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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里强上母亲 禁伦短文合集_108式相爱相杀

更有传言,三渡的老板是个长得绝美的男人,之所以开三渡,也是做和尚的时候惹了情债,对象还是个权势滔天的人物,寺庙经不起他们折腾,就把三渡的老板赶出了寺庙,让他还了俗。

不过这些都是司机听来的传言,他倒是不怎么相信所谓三渡的老板是绝美男人这条传言。

司机摇着头,感叹那些人人云亦云的本事,很快,就到了三渡外。

宋倾城随手抽了一张一百元给司机。死机看着手里的钱,赶紧叫住她:“小姐,我还要退你的钱呢!”

“不用了。”宋倾城头也没有回,失魂落魄地道。

她抬头看了眼酒吧的招牌,一朵意向被佛指拈着的莲花,延伸出三渡二字。

宋倾城突然之间很喜欢这个名字,她举步走了进去。

这时候是白天,酒吧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服务员在店里打扫。

宋倾城走到吧台那里,手指敲了敲吧台:“来一杯酒,随便。”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趴在吧台上的这个服务员交叠在一起的,裹在深蓝色西裤的长腿。

他睡得似乎很熟,宋倾城敲了好几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本就心情不好的宋倾城带上了火气:“来杯酒。”

吧台敲得咚咚作响,睡着的服务员终于有了反应,他趴在双臂间的脸抬起来,一手撑着下巴:“什么事?”

服务员眉眼间带着不耐,略微凌乱的头发散在脸颊两旁。

宋倾城看着他的脸,已经愣住了。

女气的柳叶眉,却暗含锋利,此刻正微微皱着。他的凤眼的弧度是最完美的线条,左眼紧挨着鼻翼的上方,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艳红如火。就像盛开在三生河畔的彼岸花,灼得宋倾城眼睛发疼。

这是一个男人,宋倾城从他的骨架和平坦的前胸看出来。

她看着男人束在脑后的长长的马尾,有些微愣神:“能来一杯酒吗?”

男人斜瞥了她一眼:“要什么?”

“……随便。”

“我这里,可没有随便卖。”男人站起身,如玉的十指在宋倾城眼花缭乱的目光下调了一杯色彩纯净,仿佛天边云彩的酒。

他将酒放在宋倾城面前:“为了醉而醉,这适合你。”

被一语道破心里最深处的伤疤,宋倾城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她看了一眼男人:“这酒叫什么名字?”

“梵歌三唱。”男人回道。

宋倾城轻笑,抬起酒杯冲着男人笑了笑:“好名字。”说完,一仰头,喝了好大一口。

瞬间,辛辣的味道直冲喉管,紧接着,一股清凉涌了上来,空灵得就像在真佛道场听佛法。

一杯酒,极致到了如此境界,已经不单单只是满足人口腹之欲的饮品,而是一件艺术品。

舌尖轻微搅动着嘴里的酒水,宋倾城闭上眼睛,吞了下去。

“梵歌三唱,可还满意?”白梵把玩着晶莹剔透的被子,问久久不语的宋倾城。

宋倾城闻言,睁开了眼睛,她望着手里色彩纯净的酒水,抬眼对白梵说:“果真是解千愁的好东西,再来一杯。”

“你要是能把这杯酒喝完,今天这杯,就算我请你的。”

“只要一杯?”虽然宋倾城的酒量不大,但好歹也是从小游荡在各个宴会练出来的,不说千杯不醉,但白梵想用一杯酒就把她打发了,实在是小瞧了她。

她的目光隔着酒水,望着姿容堪比绝艳女妖的酒吧老板:“还是三杯吧,这酒,挺好喝的。”

白梵动也未动,他高高在上,就像神佛一般慈悲地半敛着眼帘看向宋倾城:“只一杯。”

真是固执,心情憋闷 正求一醉的宋倾城端起酒杯,将酒水一口一口地吞下肚子,她就不信,自己会被区区一杯酒灌倒。

色彩纯净的酒液一点点减少,消失在宋倾城的嘴里。坐在吧台里面的白梵唇角带笑,不急不躁。

当透明杯子里的酒只剩下三分之一时,刚还觉得自己清醒无比的宋倾城只觉得眼前晕乎乎的,整个酒吧,包括白梵,都扭曲成了一团。

她笑着对白梵伸出手:“你长得真漂亮。”

“你醉了。”

“没有,我怎么会醉。”宋倾城摇晃着头站起身,却控制不住身体,一下子靠在吧台上。

虽然醉了,但是身体的疼痛还是那么真实。

她忽然之间就觉得这疼痛放大了无数倍,就像一把大锤子捶在她的胸口,一下子控制不了眼眶里的泪水。

“你说,这世上的人奇不奇怪。不喜欢的,也能拥入怀里。”

泪眼朦胧的宋倾城趴在吧台上,笑比哭还难看地望着白梵,她举起酒杯一仰头喝得干干净净:“他为什么要答应和我在一起……既然心里……还有别人……”

她醉得连舌头都在打结,话都没有说完,头就已经埋在了双臂间。

擦着酒杯的白梵自顾自地摆弄着手里的杯子,直到酒柜里的杯子都晶莹剔透,他才洗了洗手,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

正处理文件的冷谨言看着好友一年都不见得会打进的号码,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找自己,接起了手机:“我现在晖昊酒店,打电话来有什么急事?”

“你媳妇在我这里,”白梵的声音永远都是诵读佛经时的平静淡漠,就算是冷谨言,也极少能从他的语调中听出多余的情绪。

他心中略微一转念头,眉头微皱:“宋倾城?”

“除了她,还有谁是你媳妇?”白梵低头看了一眼睡着了仍流泪的宋倾城,走出吧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宋小姐看起来不是太好。”

“嗯,我一会儿就到。”

冷谨言合上文件,拿着风衣就出了晖昊,正巧段与深从酒店大厅上来,他搂着一个长相美艳的服务员,看见往外走的冷谨言,叫住了他:“哎,表哥你去什么地方?这么着急。”

“三渡。”

冷谨言身影未曾停顿,直接和段与深擦肩而过,向电梯走去。

“去那儿做什么?你不担心那个疯子说你染指他家心头宝?”若非为了提醒他,段与深都不想说起那个人。

错!那是人吗?那就是一个疯子,疯起来连神魔都怕的暴君!

想起那人知道冷谨言和白梵接触后的样子,段与深打了冷颤,他搂着怀里的美人:“自求多福吧。”

冷谨言站在电梯里,看了他一眼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天气已经完全冷了下来,尽管如此,街道上还是人来人往,更别说酒吧。

冷谨言绕开又一个上前搭讪的女人,直直走向吧台前的真空地带。

“她怎么醉了?”他一眼就看到醉得没有了神志的宋倾城,和她身上披着的外套。

白梵单手手肘撑在吧台上:“买醉的人,适合一口既醉的酒。”

“所以,你给她调了三渡。”

“一醉解千愁。”白梵极其精致的眉眼浅浅地映着慈悲的笑意:“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渡人一劫,得三世功德。”

……

真是……鬼话连篇。冷谨言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伸手拍了拍宋倾城的肩膀:“宋小姐,宋小姐。”

宋倾城早已醉得人事不知,对他的呼喊完全没有反应。

一连叫了七八声,冷谨言弯下腰,手臂穿过她的双腿,将她打横抱起。

“这就走了?不陪老朋友喝一杯。”

“我听说,吴寒快从亚马孙回来了,你前年以喜欢亚马孙雨林里罕见的一种蝶类为由,把他打发到那里去。算算时间,以他的本事也快回来了。”

“……”白梵回答冷谨言的,是直接一个背影甩给他,转身调酒。

望着他的背影,抓住他软肋的冷谨言笑笑,抱着宋倾城回身。

就在他迈步出去的那一刻,整个三渡酒吧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尤其是紧挨着酒吧门的那些客人和服务员,都能肉眼可见他们的紧张。

冷谨言饶有兴致地扭头看了一眼肩背已经绷紧的白梵,对着走进来的男人微微点头:“吴哥,好久不见。”

看起来三十四五,穿着一身敞着三颗纽扣的墨色修身西服,头发理了个板寸的面容坚毅的男人点点头,散发着如同狂狮一般的气势,走向白梵。

“这是你要的。”

他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玻璃瓶,玻璃瓶里,是一只色彩绚丽得接近诡异的蝴蝶。蝴蝶只有拇指大小,蝶翼却极长。

看好戏不嫌累的冷谨言挑了挑眉,没想到,吴寒真把这小东西找来了,看来这次,白梵是真的找不到什么好说的了。

说起吴寒和白梵这对冤家,冷谨言也觉得颇为奇妙。

吴寒这人,年少有为,二十八岁,就接手了H市背地里大半的黑色生意,成了说一不二的吴爷。

一直以来,在外人的眼里,他都是残暴,喜怒无常的象征,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成了他掌中的玩物。

听说,有一次他驾车自助游,恰逢大雨,正巧前面有一处寺庙。

那座寺庙是当地有名的景点,里面还住着剃度的和尚,吴寒敲都没敲门,就翻墙进去了。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翻,让他栽了一个直到现在还在坑里的大跟头。

当时的具体情况冷谨言不知道,只听H市的流言说,当时还是和尚的白梵那时候正跪在佛堂里的蒲团上诵经。

他背对着吴寒,只从那一句佛经一个叩首的动作,看到他的侧脸。

端庄似佛,俊秀隽美,雨雾里,仿佛落在红尘的一尊白玉佛像。

吴寒就那么站在雨里,全身的衣服都被雨水浇透,但是,他的唇是带着笑的,眼睛肆意地扫过白梵身上的每一寸。

被青色僧衣包裹着的身体,拈着佛珠的纤细白皙的十指,微微蠕动的唇。

那一声声木鱼声就像催眠术,让吴寒动也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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