是本主赏给魔君玩的,你们却是要提出为此惩治魔君,莫不是认为本主也应该跟着受到惩治才是!”
此言一出,台下的群魔吓得立马变了神色,咚的一声齐刷刷的跪到地上,拼命的磕起头来“吾主饶命!吾主息怒!吾主饶命!吾主息怒!”
“哼!”没有再理会台下的那些身影,冥螭吻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了议事厅。
“吾主,我们接下来要去呢?”一旁随侍的小兵急忙问道。
停了大约三秒钟的时间,冥螭吻淡淡说道,“去看幺妃!”
“是!”
……
“幺儿如何了?!”一回寝宫,冥螭吻便揪起了那正在配药的魔医。
看到面前这尊突显的“阎王”,魔医吓得脸色立即白了下去,结结巴巴的说道,“回,回吾主,属下,属下还在尽力医治——”
“废物!”看着魔医支支吾吾的样子,冥螭吻气的一下就把他丢了出去,“没用的东西!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是连这点小病都看不好!”说完,男子便神色阴郁的向床边走去。
“幺儿~”看到床上女子惨白的面容,冥螭吻温柔的开口。
听到熟悉的声音,床上的女子幽幽睁眼,干涩苍白的嘴角艰难的一开一合,“吾主?你怎么来了?不是——不是应该还在议会么?”
“本主挂念幺儿,所以就回来的早了些。”说着,男子抓起女子的柔荑,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床上的女子立马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幺儿知道吾主对幺儿最好了,可惜”笑容慢慢褪去,“幺儿怕是以后无福在享受吾主的恩宠了。”
“别这样说,”听到女子失落的语气,男子不由觉得喉咙有些堵得慌,“都怪本主那晚一时太过忘情,才会把你伤的这么严重。”
南宫幺儿有些愣住了,她好像在听到男子说话的同时看到了一抹类似于愧疚的东西从他眼底划过。
不会的,压下那份悸动,南宫幺儿暗自告诉自己,一定是自己失血过多所以出现幻觉了,否则无心之人怎么可能还会有愧疚可言?他不过一直都是把自己当做发泄他兽欲的工具罢了,厌恶的情绪被她极好的掩饰了下去。更何况,脑海中闪过一道俊美的身影,想嫁的人,也永远嫁不得了。
看着女子久久未再言话,冥螭吻还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忙安慰道,“幺儿放心,哪怕倾尽全族之力,本主也会一定将你治好。”然后,扭头,阴寒的对屋里的其他人吩咐道,“你们一个个都给本主打起精神来,照顾好幺妃!若是有什么差错,小心你们的狗命!”说完,便起身出去了。
听到男子冷漠无比的话语的那一刻,南宫幺儿悄悄流下一滴清泪,旁人听不出来,她却是听得懂得,他是在告诫自己莫寻死路!这个混蛋,竟是一点机会也不留给她吗?
出了寝宫之后,冥螭吻的脸上便再不见一丝哀伤的表情,传音之术一施,立马现身一个黑衣人。
“本主要的食物都准备好了?”冥螭吻的语调中透露出异样的兴奋。
“准备好了。”
“很好~”想起之前探子的来报,男子不放心的多加了一句,“看好屋里的这个,不能给她一丝寻死的机会”冥螭吻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幺儿~使命还没完成,本主怎么舍得让你死呢?眸子深了深,“回地宫!我们~去看看你这次挑回来的食物可不可爱~”
……
除了冥螭吻和几位心腹之外,没有人知道魔族里还藏着一座神秘的地宫,更不可能知道这座地宫是专门用来装供冥螭吻享用的食物用的。
一进地宫,迎面扑来空气中带着的那种淡淡的腥甜之味,这种味道让冥螭吻身上的狂躁因子顷刻间全部激发出来,他的眸子更是在看到地宫中央摆放的各种各样的奇怪刑具之后由墨紫迅速转成猩红!
几个全身仅裹了一层白布的清俊少年被黑衣人带了过来,“主子,您要的食物备好了,请享用。”说完,黑衣人便闪到了一边。
看着几位少年眸中露出惊恐的样子,冥螭吻满意的舔了舔嘴角,他慢慢走到刑具架前,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挑了一个满是挂刺的鞭子,邪笑这向这些“食物”走去。
看着这鞭子上尖锐的倒勾,几个少年立马脸色煞白,刚想要挣扎着逃跑,却是发现周围突然又闪进了好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看着少年还想逃跑的样子,冥螭吻嗤笑一声,然后抓起了这几个少年里边长得最媚的那个,猛的丢到刑具架前的那张大床上,接着身子便狠狠地压了下去。
“啊——”密室里开始不断响起少年的惨叫,空气中的血腥味也开始越来越浓。看着这血腥变态的一幕,剩余几位少年的脸色则是彻底变成白纸。而几位黑衣人却像是木头一般面不改色的杵在那里,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不知过了多久,冥螭吻才慢慢的从少年身上起身,随意的把少年如同垃圾一般抛到了地上,然后便随手抓起另外一个少年压到床上。
等到所有的少年都尝过一遍之后,冥螭吻才一脸餍足的起身,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下次记得给本主找一些脸蛋妖媚一点的男子,本主想换换口味。”
“是!”
然后,冥螭吻满意的理了理衣服走出地宫,想起那几个老家伙弹劾姓楼的时用的那荒淫无度一词时,勾了勾唇角。
……
“呼——”终于结束了,楼涯殇满意的吐出一丝浊气,而他面前悬浮着的这把古剑的黑色光芒,也是明显比十日之前更加耀眼。
整整十日的人剑磨合,楼涯殇觉得此刻他与古剑之间的感应又升了一个层次。“收!”一声令下,古剑便稳稳落于楼涯殇的掌心。
看着这把灵性极佳的古剑,楼涯殇唇角扬起一个弧度,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会儿这绘着的盘龙浮雕,然后轻语道,“我们也该出去看看了。”言罢,刚刚的山洞里便不见了那一人一剑的影子。
……
夜色如水,楼涯殇捧着一个酒壶无聊的坐在自己寝宫的房顶上数星星,借着檐下那不断传来的某些声音为配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他在等人,等一个今天晚上一定会出现的人。
“吆~长夜漫漫~这位公子怎么不去揽着自己的温香软玉睡觉~倒是一个人独自在这里喝闷酒啊~”
尽管已经提前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是楼涯殇还是被着突然响起的媚到不像话的声音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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