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床边的月灼芯神色内疚的替月子羽捻了捻被子,不放心的出言问道:“小羽伤势怎么样?”
“无碍,过几日应该便会醒来。”话音刚落,风离珩就立马回答,后有补充道:“芯儿,你的伤还是尽快处理比较好。”
此话引起月灼芯注意的才知自己浑身全是血迹,不好意思的起身,麻烦着风离珩治疗。
但伤口在胸口上方的让人处理起来,极为的不便,需要褪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伤口上药。
“咳咳...那个...阿珩你把药给我就好。”干咳两声的月灼芯,以此来缓解尴尬的不好意思说道。
知是何意的风离珩脸上泛起淡薄的红晕,迟钝的将桌上摆满药与纱布的托盘递给月灼芯。
含笑致谢的月灼芯接过托盘,向众人示意先行离开的出了偏殿,去寝殿处理伤口,却未注意到身后尾随的白君墨。
看着二人出殿背影的风离珩脸上红晕散去,一直微笑的脸上充满了苦意,随后不再多待的出了殿。
离开众人的月灼芯再忍不住伤口的痛,险些将手中托盘掉落在地,原来在殿中若无其事的模样是故意装出来骗人的。
放慢脚步的月灼芯片刻才到寝殿,用身体推开殿门的进去了,就在关门时,一抹人影迅速溜进来的帮忙将门关上。
惊愕的月灼芯见人,话卡住的还未说出,白君墨就伸手接过人手中托盘,搂住月灼芯的强行带到桌前。
将托盘放好的指尖在月灼芯肩膀划过,衣服就此脱落下来,瞬间慌了的月灼芯羞红着脸,双手捂住胸前,紧张的说道:“君墨,这点伤还是让我自己来弄吧。”
闻言不语的白君墨愣了片刻,随后竟动身的出了殿门,见状,微惊的月灼芯松了口气。
见殿门被合上的松开胸前的手中,雪白的肌肤上染满血迹,吃疼的月灼芯轻轻的揭开与血肉容在一起的衣服。
额间布满冷汗的月灼芯勉强的回头,查看背上的伤势,但由于角度关系,一直未能看到伤口,令人十分的苦恼。
可不放弃的月灼芯依旧艰难的撇过头,突然间,紧闭的殿门被推开的让人慌张的捂住胸前,面色凝重的看着出现的人。
顿时见是那熟悉身影的月灼芯一阵疑惑,不知此刻回来的白君墨有何事。
待人走近的看着手中端着正冒烟的水盆,原来先前白君墨出去不是离开,而是去为月灼芯打热水来。
瞬间心底暖洋洋的月灼芯眼中含光紧盯着身侧之人,看出的白君墨将盆放下,将盆边的帕子放入水中打湿后拧干。
还看得出神的月灼芯突然感到背部一股暖意,回过神来的发现白君墨正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背上血迹。
指尖划过肌肤的让其敏感的紧绷着身体,连神经一刻都不放松,片刻,清澈的水就已变得微红。
见身后血迹擦拭干净的白君墨绕至月灼芯跟前,半跪在地上,抬头的让二人目光才有机会对视。
扑通扑通的心疼声清晰到不能再清晰,脸瞬间红到耳根子的月灼芯,死死捂住跳动的心,同时捂住衣服的不让其落下。
“君...君墨,还是让我来吧。”害羞到语无伦次的月灼芯支支吾吾的说道,看着跟前那双清澈明亮的桃花眼,愣住许久。
“芯儿,此时就如此害羞,那洞房花烛夜可怎么办?”起身附在月灼芯耳边的白君墨坏笑着,扑腾的热气让本就泛红的耳朵更红。
脑袋里都是白君墨口中洞房花烛夜的月灼芯羞愧难当,手迅速将其轻推开。
刹那间,胸前的衣服就此掉了下来,而此时的月灼芯还未注意到,一心都留在白君墨身上。
往后小退几步的白君墨嘴上依旧噙着笑,目光落在月灼芯胸前怔住了,瞬间察觉异样的月灼芯目光顺着看去。
匆忙的用手捂住,好在月灼芯身上还穿着一件裹胸,未被看完的只有双肩露出。
“君...墨!”轻声唤道的月灼芯伸手想接过白君墨手中的帕子。
“好了,好好坐着,让我来。”说着,回神的白君墨半跪下,眼底全是柔情的月灼芯错愕,随后脸上泛起一丝笑意的缓慢放下手。
见状,小心翼翼的白君墨擦拭着伤口旁的血迹,手法极其的轻柔,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的痛处。
“芯儿!我给你的护甲可有好好的穿在身上?”继续擦拭着的白君墨突然开口问道,让月灼芯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君墨...”
“下不为例,日后芯儿若不好好穿着,可是会受惩罚的!”止住月灼芯话的白君墨前先说的,指尖在其雪白的肌肤上划过,让人猛的颤了下。
听出话中之意的月灼芯暗暗的咽了咽口水,怕是在治疗结束后,定立刻将护甲穿起。
片刻,胸前的血迹尽数擦拭完,露出一片白如玉的肌肤,只是在如此完美的肌肤上露着一条足有手指一半粗的伤口。
心疼的白君墨不自觉的在旁触摸着,愧疚的眼神在眼中挥之不去。
“君墨无事的,不要看了啦,很丑的。”看出的月灼芯出言,不希望白君墨在意这条伤口,因为伤口愈合的会留下很丑的伤痕。
话音刚落,白君墨就突然袭了过来,将头埋在月灼芯胸前的,在伤口旁轻轻的落下一吻。
“不管芯儿何样,我都喜欢!”依依不舍离开的白君墨掷地有声的说道,眼神肯定,之前的举动就是最后的证明。
怔住的月灼芯久久未能反应过来,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不争气的滑落脸颊,让白君墨更加的疼惜,伸手拂去泪痕。
“君墨,有你在身旁真好。”破涕为笑的月灼芯的说道,引来白君墨一阵乱揉头顶,眼底无尽的宠溺早已溢出眼眶。
而收回手的白君墨不再拖延,拿起桌上的药瓶,开始为月灼芯上药,白色粉末倒在伤口上,说道:“芯儿疼的话一定要出声,不可强撑着。”
吃疼的月灼芯闷哼一声,不敢发出多大声音让白君墨担心的,紧咬着嘴唇,手攥着膝上的衣裙。
而逐渐泛白的嘴唇开始变得微红,一丝声音都不发。
中间提下换药的让月灼芯有喘息的时间,嘴中充斥着血腥味,显然是咬破了嘴皮,而流出血。
知道身前人儿痛苦不堪的白君墨,同样心中并不好受,他令愿月灼芯所有的疼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为其减轻疼痛。
想着,行至身后的白君墨为伤口撒上药,才得以缓解片刻的月灼芯身轻颤了下,仍是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
额前碎发早已被汗珠打湿,从颈肩滑落几颗豆大的汗珠,顷刻,药上完的白君墨收手,终是让月灼芯紧绷的心落下。
取出托盘内纱布的白君墨手法极轻,从前往后的缠住月灼芯的伤口,而体力不支的月灼芯意识模糊,手支在身侧的桌上。
任由白君墨摆弄着,突然间,竟缓缓的将昏重的头,靠在起身缠纱布的白君墨身上,呼吸平稳的像似睡去一般。
感受到的白君墨停下手中的动作,想要查看情况,可身体却一动不动的愣着,且月灼芯的纱布还未缠完。
“芯儿?”不忍的白君墨小说的出言唤道,让浅睡中的月灼芯迅速反应过来,眯着眼的艰难直起身,完全不知自己先前睡了过去。
“嗯?”模糊的月灼芯声音轻柔的应了声,见状,万分疼惜的白君墨加快手中动作,片刻便缠好了,未因为赶速度而缠的随意,反倒是各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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