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室上面的红光消失了,荆楚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所有的事情等宁悠康复出院再说。
进去之后,宁悠早已醒过来,冷淡的表情让荆楚非常的不自然,就好像在外面浪的忘记回家的浪子回家时的忐忑不安。
脸上堆起了笑容,朝着宁悠温柔的询问:“你想吃什么?我叫人给你去买。你说你也是,怎么那么笨手笨脚呢?”
宁悠脸上的表情不变,眼神越来越冷淡:“我累了,现在吃不下,你先去公司处理事情吧,不用管我。”
荆楚的笑容不变,原本宁悠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整天疯疯癫癫的,而且活泼好动,现在的宁悠一脸冰冷,看着他的眼神里面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宁悠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相识相爱五年,他怎么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早已出轨?三年之痒都撑不过的男人和自己谈论着天长地久?真是可笑。
眼中的光芒早已消失,当你爱着一个人的时候,他浑身金光,如同天神下凡;当你把他归还人海之后,他就像地上不起眼的尘埃,失去了它的光芒,谈何而来的引人夺目?
荆楚试图让宁悠笑起来,但是宁悠的脸始终冰冷,没有一丝融化的倾向,荆楚实在是不愿意在在乎的人这里受到冷落了。
站起来冷哼一声,丢下了一句“你在这里好好的养伤,额头最好别留疤,省的丢人”之后大踏步出了门,门被他狠狠地甩上,发出了嘭的一声。
宁悠装不下去了,他轻抚额头上面的纱布,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浑身轻颤,伤口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愈合。
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宁悠想起了父母姐妹。
父母当时知道了自己喜欢一个男人之后就极力反对,直接翻了脸。
姐姐从小和自己关系就好,那时也是努力的劝说着自己,男人和男人是没有未来的。
妹妹和自己从小就不对头,看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之后那个笑声让现在的宁悠想起来就想掐死她。
当时年轻的自己还不屑一顾他们说的两个男人不能长久,还对之嗤之以鼻,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傻。父母活的比自己还久,怎么可能看懂的不比自己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多?
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烂,朝夕相处的身边人早已不纯,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眼睛里全都是自己的人。
罢了,没有必要说这些,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宁悠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去想,穿上地上的拖鞋,打算去办出院手续。
原本23的他已经有了白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一头黑发,给别人带来阳光的小太阳了。
如同迟暮之年的老人缓缓的挪到了门口,办理出院手续。
前台工作人员不认识宁悠,也没有看到荆楚抱着宁悠那一幕,所以皱着眉头好心的劝他不要那么固执,先等身体养好再办理出院手续也不迟。
宁悠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笑了笑,面带微笑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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