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你也不敢再抢我的男朋友?
渡君突然对我说。
但是其实是因为我真的有了一点点迷惑,关于是否要继续跟进她的私生活,然而我从她的生活中退出后,她又大胆的,进一步的来骚扰我。
渡君说:“其实你也蛮可爱嘛,各种事你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了,写都写出来了,真的是个天才般的作者嘛。”
渡君话中带着一种冷漠的语气,仿佛在浇灌水泥或预制板材……
她说:“你不过是有点姿色,你觉得,你能够证明我就是一个非人类吗?”
然而时至今日,我真的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够把自己的事给处理妥当,因为,我确实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丝健康。
回到家中,我想象的,其实是地狱神探来接我,然后发现我被魔鬼附体,然后要来帮我消除障碍,不过我想了想,那也不可能,他绝对要超多钱的吧。
可是我想,我的健康也是日复一日的消散了,至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都有些模糊了,总之认识渡君开始,那时候,就已经蛮不健康的了,我同学一般就超喜欢户外,我就一半一半,但是其实也就是认识渡君开始,我的身体,就下降了十万八千里。
预祝我自己退休愉快吧。
不过事实也许也没有那么糟糕。
糟糕的是,我真的没有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我回到北京的屋子时,里面已经布满了灰尘,我真的是无法理解,我究竟应该怎么活在这竞争的充满恶性竞争的社会。
可是来自天堂的慰问一直不来。
只有一些电视上打广告,就是那些洗发水,沐浴露,还有那些总是可以让你一眼望到大美女的修长美腿的广告——注意,其实是超越了屏幕的一种视力。
然而,有时候,我也没有发现,其实我自己真的有一些特异的功能。
那天,我也是无聊,我跟我的朋友说:“今天能不能够有点新意,我们之前天天都在聊吃的,聊设计,其实我们还是聊点其他的吧。”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朋友没有对我突然变化话题感到恶心,她反而说:“你每次都知道我想什么呢,我觉得我似乎真的是瞒不了你。”
我突然觉得,我什么时候知道她想什么了呢?
她说:“你每次都知道我对这些话题毫无兴趣,我每次都发现,基本上,你说要做什么的时候,我都早就已经不想再聊了。”
她欲言又止。
然而她却又加了一句:“我觉得,你早就在我身边了解了太多我的隐私,我总觉得你是一个很狡猾,很有心机的人啊!”
有人觉得这些事很合理,但是其实有人也觉得不合理。
比如说我,我就觉得不合理,我什么时候那么了解她了呢?我会那样想,主要是因为,我突然觉得意外的心烦罢了。
我也可以伪装,其实,我真的心烦得,就已经不想聊这些了,从前,小时候,我就会大发脾气,但是现在,至少也学会了要礼貌待人。
我不理解,什么叫做:有心机,很狡猾啊!
我试探性的问她:“你不是跟我在一起那么久吗?干嘛怀疑我有心机,我很有心机,我早就已经飞黄腾达了!”
可是她却说:“你甚至了解我每天每个时候不同的想法,你真的没有骗我吗?没有刻意的算计我吗?我觉得不科学!”
可是我其实没有啊。
想想这个朋友,也是当年小时候认识的,比较玩得来的朋友了,大学了,都还有联系,其实一直从小时候,从开始读书到现在,一直在一起那么多年,居然快30岁了,才跟我说,我很有心机。
可是我觉得,也许她说得有道理,但是我自己其实并不是有心机的那种人。
但是,很长时间后,我们就不联系了。
给我妈打电话,我妈说:“在北京呆不下去了吧,还是好好回家乡来,起码还有保安的工作。”
我心想,我一个女生,哪里能够当保安?
我妈又说:“给你联系个工厂让你去当库管。”
我说,这真的是最铁心的妈,女儿家家的,就要去面对枯燥的数据,还要天天谨小慎微的生怕弄错了一个字。
我就是最粗心大意的人,可能这方面的话,因为以前,就是纯算术,我都能够错100遍,遍遍都是一样的错误。
我妈说:“不要否认,你其实没有工作,只是因为你不愿意去正常工作啊!”
我也觉得我妈说得对,但是好歹,我真的身体不好啊。
而且,我不是已经艺术肄业了吗?
但是话说回来,我倒是真的期盼着我有点异能啊!
你看看渡君那样子的人,常年累月的欺负我,我真的已经受够了!
可是后来,不幸的事,竟然接二连三。
因为我竟然连房子都差点没有得住了——因为我们这个地方,也就是这个房东,居然又要涨价,可是我妈已经是给了我最大程度的宽限,这些成本越来越高,我都有点不好开口了。
可是异能在哪里呢?
我真的很奇怪。
我能够有什么异能?
但是有时,命运,就是这样奇怪。
我就是发现,每个北京的年轻人,都会异样的看我。不管我是他们的同事,还是同学,还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平平常常的消费者。
我想,我一定是个怪怪的人,哪里怪呢?
我终于,用心的跟自己的最后一个朋友聊了聊。
我问:“我们什么时候出来见见啊?”
她很紧张,就问我,男朋友是不是准备要结婚了。
我突然很生气,我就觉得,我们原来已经这样不熟了吗?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其实我真的早就已经和他没有感情了吗?
我发现,终于发现,我的朋友眼中,我的形象和我实际上的感受完全不同,我感受到我自己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很容易了解的,天真的,善良的人,而我朋友眼中,我是个有头脑的,有才华的,而且是处心积虑的,圆滑而早熟,甚至是神仙般能掐会算的人。
我是认真的跟她谈话,然而我发现她之前早就在那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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