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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紫黑紫巨大紧致进入 3个人换爱_魔君有个火爆妻

瑶华一步一摇,仍想着要去靠近云湛,委屈再道:“你不承认你心里真正在乎的其实是这……”

“我看你是疯了。”

厌烦了瑶华反反复复的追问,云湛短短一句话,有力而决绝,玄冰剑悄无声息中已被他握住,剑身飞扬,随着这句冰冷的话,狠狠刺入那个颤抖的胸膛。

“云湛,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瑶华很是震惊,脱口而出的三个字说得极其凄凉,又情怨刺骨,却终是气绝声断,难将心中完整的话说出来,芊芊玉手,颤颤巍巍抬起,刚捂住伤口,玄冰剑就被它的主人飞快抽走,鲜血喷浆而出,一尘不染的白裙瞬间就被染出一朵艳丽的胸花。

如此美人,如此遭遇,如何是凄凉两字可作罢的?偏偏那个冷冷的神君还不肯罢休,伸手又补来一掌,震得瑶华明艳的身体就似一片枯叶般,轻而易举的被卷起,又轻而易举的被甩开,最后撞至我躺着的软榻边缘,翻了几番,就彻底失去了防御之力,挣扎而起,嘴角随之涌出几许新血,反复几次,却力不从心,只得强忍着放弃,放任身体自己去战栗。

不远处那个好似被鬼魅附身般阴冷的神君,拖着他那柄寒光凛凛的玄冰剑步步紧逼,不屑充满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是他呼出的每一口气:“这张脸岂是你能玷污的?”

话未落音,玄冰剑再起,看这架势,今日是不打算放过瑶华了。

我静静看着这两个害死白止的侩子手,自相残杀,心里无比痛快,对于瑶华的落败,我只能说:她的愚蠢永远是自作聪明的高估自己,最后不可避免的作茧自缚。

“你,要杀我?”

即算是到了此刻,自己的鲜血正在活活的反噬自己,这个愚蠢的神女还是一脸不相信,睁着一双看不清世事的泪眼,摇尾乞怜般,越发的自轻自贱起来:“呵呵,云湛,你若是这样做了,父神不会放过你的。”

“你擅自幻作她,你以为父神会轻易饶过你吗?”

玄冰剑已被举过头顶,云湛的眼眸里全是冰。

“我……”

这么看来,瑶华与司启主人是不是真为同一人,还有待确认。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父神与司启主人是相识的。

能够得父神认识,还被父神这么忌讳着,那她定然不会是继任神者。难道,也与那虚铆一样,是生于父神时代,一直存活至今的神者?

如此,倒就不难解释,她为何能那般清晰的知道我与白止的身份。

在我为洛河之神时,就视我为敌的神女,会是谁呢?

真正说来,以前的我性情温和,又不喜与其他神族结交,一直带着四个仆人,独居洛河之端,未曾与谁结怨结仇,何来让她追溯如此久,也要对我不留余地?

还有白止。

这个神女若真与父神有交情,或是臣服父神,就更不应该对白止出手。

难道,是她与云湛瞒着父神,偷偷为之?

我越听越糊涂了,瑶华也好不到哪里去,云湛这句话,让她同意混乱不已,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抖抖索索,捧住那张让我深恶痛绝的脸,带着几分力竭而衰的无助,鬼魅般的低泣道:“云湛,你心乱了,这张脸果然是你心里最记挂的那张脸。呵呵,你这般急躁,是怕我会告诉父神,所以才急着杀我灭口?若你下得去手,你就刺吧,但是这次,一定要对准了再刺,最好一剑解决了我,让我不必再这么痛苦。”

瑶华喘了口气,扬起那张不属于她的脸,直勾勾的等着那柄冷冰冰的剑刺穿她胸膛里那颗始终只为他而跳跃的心。

等了许久,不见结果,瑶华睁开眼,便见玄冰剑停在自己的头顶之上,又是凄凉一笑。

对于一个痴情的女人来说,用自己情敌的脸,在自己所爱之人那里保住一条小命,的确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缓慢低下头,痴痴笑笑又道:“你不用担心,我并不知道她是谁,也不清楚她的过往与今生,因为紫萸杖里没有她。”

“你不知道她,为何能幻化成她的模样?”

瑶华的这番自述,让云湛身上的寒气褪去三分,举剑的手终是慢慢放了下来。

瑶华摇摇头:“四界众生只知紫萸杖乃母神宝物衍化而成,能洞悉天下苍生万物前世今生,却不知,它也与世间万物一样,势力得很。怨我神力浅薄,始终不愿被我驾驭,反被主导着我。”

“你不被它所认可,与神力无关。”

我明显感觉到云湛松了一口气。

瑶华已无心留意这些,还是摇摇头,继续自说自话:“云湛,你知道吗?我不是当上雪族神女才生出要做冰王后的野心,自始至终,我只不过是想成为你的妻子,与你在这白雪皑皑的碧落城相濡以沫。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才会拼尽全力,击败所有雪女,得到紫萸杖。我以为只要我得到了紫萸杖,我就能知道你的心思,就能走近你,就能让你喜欢我。所以,即算没有后来父神的胁迫,我也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成为这碧落城的女主人。云湛,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与父神所谋大计,毫无关系。我是心甘情愿被父神支配,被父神操控,只要能成为你的妻子,就无怨无悔。你能明白吗?”

“……”

“你是不是笑我傻?”瑶华抬起头,眼中含泪却凄凄而笑:“傻就傻吧,我认了。”

“你,这是何苦?”

“何苦?”

瑶华重复了一遍,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扑哧扑哧往下掉:“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我从未忘记。六千万年前,我幻作一只狐狸,偷偷跑到赤泽之地寻找传说中的赤姝,却碰上魔方,性命危在旦夕,是一个俊朗神君路过,出手救下了我。自那以后,他那双罕见的冰魄色眼眸,如冰雕般精致的五官,还有他英俊挺拔的身姿,再也无法从我脑海中挥去。我日思夜想,费了好多功夫,终于探得他的身份。你可知道,我在那一刻,是多么的欢欣雀跃,因为雪族与冰族的天定姻缘,让我又看到了希望,所以,我成为雪族神女,执掌紫萸杖,为的就是能够顺理成章嫁给他,达成心中所愿。我,所追求的,仅是如此而已,从未有过他想。你明白吗,云湛?”

一碗失魂落魄水,害苦了我,却也白白听来这么多鬼故事,算算,并不是很亏。

瑶华掏心掏肺,虽不知是否融化了那颗比铁石心肠还冰冷的心,但我算是悟出了一个真理:“英雄救美,芳心暗许”这种桥段,在戏本上过过瘾即可,当真不适合人戏不分的矫情神女。

瞧瞧,代价马上就来了。

“云湛?”

这个蠢女人,竟仍在寄希望于那个比泡沫还脆弱的飘渺爱情,唉,怎么就不明白呢,一颗用六千万年都捂不热的心,又岂是能被一段凄厉告白就感动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

雪衣无暇,不沾零星尘埃的冷傲神君走上前来,低头冷视,浅浅一问。

瑶华用捂着伤口后沾满鲜血的手,一把抓住那个好不容易才主动靠过来的衣袖,激动道:“瑶华可以欺骗父神,但绝不会欺骗你。”

听了这话,云湛嘴角一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伸出手轻轻搭在她的头上,微抚三下,慢慢下移,划过那张华丽的脸,暂作几分停留,寻找着什么,似乎已找到,又似是我多想。再来就是那根天鹅绒般的脖子,当真是优雅,竟惹得那只与其同样优雅的手,流连至此,停滞不前。

瑶华恰到好处的仰起头,与之对视,尽管她的胸口此时还在滴血,光洁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痛楚与伤怀,倒如盛开的桃花般,绽放的是甜蜜与期待。

“那我就放心了。”

云湛终于笑了,笑得极其轻巧,顺带着也让这话变得无比轻巧。瑶华痴迷其中,以为就是轻巧,殊不知,掐着她脖子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发力,白皙的手背渐渐泛起红潮,突兀的青筋甚是显眼。瑶华的脸,不,此刻仍是那张我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路数神女之脸,骤然收紧,雪白的肌肤慢慢向紫色渐变。

“啊……啊……云……”

瑶华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却已是无路可退,奋力挣扎,不想,越挣扎,喉咙里能吸入的空气就越少。

“你以为我会相信?”

刚才还轻巧的笑,转瞬即逝,咬着牙,狠狠说道:“既然你喜欢这张脸,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带着它一起去见母神。”

“母……”

“不错,这张脸,正是高高在上的母神陛下。你说你不知道,身为紫萸杖的主人,不知道母神的样貌,你说,我能信吗?我会信吗?”

“不……”

瑶华的脸色已经慢慢接近猪肝色,命在旦夕之间,却还在挥手摆头,只为告诉这个薄情神君,她没有骗他,只望着他能信她一次。

我讨厌了瑶华这么多年,无论是她故意伪装自己,虚情假意的对我,以此去讨云湛欢心;还是她撕破脸面,真情流露的对我不好,从而求得云湛怜悯,我都未曾动摇过厌恶她之心。但此刻,我倒是真的动了恻隐之心,无端端的可怜起这个痴情神女来。

说来说去,她委实算不上坏与不坏,狠毒与不狠毒,以人族的话来说,无非就是痴情女偏爱上薄情汉——孽缘。

“不?不什么?”

云湛暴怒起来:“瑶华,你真是太歹毒了。幻作母神的模样勾引我不成,就诬陷我对母神有不轨之心,如此大逆不道之罪,你还说你没有害我之心?”

瑶华的娇躯一震,这句话竟比云湛要掐死她的行为更令她震惊,本还在挣扎的手,握紧拳头,十分克制的放了下来,眼睛闭得死死的,眼泪一颗一颗没有间断过,果然是水系衍生出来的妖孽,眼泪多得跟身上的汗毛般,怎么流,都不见断流。

我瞧着,这瑶华是救不下之时,云湛的手却突然松开了。

这可真是令我意外。

冥界的大门都被他踹开了,却又临时改变主意,拖着瑶华跑了出来,云湛果然非常人能理解。

“咳咳咳……”

再次活过来的瑶华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弱无骨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这冰冷寝殿内的空气。

“瑶华,你可怪我?”

云湛不知何时又换了一副面孔,单膝跪下,双手扶起瑶华,温柔问道。

瑶华一边喘息,一边不安的摇摇头。

云湛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左肩上,腾出右手轻轻覆在瑶华的伤口上,口里念着术语,很快,那个一直在滴血的伤口,终于不再有新血渗出。

帮瑶华料理好伤,云湛的手又覆在她的脸上,再念一术,便见瑶华已是瑶华。

“这张脸,是个禁忌,你这样任意妄为,不但会害死自己,也会害死我,你明白吗?”

瑶华哽咽的吞了口水,嘶哑道:“云湛,你信我就好,信我,就好。”

“关于这个,我只能说半信半疑。”

“你还有何疑问?你问,我答便是,只求你不再疑心。”

“你说你不知这张脸是母神,那你如何能够幻作她的模样?想来,你也明白,若要幻作别人,总得先见过才可。”

瑶华又吞了口水,这次吞得有点艰难,头低下几分:“那日,我将焱兮骗入紫萸杖的幻境中,本是想让你亲耳听到焱兮恢复本身的事实。不想,却弄巧成拙,惹你生厌,致你昏迷。我曾告诉过你,在你昏迷之际,我与焱兮有了那个交易。得了焱兮的承诺,我便独身前往碧落城取药。不想,回来却不见焱兮,而你当时也未苏醒,我……我……”

“你将我也带入了紫萸杖的幻境,开启神识之门,窥探我的过往?”

云湛听到这里,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替瑶华将吞下肚子的话说了出来。

瑶华又是一惊,生怕云湛再度发火,急切道:“云湛,我发誓,我并未窥探到你的任何过往。不知是因为我神力太弱,还是紫萸杖故意使坏,你也好,焱兮也好,你们的过往,在紫萸杖的星盘大阵里只是一片空白,根本看不到任何痕迹。只不过,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了这张脸,但很快就消失了,很浅很浅的痕迹,根本瞧不出任何端倪。我是气糊涂了,也是……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乱想,对不起,云湛。”

“原来是这样。”

云湛低声一晃:“但我记得那日,你明明用紫萸杖幻变出母神,让她与困在星盘大阵内的焱兮见了面?”

“那次,你不也在我身边吗?我们但是只是未见其人只闻其声罢了。”

“可你明明就是紫萸杖选中的主人,它为何连母神的模样都不让你知道?”

“我也不知。”

瑶华摇摇头,眼眸低沉:“在四界之中,你、焱兮、母神、父神、魔君康回、赤阑殿的四位使者,还有清风殿的桀骜,你们的神识之门我都打不开,紫萸杖的星盘大阵内,你们都是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很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当焱兮提出要借我紫萸杖一用,窥探父神神识之时,我不否认,我是为了逼她离开你,但我也想透过她的力量,看看紫萸杖的反应。其实,你是明白的,焱兮她不同一般神君,她是洛河之神,她……云湛,我所做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你不能与她,不,应该是你不能对她动情。她,不会爱你的,父神的告诫,你都忘了吗?”

“谁说,我对她动了情?”

云湛冷冷一笑,抱起瑶华,边走边道:“我待她好,无非是因为她能掌控晶石,达成父神所愿,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好在,我也如此而已。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冷冷一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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