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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疼太大了教官 无翼乌之全荣耀公孙离_影帝全力出击

翌日,纪唯有破天荒地在七点多久自然醒了过来,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

伸伸懒腰,拉开窗帘,窗外入目就是各种深浅的绿色,亚热带常绿。阳光也是难得的有些暖,照在身上舒服死了。

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前堆满了各种杂物、折叠着手里的衣物,心里也是奇怪想着自己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身无一物,没想到这走得时候还多出了一袋子的东西。这荒山野岭的也不知道景亭是从哪里找来的连吊牌都没剪掉的衣服,像是个变戏法的一样。怕不是他有随身携带女生衣物的怪癖,纪唯有笑着摇了摇头,她更愿意相信这是景亭专门为她准备的。纪唯有把粗织的毛衣抱在怀里,贴近鼻尖闻了闻上面气息,嘻嘻的笑了起来。

约定时间将近,景亭守时的敲了敲纪唯有的门。咚咚——

“来了!来了!三分钟!”纪唯有喊道。

旋转,跳跃。纪唯有站在镜子前,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看看,理理毛呢裙摆,又撩了撩自己的刘海,嘟嘟嘴,没问题,青春靓丽,美丽大方。

纪唯有斜挎上小包,手上又拎着小袋子。踩着四五厘米的小粗跟哒哒哒哒地跑过去。一开门,景亭就看到一个蛋白质满满的小脑袋,巧笑嫣然。

“男朋友,早上好呀!”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调皮。

景亭一怔,嘴角渐渐勾起弧度,笑容更甚。一把推开门,霸道地将人儿圈在墙壁和自己的臂膀之间,逼近,“再叫一遍。”

纪唯有装傻,象征性地推了几把,然后似有似无地靠在景亭怀里,“干嘛呀!门开着呢,让人家看到多不好啊。”

景亭眸光一深,揉了揉纪唯有的脑袋,“那关上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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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快出发吧。不然小胡哥又要哭爹喊娘了。”纪唯有投降。

“好。亲爱的女朋友,出发吧。”景亭低头在纪唯有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啄,笑着放开纪唯有,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另一只手自然的牵起纪唯有的手,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出门离开。

路过前台的时候,纪唯有还接收到了之前那几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人慈祥的目光,点头微笑。被景亭一路拉着往前走,“哎哎哎,你怎么不退房啊?”

“我已经退了。我办事,你放心。”景亭把纪唯有安排到副驾驶,俯身凑过去。

看着景亭越靠越近的美颜,纪唯有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太快了吧,才刚确定关系不到半个小时哎,这毛头小子,哦不,老小子也太着急了吧。可身不由脑,樱桃红的小嘴还是自觉地微微嘟起。

嘴唇蹭过景亭的外套,啪嗒一下,景亭帮纪唯有系上了安全带。

嘴角的笑意彰显,“想什么呢?那么饥渴?”

“哪……哪有。我只是准备图个润唇膏。”纪唯有手忙脚乱地从小包里翻找着,镜子、粉底、眉笔、纸巾、润唇膏,找到了。昂首挺胸,瞥了一眼景亭,眼神嚣张。淡定地打开,旋转几下,再细细涂抹到嘴唇上,最后还不忘记啵了一声。

景亭看了一眼纪唯有水润的嘴唇,吞了口口水,依旧语气淡淡地说:“包不大,东西倒是齐全。”

纪唯有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高贵矜持。景亭也只能笑笑不说破。但是矜持了不到五分钟就有些坐立不安。看景亭竟然真的只是在专注着开车,纪唯有就有些忍不住了。

“那个……你之前和我提过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你还有印象吗?”怕景亭不记得,纪唯有还补充道:“就是薇姐生日玩游戏的那次?”

“嗯。记得。怎么了?”

“那你对我是一见钟情吗?”纪唯有双手巴着景亭的一条胳膊,满眼都是明晃晃的期待。

景亭转头看了她一眼,开口:“算是吧。”

“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我在更衣室睡觉那次?还是帮小助理出气那次?”纪唯有激动地摇晃着景亭的胳膊。

旁边那人估计是探索欲爆棚,但是景亭有点不想回答,保持着沉默。

“哪次?哪次?”纪唯有持之以恒,坚持不懈。

好吧,你萌你说了算。景亭:“更早。”

哎呦,纪唯有的小心肝儿都颤了颤,眯着眼带有审视意味地打量着景亭。“什么时候对本小姐有非分之想的。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景亭勾唇:“借伞。”

纪唯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景亭,小样儿,原来早就被老娘套住了,还装。

“有品位。”纪唯有笑得很甜。

“谢谢夸奖。”

“不过我们要不要和小胡哥说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他会不会反对?”看多了电视剧的纪唯有脑海里已经出现了她和景亭生死别离的场景,如果他们是牛郎织女,那么小胡哥就是那万恶的王母娘娘;如果他们是许仙白娘子,那么小胡哥就是举碗的光头法海;如果他们是韩剧男女主角,那么小胡哥就是车祸癌症和失忆。哦!这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我不要刚在一起就分手。”纪唯有咬着下唇,眉头也打着结,可怜巴巴地望着景亭,让人保护欲高涨。

“傻样儿!”景亭空出一只手摸摸纪唯有的脑袋,“我是自己的老板,没有人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那就好。不过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好不好。”纪唯有松了一口气,忘记景亭早就出来自立门户了,不过做大明星的女朋友好像有点麻烦,自己不会被脑残粉人肉吧。

景亭的脸有点黑了,他就这么拿不出手?“为什么?”

纪唯有抬起头来看看他脸上的表情,心里莫名有些心疼。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看啊,我们现在刚刚在一起,有很多事情还需要磨合啊。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们不欢而散,要是我们周围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交往,以后见面多尴尬。你说是不是?”纪唯有越说越没有底气。

景亭皱眉,减速将车停到路边,开口:“你觉得我是玩玩儿的?”

纪唯有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玩玩儿的?”

“绝对没有!天地良心!如果我是玩玩儿的,我就……”纪唯有伸出三根手指刚琢磨着要怎么发个毒誓,几根手指连带着手掌就被景亭包住了。

景亭:“我理解你。但是你要对我对你自己有信心,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好吗?”

纪唯有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看向景亭的眼神里满是虔诚。

四目交汇,景亭突然将嘴唇贴了上来。

他的手摁着她的后脑勺,很轻柔,吻得却很深。

纪唯有几乎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因为在这之前这样的事情只能纪唯有一个人的意淫。

松开之后,纪唯有不可思议地拿着手指轻轻摩擦着嘴唇。

景亭面色如常,耳朵确是异常红,心里却有些忐忑地观察着纪唯有的脸色,怕她随手就是一个巴掌。胡文财说女人想太多的时候,简单粗暴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景亭佯装镇定,“傻了?”

“哪……哪有。”好吧,我确实傻了。幸福到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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