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嗤笑:“每一个送到这的人都说自己不是罪犯,别折腾了,安生待着吧。”
“让我见萧祁琛!让我见他!”庄亦妍不停的重复,狱警出于同情,便通知了萧祁琛。
终于再次见到同床共枕了五年的男人,恍若隔世。
萧祁琛解开西装的扣子,在这小房间里唯一的床上坐下,轻蔑而笑:“听说你要见我,想求我救你出去吗?你别忘了,你爸可是死在我手上,你们家也毁在我手里,你就不恨我?只是为了出去,你怎么就那么贱。”
庄亦妍身子狠狠抖了一下,心口里的伤开始不停地往外滴血。
可她要出去,只有出去了,才能去安葬爸爸妈妈,才能去把被这个男人夺走的一切重新夺回来。
他不是为他家人报仇,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吗?
那她也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为自己八年的深情而报仇!
死死咬紧唇,她走过去,两手抱住他的脖子:“你说得对,我身子里本就流着我爸的血,自然跟他无异,你放我出去,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有兴趣?”
“毕竟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让你很满意,不是吗?就算你再找别的女人,能有陪了你五年的我这么熟知你的需求吗?”
她虽然长发凌乱,衣服也皱折不堪,可脸上那股子浪,那股子让他酥到骨子里的妖,依然不改,只是一双清澄澄的眸底,却尽是冰冷。
萧祁琛一手扯住她的长发,想将她扯开,却怎么也没能下得了这个手。
他深深凝着她,咬牙切齿:“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浪荡的女人,你父亲现在还尸骨未寒,就这么耐不住?”
相识八年,不管她有理也好无理也罢,他从不曾说过她一句重话。想想曾经的温柔,说过的蜜语甜言还犹言在耳。
可是这短短几天,他却把世间所有的狠话绝话脏话都骂遍了。
八年啊,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他演得就不累吗?
庄亦妍心底的伤口血流成河,脸上却依然挂着媚笑:“只要你别再把我关在这里,我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他却叫了狱警过来,声冷如冰:“这个犯人病得不轻,每天给我用冰水给她好好降降温!”
“好的,萧先生!”
迫于萧祁琛在本地的影响力,狱警虽然同情她,却也只能去提水过来。哗啦一声,一桶冰水将庄亦妍浇了个透,寒气直渗骨髓。
他做的,真心绝!也真心狠!
“萧祁琛,非要做得这么绝吗?我爱了你八年,我整颗心都给了你,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夺走庄氏?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差点连命都丢了!你就没有心,这些你都感觉不到吗?”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想从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哪怕找到一丝情感。
可是,没有,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祁琛,我找你半天都没找到,原来你到这来了,你理这个犯人做什么呀,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还有好多事没准备好呢。”一个女人走进来,伸手紧挽住萧祁琛的手臂。
这个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女人,让庄亦妍脑子都似嗡了下,她失神地盯着那个女人,喃喃出声:“美亚,你在说什么?什么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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