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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好舒服 冷面老公爱上我_想你的时候心会痛

曾经,我是多么渴望知道雨薇的联系方式,多么渴望今生再次遇见她。遇见她,问她是否安好?问她是否幸福快乐?

曾经,我信誓旦旦地告诉自己,她若幸福安好,我便静静地离开。她若不幸,即使让我粉身碎骨、身败名裂,我也要带她离开,因为,我真的爱她,我真的希望她幸福,我想给她幸福。

现在,对雨薇,我似乎开始麻木了起来,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是因为我对叶子的愧疚充斥着我的内心。

因为叶子的病,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小镇上去看父母了,因为再过几天就是春节,我该回家了。

驾车经过曾经恋爱过、踏破过铁鞋的城市,我的心似乎平静了很多,我知道,那是我对叶子亏欠的结果所致,亏欠占据着我的内心,它在逐渐取代我曾经刻骨铭心的过往。

驾车快要经过雨薇曾经工作过的工厂,我情不自禁地还是想起了她。想起她,已经没有之前的刻骨铭心和喘不过气来。

驾车经过雨薇工作过的工厂不远,我的良师益友,一位在中国电影界赫赫有名的电影导演给我打来电话:“必然,在忙什么呢?”

“导演,呆着的,导演身体好吗?”

“挺好的!春节以后有时间吗?”

“有有有!”

“我们要拍一部全中国目前投资最大的一部商业电影,我任分组导演,到时你来吧,到皇家摄制组镀镀金!”

回到父母那里,父亲母亲免不了对我的婚姻有所担心,于是希望给我找到一门婚事,我拒绝了。

大年三十晚上,给我短信拜年的不少,我也一个不落地一一回应祝福。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我给叶子发去了短信祝福:“新年快乐!祝你每天都有一份好心情!”

也许叶子早就等在电话的那一端,她很快地将短信回了过来:“新年快乐!没有你的日子,我怎么快乐得起来?你联系上她了吗?”

“我没有联系她。”

“为什么?”

“随缘吧。”

“你想在寂寞纠结中顺其自然是吗?”

“也许是吧。”

“此时,你应该给予她新年的祝福。”

“那好吧!”

我用手机编辑着文字:“雨薇,我是必然。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祝你新年快乐!你过得好吗?”

给雨薇发去短信,她久久地没有回应,我煎熬地等待着她的短信回复。

持久的煎熬让我的心开始发慌起来,阵阵失落让我心神不宁坐卧不安,我有些失去理智,有些不管不顾地给她发去了另外一条短信:“雨薇,你知道吗?我们分开以后,我一直都在想你。我去你的工厂找过你,我去我们曾经到过的地方找过你。那时的错离,划伤了我所有的青春,青春的伤口一直在流血,从青年快要流到了中年。我已经被那时的错离彻底地打入了十八层地狱。风风雨雨十几载,我想忘了你,然此时此刻,我仍没能忘掉,你仍是心中最想念的那个人,最想娶进家门疼她爱她一生一世的那个人。我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想知道,你过得好吗?然后,默默祈祷你一切安好!”

我终于没有盼来雨薇的短信回复。阵阵煎熬、阵阵失落不住地袭击着我的内心,我想继续给她发送短信,但我克制住了,因为叶子曾经对我说过,爱是懂得,爱是慈悲。

我懂得我若无休无止的短信可能给她带来不贞不洁的骂名,所以我默默地扛起煎熬,承受失落。

我虽是懂得,我虽心怀慈悲,但那一份执念怎能说断就断?说绝就绝?

时至今日,思念她,仍是我无法走出的迷宫。其实,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我只不过是在不愿接受现实而已。

因为心存幻想,因为割舍不下,所以,我准备在大年初四那天给她打个电话。

我是天蝎座,我的吉祥数字是四,所以,我希望大年初四能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可惜,她的电话还是关机。

过完春节不久,我就乘坐火车去参加那部商业电影的筹拍了。

火车上,无心观赏沿途风景,突然想起,今天是农历的二月十八,雨薇的生日。我拨了她的电话,但电话语音告诉我说:“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按照电话的提示无数次地拨打,它无数次地告诉我稍后再拨。无奈,我用手机编辑着短信:“我记得,我记得所有的过往。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在等你?我的今生只为遇见你。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你的同学必然。”

我之所以在短信里署名你的同学必然,那是我无奈和幽怨的表达。

张爱玲说过:“等待雨,是伞一世的宿命”。难道我真的要用长久的等待与期待,换取今生的再次相遇吗?

即使今生能够再次遇见,我又能怎样呢?她已是人妻,已是人母。

渐渐的,我已明白,我期待的相逢不会是美丽的相遇,而是更加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痛彻心扉的再次离别。

有一种爱叫难舍。有一种缘叫错过。忘记她,不是我做不到,只是我的心不愿意。

十年了,是时候去忘记一个人了。

拍完那部电影,回来没几天,我又接了一部三十集的大型电视连续剧,负责制片工作,剧组选景,我又不知不觉地去到了我和雨薇相恋过的城市。

去到那个城市,我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她。这一次,我没有拨打她打的电话,因为,我真的想忘记。

拍摄接近尾声,李德和叶子前来探班,我请他们在一个僻静的羊肉馆吃晚饭。一道炒羊肚送上桌来,色香味美,叶子和李德连称好吃。于是,李德问我:“必然,你以前经常来这里吃饭吧?”

少顷,老板娘送上一份炒羊肝,热情地问着我:“必然,今天的菜还可以吧?”

李德替我回应着老板娘:“好吃,味道棒极了!”

老板娘听见李德的赞美连声说谢。

叶子一边吃着美食,一边慢悠悠地问着老板娘:“老板娘,必然是你们的常客了吧?”

“我认识必然可有年头了。”

“你认识必然的时候,他是不是经常带着一个女孩过来吃饭?”

“说不上经常,偶尔吧。我还记得那女孩叫雨薇,是他的女朋友。必然,你和雨薇结婚了吗?”

“结婚很久了,小孩都有了。”

“祝福你们天生的一对!你们慢慢吃,我去厨房帮帮忙。”

吃过晚饭,李德驾车载着叶子回市区了。我回到宾馆,和美术、统筹沟通完第二天的工作刚洗完澡,叶子就打来了电话:“必然,我已经到了。”

“那你早些休息吧!”

“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

“这么久了,你还没联系上她?”

“曾经打过很多次电话,联系不上,现在已经不打了。”

“为什么不打?”

“我不放下,何以新生?也许......她只是我生命里遥不可及的那一朵彼岸花吧。”

“潜意识里,你还带着淡淡的忧伤惦念着她。”

“有那么一点点。”

“必然,人生有期,执着也好,执迷不悟也罢,既然知道遥不可及,就该打开心门,让里面的人走出来,让外面的人走进去,别再让曾经的过往染指你一生的幸福。”

我自嘲地回应着叶子:“爱已不在,转身或许才能得到一辈子的温暖是吧?”

“悟性不错!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穿,孺子可教也!”

“谢谢你孜孜不倦的教诲!”

“把思念变成浅浅的回忆吧,我不忍心看着你肝肠寸断。把你的心门打开,让雨薇走出来,让我走进去,我爱你,如同你爱雨薇。甚至,我爱你,比你更爱雨薇。你若爱我,我便给你今世美好,我一直期待给你今世美好。十年了,你一直说你的今生只为遇见她,其实这话很伤我,因为,我的今生只为遇见你!”

叶子说完话,已是伤心欲绝、嚎啕大哭,我不忍她的哭声撕裂着我的内心,于是,我挂断了她的电话。

我决定给雨薇打个电话,问她是否幸福?问她是否安好?她若幸福,我便绝了念想,彻底将她遗忘,去接受叶子想给予我的今世美好。她若不幸,我便劝她脱离苦海,我想陪她天荒地老。

雨薇的电话依旧处于关机状态。电话打不通,我绝不了对她的情。了断不了,结果不了,我该如何是好?

站在窗前,寂寞孤独地望着灯火阑珊,情不自禁地叨念着:“雨薇,自从分手的那天起,相思使得人憔悴,我等你等得好辛苦。苍天知道,大地知道,万千红颜,我只恋你一人。此时,你在哪里?我在想你!我在我们熟悉的城市想你!”

手机的震动将寂寞和忧伤拉回到了现实,那是叶子发来的手机短信:“必然,你若今世爱我,我可以为你放弃金山银山,陪你去浪迹海角天涯走一程天荒地老。我的四季已经没有春天了,你若爱我,你便是我的人间四月天,我就能看见鲜花,听见鸟叫,听见人笑。没有你的日子,我的世界天昏地暗。请你爱我,给我光明。必然,我一直在等你,我的今生只为遇见你!”

看完叶子的短信,我心怀内疚,我对不起这个真心实意爱我的女人,我更恨我自己没有决心、没有恒心去忘掉打不通电话的那个女人。因为我恨我自己,一拳砸在墙壁上,拳头出血了。

拳伤痉挛般地钻心疼痛,可它抵消不了思念之痛、情伤之痛。

拳头的伤口一直在出血,我没有采取任何止血措施,也许流干了所有的血液,我的伤痛才能得以彻底根除。

剧组杀青那一天,叶子开车来接我了,她拉着我裹着纱布的手,满是心疼地问着我:“必然,你的手怎么啦?”

我平静地回应着叶子:“没事,不小心磕破了皮,过几天就好了。”

“疼吗?”

“不疼。”

回市区的路上,我的拳伤还在阵阵痉挛般的疼痛,我下意识地用另一只去轻捂着它。叶子驾着车,对我说着:“剧组的工作太辛苦了,看你伤成这样,怪心疼的。”

我一丝苦笑,淡淡回应:“真的没什么,皮外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叶子一边专注驾车,一边郑重地问着我:“必然,你懂设计吗?”

我郑重地回应着叶子:“你说的是工程装修设计?”

叶子肯定地对我说着:“当然!”

叶子一边驾车,一边听我说着:“我在北京的时候,和一帮家装工程设计师朋友住在一起,每天耳濡目染,时间长了,跟他们学了不少东西,略懂一二。”

“那我们到前面服务区,好好聊聊!”

叶子说完话,很快将车开进了服务区,我们纷纷走下车来,叶子对我说:“必然,你知道我公司的主业是销售家装建材,以前搞的那些家庭装修工程只是附带,随着重庆国际地位的提高,高档写字楼、高档商务会所的设计装修市场潜力巨大,我想先入为主,抢占先机,我现在需要一批优秀的建筑装修设计师,及施工工程师,能替我找来这些人吗?”

我郑重地告诉叶子:“我认识的这些人,他们在北京都算是行业内的佼佼者,你想雇佣他们,你可能需要开出丰厚的条件才行。”

叶子肯定地回答着我:“我不是雇佣他们,我是想请他们来和我一起做老板!”

叶子说完话,我感叹地说着:“你不是商人!”

叶子调侃地反问着我:“我不是商人,那我是什么?”

我肯定地告诉叶子:“企业家。”

叶子仍旧调侃地反问着我:“是吗?”

我自愧不如地回应着叶子:“是的,你......真的很优秀!”

我的话音刚落,叶子霎时忧伤起来:“其实,我真的不想当什么企业家,我真正想要的,是一份你情我愿的爱情。必然,你懂吗?”

见着叶子的忧伤,我内疚地告诉叶子:“叶子,谢谢你长久的厚爱!”

叶子固执地回应着我:“我不要你的谢谢!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完整的人生!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准备还要让我等你多久?”

我给不了叶子承诺,那一天,我和叶子不欢而散。

北京的设计师、施工工程师陆续抵达,叶子开始忙碌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叶子太忙,也可能是她在和我赌气,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不过,我也没有给叶子打电话。

我没有给叶子打电话,是因为我想静下心来,想好好想想我的未来,毕竟我已经老大不小了。

三月以后,已是深秋。原本应是秋风秋雨愁煞人的季节,那一日,天空极其晴朗,万丈光芒直射枯竭的长江水面,江水泛着五光十色。银杏树的落叶已经将整个滨江路铺得满地金黄。

我踩着满地金黄,静静地惦念着雨薇,想着叶子。

惦念雨薇,那是一种无可奈何的不舍与心痛,想着叶子,满怀深深的愧疚。

“雨薇,我站在合欢树下已为你痴等好多年,时至今日,我渐明白,红尘渡口,我们只能是互为彼此爱的驿站,我们只是一份浅浅的缘......”

回到家,我打开封存已久的日记本,我想给自己的过往写一份悼词,以此断了我对雨薇的念想,告别终结过往,去好好面对,去好好接纳叶子对我的厚爱。

当我正要提笔写字,李德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叶子生病住院了。

我急急赶到医院,叶子的姑妈正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阿姨。”

“必然,你怎么来了?”

“是李德打电话告诉我的,她的病严重吗?”

“可能是饮食不规律引起的胃病,医生说,过几天就没事了,刚输完液不久,这会儿睡着了。”

叶子的姑妈已经六十多岁了,我怕她在医院因为照顾叶子熬出病来,于是我告诉她:“阿姨,你回去吧,叶子由我来照顾。”

叶子的姑妈知道我的心意,她没有拒绝。

她没有拒绝,可能还有另外的原因,她知道,叶子更希望去照顾她的人是我。

半夜里,叶子醒来,她第一眼看见我就问:“你来了?”说完伸出手来,想用她的手抓住我的手。

我拉着叶子的手,对她说:“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

叶子苦涩中夹着幸福:“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没有回应叶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叶子问着我:“姑妈呢?”

我用我的手温暖着叶子的手,看着她:“我已经让她回去了。”

“必然,你总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有你,真好!”

“因为叶子是我生命中最好的朋友!”

叶子用渴求的眼光看着我:“我们真的只能做世界上最好的朋友,是吗?”

“你忙碌的这段时间,我想了许多许多。”

叶子眨巴着眼睛祈求着我告诉她:“想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想有个家......我想结婚了。”

“你联系上她了?”

我摇摇头:“没有。我已经不想再去联系她了,我想开始新的生活。”

“家里给你介绍对象了?”

“没有。”

叶子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问询着我:“那你想跟谁结婚?是和我吗?”

我握紧叶子的双手,郑重地告诉着她:“是,你还乐意吗?”

叶子眼泪汪汪,百感交集地看着我:“等你我等了那么久,我终于等到你说娶我的这一天了!”

“结了婚,我一定好好爱你、疼你!如同爱她一样的爱你!”

“上一次,你说你要和我结婚,我很感动,很期待,但我知道,那是你善意的谎言。今天,你说你要和我结婚,我仍是感动,仍是满怀期待,但我希望这一次,你说的是真的!”

叶子说完话,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我满怀心疼地告诉叶子:“叶子,我说的是真的。”

叶子一边用手拭去满面的泪水,一边默默地对我诉说着:“这三个月,我没有给你打电话,因为我懂得,爱不能死缠烂打,爱不能逼迫,爱情需要两情相悦。二十岁那年,我遇见了你,我在最美的年华遇见了你,这么多年,爱你虽是万千辛苦,如今苦尽甘来,确也值得!”

叶子说完话,我默默地替她擦干泪水,告诉着她:“叶子,让你久等了!叶子,我们结婚吧!”

叶子忍不住泪,酸楚中夹杂着满满的幸福,满怀期待地回应着我:“好!我真的期待嫁给你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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