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黄四爷还没等下脚,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声音虽是熟悉,但每次从耳中传入,都会令他心惊胆颤。只见那黄四爷缓缓回头,看到那一身黑袍的怪人,先是眉头一皱,而后镇定了一下身子。随后他低头笑了笑,恭敬的作了作揖,说道:“大人,呵呵,您怎么来了?”
说完,那黄四爷连忙跑到采衣面前,向采衣的祀魂剑袭去。采衣紧紧握住祀魂剑,那黄四爷便死死地踩住采衣的胳膊,采衣疼痛难忍,大喊一声,满脸虚汗,便晕了过去。
黄四爷冲采衣吐了口唾沫,“呸!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说完,便一路小跑到黑袍怪人面前,低头将剑呈上,笑着说道:“大人,我特地从这贱人手中夺取这宝物,正想献与您。没想到这么巧,嘿嘿,看来您真是与这宝物有缘。”
只见那黑袍怪人听到这话丝毫没有反应,周围静寂无声,所有人都因为恐惧而宁息屏气。那黄四爷低头抬着剑,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回答。便偷偷地稍微抬了抬头,他的右眼偷瞄到黑袍怪人根本没有面对着他,而是背着手朝着采衣晕倒的方向。虽然这黑袍怪人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世人只能见到宽大的黑袍中包裹的无尽黑暗。但这黄四爷也猜到了,他此时是正在看采衣。
他心想:“祭司大人肯定是嫌这贱人碍了他的眼。我定要杀了这贱人,在祭司大人面前邀功。要是顺了祭司大人的心意,以后我的荣华富贵可是享受不尽了,嘿嘿。”
黄四爷挑了挑眉,便张口说到:“大人,这贱人刚刚中了我的迷魂散,之后又被砍了一刀,肯定是活不长了!”
只见那祭司仍然是看着采衣,慢慢地从黑袍中传出了一声“嗯”。那声音既深沉又凄凉,好像是承载着多年的忧愁和痛苦。
那黄四爷见祭司还没反应,心想:“今日这祭司有点反常啊!难道是我没有行动?”
想完,便又比刚才低了低身子,说到:“大人,我现在就将这贱人用祀魂剑杀死,让她魂飞魄散,生生世世不得轮回。”
那黄四爷刚欲转身,便被祭司一把抓住喉咙,吊在空中。那祭司用沙哑的声音,阴冷的笑道:“不得轮回?就凭你?”
“咳,咳,大人,小的错了,您,您,”那黄四爷粗短的四肢由于缺氧在空中乱扑,他的脸上通红,青筋爆出,乞求道:“您就看在我这么多年为您尽心尽力的份上,饶了我吧。”
“饶了你?做梦!”只见那祭司手一使劲,那黄四爷的脖子就如同嫩豆芽般被掐断了。那祭司将手中的死物远远的扔到一边,便丧心病狂地笑到:“轮回?轮回!”
那笑声既恐怖又凄凉,令人十分痛苦。周围的侍卫皆因受不了这痛苦,心脏爆裂而死。
只见,那祭司笑完便慢慢地抬动脚步,往采衣跟前走去。他甩开黑袍,蹲下身子伸出手,缓缓地将采衣额前混乱的头发拨开,冷冷地说到:“我终于等到你了!”
说完,便轻轻地挥了挥衣袖,采衣背后的刀痕竟瞬时间不见了。那祭司将黑袍解下,盖到采衣身上,将采衣裹得严严实实,背在自己的背上,往东走去。
采衣模模糊糊中,忽然发现自己被一个人背着。这人虽不见正脸,但好像似曾相识。便开口问道:“你是谁?”
“一个与你从来不想干的人。”那人用沙哑的声音缓缓回答到。
采衣听到这声音,不禁感到莫名的心痛与愧疚。心想:“我明明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的声音却让我如此难过,这究竟是为什么?”
采衣沉思了许久,刚欲开口,只见那沙哑的声音又说道:“有我在,你不必忧心。”
采衣长舒一口气,心想:“好像正是因为遇到他,我的心才如此不安。”
便开口说到:“我还有重要的事,谢谢你,请把我放下来吧。”说完便欲下来。只见那人说道:“你去找谁?”
采衣心里吃了一惊,与这人没说几句话,好像自己的想法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便迟疑地说到:“没有,我不找人!”
“那姑娘想要去办什么急事?”那人缓缓答道。
“此事不方便对您说,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先走了。”说完,采衣,便挣扎着跳下来,往后跑去。
那祭司见到采衣想离开,便紧紧地握了握右手。只见采衣好像受到剧烈的疼痛般,大喊一声,跪在地上,之后又蜷缩在地上。她满头虚汗,虚弱地说到:“我的背!为什么会这么痛!”
只见那祭司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平和地说到:“我看姑娘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到处乱跑恐怕会加重病情,不如到我府上疗养些时日。”那声音好像并没有感受到采衣的痛苦。
采衣之前没有看到他的脸,这时,那祭司的脸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的痛苦好像又增加了一倍。采衣便在这巨痛之下晕了过去。
只见那祭司又将采衣背在身上,缓缓地往祭司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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