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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sm的小黄文 七个夫君闹洞房_宝贝抓紧我

被闫阅一番折腾,两人吃饭时,已经快八点,闫阅睡了一下午,此刻倒恢复了精神似的不停往方媚碗里夹菜。

“别夹了,我都饱了。”方媚抗议道。

“是么,还是觉得你瘦,吃胖点,好生产。”闫阅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方媚碗里,笑道。

好生产……

方媚觉得,闫阅今天真是欠揍,瞪了他一眼道:“谁要给你生孩子。”

“不给我生,你要给谁生,嗯?”闫阅故意扭曲她的话,还微微眯起了眼睛,威胁起了她。

“哼!”方媚也横起来,起身收拾碗筷,不搭理他。

闫阅近来似乎很粘着他,看着方媚收拾好碗筷,便道:“陪我出去走走,消消食。”

“你身体行不行?”方媚不无担忧地问道。

闫阅微微一笑,凑在方媚耳边,道:“行不行,再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方媚面上一红,推他一把,心道,又耍流氓。

已经是暮春天气,微风和煦,两人漫步在小区的公园里,方媚怕闫阅辛苦,还微微搀扶着他,看起来,像是一对老夫妻。

“方媚,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多好。”闫阅勾起嘴角,半是陶醉,半是感慨。

“闫阅,你这几天怪怪的,到底怎么了?”方媚拦住闫阅的去路,正色问道。

闫阅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方媚的眼睛很干净,清澈见底,闫阅笑道:“我想把你娶回家,总这么吊着,我不放心。”

“你这个人,”方媚嗔怪道,“我还会跑了不成?”

“方媚,嫁给我之后,我去哪儿,你都跟着,好不好?”闫阅捧着方媚的脸颊,说道。

“什么好不好,我当然跟着你,你可别想丢下我。”方媚感受到闫阅的小心翼翼,便坦诚地看着他,回答道。

闻言,闫阅心里的柔软一丝丝漾开,在方媚额上轻轻一吻,拥进怀里。方媚,我知道你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跟着我,可我怎么舍得带你去。

第二天,适逢周六,闫阅开了车带方媚回闫家。方媚本要开的,闫阅执意不肯,还道:“以我的体力,开车还是绰绰有余的;如果被我爸看见,肯定说我吃软饭。”

闻言,方媚便不跟他计较,却时不时地问他:“闫阅,我这样可以么?”

闫阅看了眼方媚的装扮,清新自然,十分有小媳妇的模样,便笑道:“紧张什么,不是早都见过了么?”

“那怎么一样。”方媚对着镜子仔细观察了一遍,的确挑不出刺儿来,才作罢。

进了闫家的别墅,闫父一句话便砸过来,道:“你个逆子,还知道回来。”

闫阅似乎心情很好,一点也不生气,道:“可不得回来,领媳妇来认认门。”

“你……”闫父险些要破口大骂,见方媚在一旁站着,生生忍住。

“你们真的要结婚?”闫母心中不悦,却知道已无力回天,有些无奈地求证道。

“妈,娶方媚这事儿我都给您说了快十年了,您怎么还不信啊。”闫阅也无奈一笑。

“方闫两家已经势不两立,我不同意。”闫父闷了许久,又开口道。

“那是您和方伯父,别扯上我和方媚。”闫阅道,“再说了,推方伯父落马,您本就被冯秘书和凌启南摆了一道,还真搞得义正言辞,好像你们有多少深仇大恨似的。”

闫阅一番话,噎得闫父哑口无言,他和方父向来交好,如果不是被逼无奈,他也不会这么做。可方父落马后的遭遇,他实在不曾料到,心里多少有些歉疚,前几日,还一个人,去方父的墓前洒了杯酒。

“妈,我有事儿问您。”闫阅见方父不说话,心知闫父对方父存有愧疚,便不再多说,转而对闫母道。

“什么事儿?”闫母见儿子笑眯眯的模样,知道准没好事儿。

“怎么能在这儿说,我想问您我爸私房钱藏哪儿。”闫阅安顿好方媚,转身搂着闫母的肩,将她带上楼去。

“这小子…”闫父闻言,嘴上骂着,眼角却勾起宠溺的笑意来,他们的独子,他怎么舍得。

方媚是闫父看着长大的,是个什么脾性的人,闫父也早已知道。方父落马后,方媚颠沛流离,却没说过一句怨言,足见是个懂事的孩子。既然闫阅喜欢,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

才和方媚闲聊了几句,就见闫阅那小子拉着闫母从楼上下来,闫母眼睛泛红,像是方才哭过。闫父心里一慌,这小子又做什么。却见闫母径直走过去拉了方媚的手道:“小媚,委屈你了,这个镯子,是我结婚的时候,闫阅的奶奶给的,我送给你罢。”

这画风转变得太快,方媚难免惊讶,看一眼闫阅,却见他笑而不语,只温柔地看着她。

方媚受宠若惊地接了镯子,心中暖暖,被认可的感觉真好。

“妈,您还留我们吃饭么,不留我们可走了。”闫阅勾起玩世不恭的笑,对闫母道。

“走吧走吧。”闫母眼睛又泛红起来,摆摆手,往出赶似的将两人送出门。

不知情的方媚和闫父,皆是一脸莫名其妙。

两人携手离开后,闫母惊慌似的,对闫父道:“闫阅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闫父蹙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知道他是我们从孤儿院抱.养的。”闫母说罢,又抹起泪来,“他的亲生父亲找到他了。”

闻言,闫父心里狠狠一沉,嘴上却道:“这是好事情,闫阅总该知道的,你哭什么。”

“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就像亲生的一样,突然要被别人抢走,我怎么能接受。”闫母心中不舍。

“闫阅这孩子重情义,不会不认我们的,改天把他亲生父亲约出来见见,好好聊聊。”闫父嘴上说着,心里却难免担忧起来。

“闫阅说不用约,他来处理,还让我们不要告诉小媚。”闫母转述道。

“那人究竟什么来头?”闫父越发忧虑起来。

“说也是生意人,没什么特别的。”闫母将闫阅的话一一都告诉闫父。

闫父在心里叹息,闫阅这孩子,他自己怎么处理,两家人坐到一起才说得明白。

坐在车里,方媚还处在震惊中,看着手里碧绿又剔透的镯子,道:“闫阅,你对伯母说了什么,怎么就同意了?”

“我说,你怀孕了。”闫阅勾起一抹坏笑,道。

“什么啊,”方媚严正抗议,道,“我明明没有,被他们知道怎么办?”

“所以,我们得好好努力。”闫阅在方媚脸上轻轻一啄,道。

这人,真是。

闫阅驱车带着方媚去了新房,安静的独院,外观设计低调大方,闫阅勾起笑意,牵着方媚的手进去。

两层的别墅,健身房、影映室等功能性的房间配备了个齐全,除了画室,还有一个小型的画廊,陈列的画都是从湖边画廊里搬回来的,全是方媚的画像。

方媚心里一甜,闫阅浪漫起来,可真是招架不住,便对闫阅道:“你行动起来可真利索。”

闫阅将方媚捞进怀里,道:“可不得快一点,要不怎么把你娶回家?”

“有这么着急么?”方媚在闫阅怀里,仰头看着他,问道。

“日思夜想,你说急不急?”闫阅勾起一抹笑,将额头抵上方媚的,鼻尖碰在鼻尖上。

方媚漾开浅笑,心里却不知羞似的,道,我也想嫁。

两人的婚期定在两周之后,如此紧凑的时间,闫阅给出的解释是,闫母怕拖久了方媚显怀,太苗条的婚纱就穿不下了。

方媚说他是骗子,说了一个谎,不知要编多少个谎来圆。因为时间紧张,闫阅将一切都交给了婚庆公司,可方母和闫母怎么放得下心,各自张罗着出力。

夜里,方媚正琢磨着拍哪种主题的婚纱,却听到闫阅在浴室喊她,方媚以为闫阅摔倒了,忙推门而入,就见闫阅完好无损地坐在浴缸里,将手里的毛巾递给她道:“替我擦擦背。”

方媚本想拒绝,却见他身上还有淡淡的淤痕,便接过毛巾绕到闫阅身后,轻轻擦拭起来。闫阅身材向来很好,胸腹和手臂的肌肉纹理分明,方媚在心里感叹,还好她只用擦背,否则,怎么招架得住。

方媚擦完,一声不吭地将毛巾递给闫阅,闫阅对着她一笑,却道:“前面也擦擦。”

“你自己不会擦?”方媚丢下毛巾,就要出去。

“我胳膊还没好。”闫阅稍稍动了动右臂,蹙眉道。

“胳膊也伤了?哪里疼?”闻言,方媚慌忙俯下身,轻轻动了动闫阅的手臂。

闫阅见方媚一副担忧的模样,终于演不下去,将方媚的手拉到唇边,轻轻一吻,道:“骗你的,我擦过了。”

这个骗子,方媚把手抽离,站起来转身就走,才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哗啦一声,方媚想也没想,回头就去看,闫阅正不着一物地从浴缸里出来,毫不避讳。

方媚的脸“腾”变的通红,转身就往外跑,心想,看什么看,真是要长针眼,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人拦腰抱起,方媚吓得大叫一声,双手捂在脸上,不敢看他,道:“流氓,你不穿衣服。”

“洗澡怎么穿?”闫阅看着方媚把自己的脸捂得严严实实,反问道。

“洗完了你也没穿。”方媚继续控诉。

“还得脱下来,多麻烦。”闫阅抱着方媚走出浴室,将方媚轻轻放在床上,在她耳边道。

方媚一个激灵,起身就要逃跑,却被闫阅长臂一揽,压在身下,道:“今天,我们算算总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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