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给我准备了这样的衣服?”
“就是知道不是你的取向所以才为你准备的啊。你同覃暮丞交往了这么长的时间,他自然也知道你的取向。等会你穿着这套暴露的衣裙出去,就算是迎面对上了,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这才方便你做事啊。”
李莹一边说着,一边绕到她的身后开始拉开后面的拉链来。
白沫昕本想再坚持一下,脑海里却突然蹦出了覃暮丞那种恐怖的面容。
倘若穿上这身衣服能够不让对方所发现的话,算了,暴露就暴露吧。
狠狠一咬牙,便在李莹的帮助下,穿上了这身火红的连衣裙。
白沫昕原本就高挑,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折磨,让她的体型越发的瘦削,此时穿上这身连衣裙,可谓是将女性的柔美统统都展现了出来。
只是举手投足间,稍微动静大一点,便会有某些不可描述的东西隐隐透出,那情境让她觉得格外难堪,但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在镜子面前最后调整了一下衣裙,便同李莹挥手告白,朝着洗手间外走去。
刚走出洗手间,迎面就对上阿如带着一个身形妖艳的女子朝着这边走来,显然应该就是覃暮丞派来给她换衣服的人了。
连忙低下头,忍住心中的恐惧,迅速从两人身边穿过。
万幸,并没有人朝着她的方向看上一眼,或许正如同李莹所料想的那般。
走出两人的视线范围之后,白沫昕便立即朝着远处张望起来。
她已经从李莹那里得到了消息,今日不光是覃暮丞,白氏集团也会派人前来参加这次隆重的晚宴。
此时父亲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之上,若是有人前来参加,定然会是自己那个老实的表弟。
四处张望中,不停有陌生的男子前来搭讪,目光却时不时朝着她那深V的衣领望去。白沫昕只能尽量保持不弯腰,更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就这样望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覃暮丞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等到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在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
若是被对方发现自己这幅模样,定然会被认为是要出逃......
千钧一发之际,一抹妖艳的身影出现在两人之间,柔媚且酥到骨子里的声音传出:“江少爷,这么长的时间没见,你可越发英俊了啊。”
正打算朝着这个方向望来的目光被截断,白沫昕如同脚底抹油般,迅速就从视线范围内逃脱。
可不知为何,在听到那打招呼的声音后,便心中不是滋味起来。
尤其那个女人身形柔美,衣着甚是暴露。本打算寻找表弟的目光,时不时便会朝着两人的方向望过去。
就见覃暮丞嘴角带笑,竟极其熟练的将手搭到了那女子的肩上。那女子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扭捏,一个倒身就直接落入了他的怀抱。
一双柔媚的手还在覃暮丞的胸口比划着,那场面实在是不忍直视。
紧接着,两人便以这样暧昧的姿势朝着远处的座位缓缓走去。
白沫昕也不自觉拨开面前挡住视线的众人,朝着两人的方向跟去,就看到二人进入一间神秘的包厢后,便关上了大门。
脑海里无意识开始冒出各种各样奇怪的念头,心中极其不是滋味。
难怪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如此游刃有余,原来在外面居然还有其他的女人。
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个正牌夫人,居然落到同小三一样的境遇,她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下意识就朝着那个包厢的方向冲了过去。
就当她人走到门口,正准备推门而入时,一旁的房门被打开,表弟与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搂搂抱抱、说说笑笑的就走了出来。
已经伸到半空中的手,就这样停滞在那里,目光极其厌恶地朝着表弟的方向看去。
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德行,心中暗暗咒骂着对方。
表弟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目光,在看到她的瞬间,立马就将怀中的女人给推开,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衫,目光显得有些慌乱。
那女人见到这般场景,极其识相的走远,临行前还朝着白沫昕的方向抛来一个轻蔑的笑意。
“姐......姐,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惊慌失措间,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半晌才反应过来,“对哦,这个宴会也邀请了姐夫才是,姐夫他人呢?”
白沫昕下意识就朝着面前房门瞟了一眼,迅速收回了半空中的手,岔开了话题。
“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你跟我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说。”害怕房门会被突然打开,白沫昕只想快速离开这个修罗场,连忙拉扯着表弟就要往其他的地方走去。
表弟却只当她是要与自己理论此事,当即就脸色发青起来,恶狠狠地龇牙咧嘴道:“姐,一个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就不相信姐夫在外面会没有任何的女人,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姐你还活在以前那个社会不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沫昕的脸色瞬间就耷拉下来,因为愤怒而变成了猪肝色。
一想到覃暮丞不但在外面有女人,而且现在就在与自己只有一门之隔,说不定二人就在里面缠绵,她的心就好像被人直接掏出来狠狠的放在砧板上被人切割一样的痛。
强行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她翻了翻白眼,看着眼前这个恨铁不成钢的表弟,深呼吸一口气装作没事人般:“我没有要管你的意思,姨妈都没打算管你,我又凭什么管你呢。”
听到这里,表弟才长舒了一口气,用手挠了挠脑袋:“那姐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只要不是有关这件事情,他倒是都无所谓了。
毕竟若是让家中的母亲知道他在外面花天酒地,还不知道每天要在脑海边念叨上好几遍呢。
“听说白氏集团最近遭受了重创,你知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做的?”总算是聊到了正题,白氏一脸正经。
毕竟是关于家族的大事,表弟也没有再如同之前一般,静静思虑了一下才说道:“这件事情的确有发生,只是除了我和几个管事的人知道你而已,姐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证实了自己的猜想,白沫昕不由在心底狠狠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和你姐夫或许......”
话音还未落下,就看到表弟面露惊讶地朝着自己身后望去:“姐夫?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沫昕不由身子猛然一惊,立即扭过头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就看到之前那个女子一脸怒容的从房间内走出,看都不朝着两人的方向看上一眼。
“阿舒,你且同我进来!”冷冷地话语传入耳中,白沫昕就好似木偶般只能跟在他身后入。
战战兢兢地进入房间之后,白沫昕便站在门口,一句话都不敢开口说。
脑海里实在是纷乱到了极点,事情倒是没有说出口,人反而被对方给发现了,自己这办的究竟是什么事啊。
“把门关上!”微含着怒气的声音传出,白沫昕立即转身就将房门给关上,就连和在门口疑惑地望着里面的表弟都来不及说上一句话。
房门重重关上的一瞬间,一双手突然抚摸起她蓬松的头发,危险且带着些甜蜜的气息从耳边粗重地传来:“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说完直接就将头埋入了她那秀美的长发之中。
完全没有想到事态会这样发展的白沫昕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害怕对方会对自己再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
毕竟刚刚在车上弄伤的后背,此时还隐隐有些作痛。
然而对方只是深深闻了一下她头发的味道,便再次走到距离自己一米外的地方。
对对方的这般行为正觉得奇怪,不由得抬眼望向前方,却发现覃暮丞正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顺着那诡异的笑容往下想,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刚刚自己的惊叫有些不寻常的意味。
一想到表弟此时就在门外,说不定正将耳朵放在门口偷听,她真是羞愤欲死。
不由得压低了声音用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狠狠盯着面前的人:“覃暮丞,你当真要我的面子在亲戚面前荡然无存不成?你当真就这么恨我?”
“恨你?你莫非也太过抬举你自己了。”覃暮丞冷漠的站在前方,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
直接抓住她的头就往后面的门上不停的敲击起来,完全不领会这样的举动是否会让她彻底成为一个傻子。
原本这样的举动,必然会引起外面众人的关注。
可不知是巧合还是偶然,突然宴会上响起一阵音乐,那巨大嘈杂的声音直接将这撞击声给完美掩盖。
就在白沫昕认为自己这次凶多吉少之时,对方竟停下了这粗鲁的行为。拽住她的头发往后仰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宣示着自己的主权:“白沫昕,别以为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两天,就把自己当成是所谓的公主了。若不是让你在今日的宴会上能够以正常的样子出现,你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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