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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老头看瓜 婚礼上新娘下面塞满了_乌托邦的天空

听到我这个突然的问题,尹放似乎被呛到了,咳着嗽,炎辰轻拍她的后背。

“我倒是想,你正好帮我劝劝她。”听得出来,炎辰开玩笑的语气里,有着很大一部分认真的成分在。

尹放哭笑不得,向我解释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懂事之后也经常帮院长带小朋友玩,教他们认字念书。

“对不起……”我赶紧向她道歉。

“没关系,于我而言最重要的是当下的生活,而不是那些原本以为过不去,却已经过去了的过去。”尹放用非常温和的语气说着,仿佛那些苦难人生她从来不曾经历。

那一刻我很钦佩她,也很羡慕她能从那些不太美好的过去里走出来。

后来我才明白,如果当时她没有选择和炎辰在一起,她活得可能更洒脱,但不可否认的是,炎辰确实也是让她从不美好中走出来的一个开始。

炎辰揽着尹放肩膀的手微微用力,然后起身:“好了,你们聊吧,我给你们做饭。宋瑾顔,你今天有口福了,一般别人吃不到我做的饭。”

“是是是,沾了你们家放放的福。不过照我说,别人吃不到你做的饭,原因一定是你做得太难吃,也只有放放不会嫌弃你。”

事实证明,炎辰的厨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

闲谈的时候,炎辰还起问我怎么不见苏牧安,平时把我宠上天,周末却不见人影。

我说他有考试,炎辰还开玩笑的说:“我们都习惯了,有宋瑾顔的地方就有苏牧安。”

是啊,苏牧安对我的好,成了所有人的习惯,只有我还处在一种受宠若惊,无法习惯的状态里。他每次带给我的好,都让我震撼,也让我感觉自己应该再多付出一些再多一些。

从炎辰家出来,把小怿江送回家的时候,周尤已经到家了,看着小怿江手里的擎天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颜颜,那是谁买的?”

“一个朋友,他挺喜欢小怿江的。”我解释

周尤想开口说点什么,停顿了一下,把小怿江拉到墙边:“周怿江,站好,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能不能随便拿别人东西?”

“不能……可是那个叔叔小瑾姨也认识……”小怿江小声辩驳。

“你和妈妈和小瑾姨一起生活,妈妈和小瑾姨是自己人。记住了,不和你一起生活的人,都是别人,他们给的东西都不能随便拿,除非经过妈妈的同意,知道吗?”

“妈妈,我知道了。” 小怿江眼眶红红的点点头,不舍地把擎天柱放下。

“傻小子,都是小瑾姨的错,小瑾姨马上面壁思过。” 我蹲下来摸了摸小怿江的头。

“颜颜,不要对我用苦肉计,你去给我把它物归原主。”周尤把擎天柱放到我的手里。

虽然周尤嘴上这么说,但是很明显已经心软了,她抱起小怿江:“妈妈今天买了动物世界的碟,我们一起看。”

我带着被抛弃的擎天柱,来到了尹放家,炎辰已经离开了,她也正好准备出门。

我说明来意后,尹放笑着说:“在他眼里,他送出去的东西,怎么会有收回去的道理?不过如果你下午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或许你能把这个送出去。”

我还在思考,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了,要不要答应她的,这时候纪子翌打电话来了。

“宋瑾颜,你今天应该有空吧?”

“有!”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回复了他。

体育课结课比较早,我的成绩是班上第二,除了自己体测的成绩不低之外,就要归功于纪子翌了。

所以在那之后我很豪爽的说,什么时候他有空了,我就请他吃一顿饭,尽管训练的那段时间,他和苏牧安总是让我“痛并快乐”着。

但是后来因为种种事情,他一直没空,我和苏牧安一直没有约到他,苏牧安倒是无所谓,但是我总觉得亏欠着别人人情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所以难得今天大忙人有空,我就把擎天柱交给了尹放,我相信她一定能很好地处理它。

我和纪子翌在学校碰面后,发现他带了几个人一起。

我把他拉到一边:“这些人也是和我们一起去吃饭的吗?你是觉得咱俩会尴尬吗?”

纪子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推了一下他的眼镜。

我赶紧解释道:“我是想说,大家一起去吃没关系的,你们……想吃什么定好了吗?不管定没定好,你先答应我,你得稍微、稍微考虑一下我的经济状况。”

纪子翌笑着点点头,带我上了刚到面前的一辆校车。

这就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我不知道他是为了给我省路费,还是为了给我省钱决定去另一个校区的食堂吃饭才选择用校车这种交通方式的。

然而上了校车之后坐定了,他才跟正在胡思乱想的我解释说:“最近考试很多,组织活动人手不够,你今天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志愿者活动吧,吃饭的事儿就这样抵消了吧。”

我还在为我的胡思乱想而感到很惭愧的时候,他忽然又开口道:“就算你不提醒我,我也会稍微考虑一下你的经济状况的。”

看到他这样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我顿时为我之前拉着他到一旁神神叨叨的行为表示很后悔,早知道会被他如此嘲笑,我就不该那么鲁莽,下次应该先观察一下再说话的。

目的地是孤独症儿童的幼儿园。

以前我对于孤独症有着很多的想象,尤其是在高考前那段时间。

可是直到去看了那群孩子们我才知道,孤独症并不是我以前想象的那样,从不跟人说话也不爱笑不爱哭。

孤独症患者的确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可是他们其实也会笑会哭,并不会面无表情,只是他们无法去听你说话,无法和你正常的进行交流。

他们也会说话,会用在外人看来比较怪异的行为去表达,只是你永远不知道他在表达些什么东西,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们好动,好像一秒都静不下来。他们很难完成你给的任务,即使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因为他们没有自我控制的意识,所以注意力很难集中,也很难去遵守所谓的游戏规则。

其实如果你不跟他们交流接触,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和别的小孩有什么不同。

看着这群活蹦乱跳的天使,我觉得很压抑,心里闷得慌。

而且遗憾的是,其实我们什么实质性的忙也帮不上,只能在一旁学习老师的教学方法,加入小孩们的聊天和游戏,尽管他们对此丝毫不在意。

纪子翌对这群小孩子的语气很温和,不似平常他开玩笑或者说正经事儿的那种淡漠,倒有些像那天在乔南广场捡到我的手机和石头时候的样子。

期间有一个小孩,在爬上滑滑梯的时候摔下来,手骨折了。他的妈妈赶紧抱着他去医院了,神色紧张。

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现基本上每一个小孩都有陪护的家长,有的是父母,有的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群家长的脸上好似神情麻木,但实则不然,她们都很坚强。如果他们真的麻木,也不会把孩子送到这里,还亲自陪护着他们。

园长告诉我们,家长们都很忌讳别人在他们面前,说孩子是自闭症。天底下没有哪个父母,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孩子不好,在他们眼里自己的孩子都是天使。

孩子对父母的意义,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我想只有父母才能体会。

活动快结束的时候,我跟纪子翌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些小孩,我会忽然想起苏牧安。有时候会觉得看到这些小孩,就好像看到另一个苏牧安。”

纪子翌只是欲言又止:“你……别多想了。”

“苏牧安看上去就是个阳光大男孩儿,可是我有时候真的猜不透他,有些事他好像也不愿意和我说。”我看着纪子翌,郑重地对他说:“如果你知道他的心结,他不愿意告诉我的心结,请你好好开导他好吗?”

我忽而又想起他们之间的关系,自嘲道:“不过,好像你们的关系也轮不到我来插嘴。”

纪子翌也很郑重地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尽力,你放心吧。”

离开那个特殊的幼儿园之后,忽然很想给我爸妈打个电话,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心境,我想很多人都有过。

你在得知或看过了,某些足以震撼你心灵的事情之后,你的第一反应是会陷入一种没由来的惶恐不安。你努力的去思考某些东西的意义,但是你会发现大脑一片空白,或是混乱。

这片空白,很快就被电话那端我妈打麻将的声音打破了:“喂……九筒,颜颜啊,有什么事?”

“……没事,多赢点钱。”迅速回归生活的我回答道。

挂了电话,2011.12.30屏幕上的时间提醒我,今天晚上乔南一中有元旦文艺汇演。

我打电话给顾冉汐,她说这种寻找青春回忆的桥段,不适合她。

不过没关系,就算我约不到人,苏牧安在考试结束之后也主动来约我一起回学校看演出。

我们两个运气也是真的好,刚到客运站就买到了十分钟后的大巴,赶到一中体育馆的时候,我们也是踩着点的,主持人正好致完开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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