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冈宽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扼住乔西夕的手腕,那是一双柔似无骨的葱白细指,稍稍一用力或许就会断折。他是第一次这样握着,看得出来很激动,呼吸也开始由浅及深厚重了起来。
“西夕,我有话想对你说。”
震冈吹着热气扑面而来,面红耳赤的样子,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男性激动的气息。
震冈的样子,同第一次在长孙大酒店要强行对自己下手品尝是一个模样。那是百般克制千日忍耐之后要决堤一溃的决绝。
乔西夕太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从第二年的相识纪念日开始,她就盼望着他能说出她要听的话来。只是不知道是否因为第一次自己的呵斥,令他产生了害怕,之后的日子里两人都是相敬如宾,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乔西夕也想过从众多的追求者中选择一个好好谈场山崩地裂的恋爱之后,然后就步入婚姻殿堂从此开启为人妻母的新篇章。只是不知道为何每次才要下定决心同一个人尝试交往的时候,震冈就会突然给他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在来的路上。然后,这种要抛弃震冈重新寻找恋爱对象的念头,就变成了泡沫,而最终的结果,就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泡沫里,不断地等待,等待他的到来,不断安慰自己,下一次他到来的时候,他应该就会对自己表白了。
而当等待变成一种奢望的时候,便幻想着自己期待的那一刻精彩能纷沓呈现。可,不是现在这个要失控的情况下啊!
乔西夕内心挣扎着想要从他手中逃离,在冲动的热烈中一次性爆发和循序渐进地前行,她选择了后者,她始终相信曲优优说的话,女孩子就应该走这样的矜持路线,更何况震冈如果真的爱自己,就应该知道自己是个传统的女孩子,最美好的一切她都会在精心准备后交付于洞房花烛夜。
然而,此刻的震冈,像是内心压抑着太多的情绪,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乔西夕一个女人了,所以,根本就不会给乔西夕一个后退的机会。
就像展翅保护小鸡一样的母鸡,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地将乔西夕搂进自己的怀里,颤声到:“西夕,你知道吗?你......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四年了......从未改变过!”
你终于还是说出口来了。乔西夕被震冈搂得太紧,不能反抗,她也没想反抗,只是松了一口气,隔着两人之间的那层薄纱终于撩开了。
再一次落泪。
不过,这次是她幸福的泪花。
当下,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又过于直接了。她只是觉得云里雾里的,幸福得脑袋一片空白,除了掉眼泪几乎什么事都做不了。
“西夕,我要娶你。我现在就想要了你,请你嫁给我好吗?”
乔西夕靠在震冈的怀里,还来不及要不要点头答应,震冈已经弯腰不由分说地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不行,不行。”乔西夕意识到震冈要对自己做什么,又被他平抱着,羞得只能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双脚乱蹬着喊:“震冈,真的不行......”。
震冈,已如同那饥饿的猛兽,对于乔西夕这已经在嘴里的猎物的挣扎,只会更增加他本能的兽性。
乔西夕被平放在床上,压在了那一床纯手工刺绣的琴瑟和谐图案的被子上,宛若一个方形的仙境里沉睡着一个美人。
震冈的唇像盖戳一样果断地盖住了她。
雨点般的吻,落在了她那一张只有他巴掌大点的脸颊上,这种狂热带着野性的亲吻,乔西夕终于体会到了。
不对,实际上她已经早在四年前就噩梦般地体会到了。
那是一个令她梦回千百遍都挥之不散的画面,想起那副丑陋的嘴脸,此时的乔西夕对震冈的吻已经是任何兴趣都没有了,只是手脚一直冰凉着。她怔在床上,分不清过去和现在的这两个吻,哪个才算是她的初吻。
只不过短短的半分钟时间,震冈已经熟练地褪去了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就像是鳕鱼一样美味,只差最后一步,震冈就能看到一具毫无遮掩的身体了。
乔西夕死死地拽着内衣,央求着震冈摇头道:“震冈,不行,真的......”
话还没说完,震冈的吻又重新递送了过去,一只手攻破了乔西夕最后的一道防线。
血,晕染在这床德国进口的桑蚕丝被上。
震冈回过头一看,也是傻眼了。“对不起西夕,我不知道你......”
乔西夕粉脸娇羞,恨自己没事先说明白,这下子两人都尴尬了,默默地推开震冈三下两下地胡乱穿着衣服就夺门要往外跑。内心五味杂陈,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在暗自后悔着。后悔震冈和自己都是早不来晚不来!
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被人摄取走了魂魄,行尸走肉地走到了房门,才泄开了房门的一个缝,便觉得门外有股强大的力气将她往里顶。在抬眼看见门外那批人的时候,她忍不住捂着嘴惊叫了起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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