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别以为你拉拢了收货网就是功臣了,咱们是实体店,不是收货网的工厂店,每单都提那么高,当我们是冤大头啊。”
“就是啊,年关将近,和中信传媒那桩生意却黄了,这个春节你想让我们喝风吗?”
“不仅中信传媒那单黄了,今年春节抽奖活动的赞助商汉明也不再赞助了,他们不就想要点广告时间,有什么大不了的。”
出来闹的都是被常宁收买过的人,他们无非想让他下台,他不会让他得逞,陈寅然耐着性子听他们啰嗦完,神色严峻的开了口:“你们的这些责难,无非想让我下台,可是我这人脸皮厚,既然坐上了这个位子,就没有让位之意,我就不信,没了这几单生意,明信会垮掉。”
股东们追求的不过是利益最大化,他说完,他们互望几眼,最后把目光聚焦在他脸上,“陈总,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
散会以后,陈寅然马上给兰姐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兰姐声音中有些幸灾乐祸,“陈寅然,这时候想起我了,早干嘛去了?”
“我在西铭居等你,你不来,我不走。”他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兰姐没想到他挂了电话,拿着电话愣了几十秒,突然把电话狠狠砸在地上,“陈寅然,我不是你家里的齐悦。”
陈寅然挂了电话之后,马上给齐悦打电话,他有应酬,让她别等他回家。
他的声音低沉而疲惫,也不知道公司出了什么事,下班回家的路上,她的心一直揪着。
晚饭后,无所事事的她给舒怡说了声,“舒怡姐,我去看看英霆。”就从家里出来了,陈东华和常师师没想到她会来,抱着英霆去了不远处的步道,她即刻跟了去。
这里有太多挥之不去的回忆,齐悦边走,脑海里边浮现着那些回忆,不知不觉中,没搭理迎面而来的陈东华和常师师。
“齐悦怎么回事?”常师师不满的皱起了柳眉。
“她可能心里有事,我们先回吧。”陈东华急忙打圆场。
“她有事?我看然然才有事,刚才我给他打电话也不回。”常师师朝他翻个白眼。
“然然可能在忙,忙完了,他一定会给你回电话。”陈东华边解释,边拽着抱孩子的她往回走。
“你们爷俩这么护着她,迟早宠坏她。”常师师心里不服,嘴里自然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天冷了,别冻着英霆。”陈东华还在规劝,常师师不服气的转身,几步到了齐悦跟前,把怀里的孩子往她怀里一愣,“娘来了,我们也该休息休息了。”
英霆那个小家伙看见齐悦就笑,胖嘟嘟的小手一个劲的在她身上挠,摆明了想让她抱他,刚把他抱稳,就听见常师师道:“这个白眼狼,一见娘就叛变,这几天白疼你了。”
“好了,齐悦,咱们回家吧。”陈寅然虽然可气可恨,但陈寅然一直替她说话,齐悦感激的回头望了他一眼,“爸,这几天辛苦你们了。”
“没事,只要你和然然和和睦睦就好。”儿子爱死她了,他能做的只有这些。
英霆睡在陈寅然以前住过的房间,床头柜里什么都没有,还是让她心里不舒服,叶紫永远是她喉咙里卡着的那根刺,爱上他的她永远这么小气,“陈寅然,以后,你如果让我痛彻心扉,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牢骚一句,她抱着孩子轻轻躺下,许是心情作怪,她觉得床单上都是他的味道,这种深入骨髓的味道,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西铭居的人从最初的寥寥无几到现在的人满为患,兰姐还是没出现,陈寅然就这样一直等,一直等,直到打烊时分才离开。
深冬的寒风无比凛冽,他拉了拉大衣的衣领,没走几步,身旁就停了一辆车,摇下的车门里浮现一个男人阴沉的脸,“陈总,兰姐有请。”
上车后,没看见兰姐,耳畔传来那人的声音:“这么冷的天,兰姐在家等你。”
半小时后,陈寅然出现在向兰家里,这里真热闹,一身黑色低胸晚礼服的向兰身边围绕着几个西装笔挺的小男人,年龄和他差不多大,在她跟前站定,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陈总,好久不见,和你的悦悦过得还好吗?”
“很好,你也过得不错。”他边说,边拿眼扫了扫她身边的那些男人。
“他们是很好,不过,没你勾魂。”向兰纤细的指尖轻轻在他脸上抚摸,他立刻推开。
“怎么,还为你的悦悦坚守,陈寅然,我告诉你,她不值得你这么做。”热脸贴了冷屁股,向兰眼角的笑意瞬间冰冷。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兰姐,我今天来是和你谈生意的。”陈寅然的语气也阴冷起来。
“好啊,谈生意,喝掉这几瓶酒,我们就谈生意。”向兰抬手一挥,身边的那些小男人慢慢散开,一个女人推着餐车就到了他们跟前,最烈的伏特加,她今天是想灌醉我。
女人动作麻利的起开瓶盖,一瓶一瓶的摆放整齐,就听向兰大声阴狠道:“陈寅然,你喝掉这几瓶酒,我们就好好谈生意,喝不完,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一言为定。”陈寅然冷静答完,拎起一瓶往嘴里倒,一瓶、两瓶、三瓶,眼看还有最后一瓶了,他突然满脸通红的大声质问向兰,“你给我下药。”
“陈寅然,你早就知道,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齐悦有什么好,什么都不能帮你,只会给你惹麻烦。”向兰边说,边把手机递到他眼前,手机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画面,施奇把一丝不挂的齐悦抱进浴缸,还对她上下其手。
“不,不,不,齐悦不可能背叛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陈寅然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头使劲晃。
“陈寅然,没有什么不可能,我想要你,施奇想要她,咱们一拍即合,不然,我怎能弄到这么珍贵的照片?”向兰把手收了回来,看着眼神呆滞的陈寅然。
那晚的确出事了,齐悦回来却什么都没说,她当我是什么,当我是什么啊,陈寅然瞬间清醒过来,拽过最后一瓶酒大口喝完,喝完之后,身体马上如火烧。
原来最后一瓶酒下肚,所有药效都挥发出来了,一个向兰变成了无数个向兰,他也一件接一件的脱衣服,“来吧,你想要就要吧,反正,她都背叛我了。”
向兰一个手势,房间里的人刹那间消失不见,他脱得差不多的时候,她扶着他去了卧室,冰凉和火热碰撞,让意识迷糊的陈寅然有些清醒了,她才不会放过他,纤细的指尖在他身上不停游走。
“悦悦,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陈寅然满脸痛楚的按住向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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