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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绝色高贵美妇 啊好大好深好烫撑满了_默默转身爱上你

吕鱼鱼一抹脸,有些崇拜又有些忧伤的说道,“他可不是好招惹的,能够让他入赘的家族全国恐怕都没有吧。”

难以置信地瞥了一样满脸冷笑的季昭琛,兰宁动了动嘴唇,最后脸上只剩下苍白之色,“季昭琛……是季家的长子,是季氏的总裁的那位季昭琛?”

季昭琛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不屑,“正是在下,兰小姐是贵人多忘事,现在记起来也就好了。”

兰宁一直以为他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普通人,无非就是脸好看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季家长子季昭琛,这下香江江面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打脸现场。

我舒舒服服地舒了口气,吃了一口肉卷,有季先生在前头打仗,我就不用参与了,还是继续享受自己的美食,坐在里面看戏为好。

其他画舫里的食客注意到我们这里的争吵,也叽叽喳喳起来。

一个声音说道,“那画舫一看就知道是季先生的,那是哪里来的游客,居然连季氏都不知道。”

另一个声音偷笑道,“乡下来的村姑吧,不过村姑也来不了这里用餐吧,多半是陪金主来的。”

吕鱼鱼招架不住,早就灰溜溜地躲进画舫里了,只剩下兰宁一脸茫然地站在船外,任由食客的嘲笑打在已经发红的脸上。

“该死,”兰宁美目半眯,面色赤红,“你居然是季昭琛。”

“兰小姐这记忆怎么就和金鱼差不多,以后还怎么接管生意啊,”季昭琛挑了挑眉毛,“我现在再重复一次,本人就是如假包换的季昭琛。”

兰宁咬了咬牙,一时间想不出该如何回应,只好和他干瞪着眼。

季昭琛在船头吹风吹够了,见她再也使不出什么动静,也不愿意招人耳目,准备回到桌前和我继续吃火锅时,兰宁却又开口了。

“季昭暮不会是你兄弟吧?”幸灾乐祸一点点染上兰宁的眉梢,她笑着说道,“不对,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吧?”

季昭琛身形一顿,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一听大事不好,兰宁要哪壶不开提哪壶,非得让我们两个不舒服,赶紧扔了筷子跑出来,对她厉声道,“你有完没完,你掺和陈韵录音企图陷害我出轨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了,你现在是找死吗?”

“是谁找死还不一定呢,你和那季昭暮爱得死去活来,现在却和他哥哥搅和在一起,不觉得愧对季昭暮的在天之灵吗?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吗?”

兰宁字字诛心,“还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到底哪个是私生子啊?”

我一时气急,抬脚对着她们的画舫就是一踹,“你才是私生子,季昭琛是季家长子,你耳朵聋了没听清吗,聋了就去医院看病,别在这给人找不痛快。”

兰宁并不罢休,“那季昭暮就是私生子了?不过也罢,说明你元枳的本事大着呢,居然能够和季家两兄弟轮流谈恋爱,怪不得陈韵说季家婆媳关系不好,怎么可能会好嘛。”

她的话越说越难听,连家里的那点私事都拿出来博眼球了,我不想与她争论,只想冲到她们船上把她那张尖酸刻薄的嘴给缝起来。

季昭琛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放柔了声音搂住我的腰,强行把我拖回船内,“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既然她如此挑衅,我是怎么都不会放过她的。”

兰宁还趾高气昂地等着看我怎么回击,突然感觉画舫上下波动了一回,停稳片刻后整个船身往外一翻,直挺挺地栽倒进湖里。

兰宁沉浸在嘴炮的胜利中,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跟着船身一同栽了进去,整个人像只落汤鸡一般在水面扑棱,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船怎么会翻下去!”

在船内避难的吕鱼鱼也未能幸免,抱着整桌菜倒进去了,从水面上钻出来的时候脸上挂满了菜叶,看起来脏兮兮的,和兰宁组成了狼狈二人组,其他画舫里的食客看到后,都当作是看笑话一样乐起来。

我呆滞片刻,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是哪位天使大姐看不下去了给我出的这口恶气啊,我以后去教堂一定要专门拜拜她。

季昭琛脸色松动了一下,在大庭广众之下笑起来不大雅观,还是强忍住笑意把我拉进去了。

我实在不想错过这场精彩好戏,探出半个身子,看兰宁像水獭一样趴在船上,整张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一个人影拄着船桨在交错的画舫中一闪而过,我赶忙伸直了脖子看清那个人的相貌。

原来是江语年为我出的这口恶气,我幸灾乐祸,怪不得船好端端地就翻了,原来是他在背后用船桨使劲撑了一下船。

吕鱼鱼已经被赶来的侍者救上船了,兰宁拖拖拉拉地不肯走,硬是要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推她的画舫,湖面上回荡着她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食客们今夜吃得舒服,更是看得开心,也不算辜负这香江美景了。

……

过了两三天后,我差不多把兰宁说得那些很过分的话忘光了,老是记在心里惹自己烦闷也是不值得,倒不如当她发了一场疯比较好。

但是吕鱼鱼说得话我可没有忘记,我永远都挂心着元家的情况,她不像是兰宁希望捏造一些事情来糊弄我,反倒是会说几句真话叫我狠狠担心一把,我看这次元家是真的出事了。

“我这两天得回家一趟,问问哥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季昭琛放下刀叉,听我将事情完完整整地说完,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之前听兰宁也说过,只当她是故意气你,不过这回我也听到了不少风声。”

我马上注意起来,“不管听到什么,你一定要说给我,我要帮着哥哥解决。”

季昭琛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你又不是学金融的,怎么能够帮你哥哥呢,还是让我来吧,你去好好安慰你哥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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