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之后,工作没有那么忙碌了。轮到张雨落休息的时候,李锦棠要约她出去吃饭。本来张雨落推脱了不去,她不想与他有什么纠葛,像他这样心花花的男生,不是她的菜。可是李锦棠却很执着,天天等她下班。张雨落很无奈,就和他约了下次休息去。
等到再休息的时候,李锦棠过来接张雨落。去
到一个吃饭的餐厅。他们进去,看里面布置的很雅致。服务生引他们过去空位上坐,又上了茶水。李锦棠拿了菜谱问张雨落,说:“张雨落,你想吃什么,给,你看看”。张雨落接过看了几下,没有看懂哪些菜名是什么意思,她从来没有上过餐厅,就说:“我都可以,你点吧”。李锦棠接过去看了后,说:“牛排,沙拉,铁板牛肉可以吗”?张雨落点头说:“可以”。然后喊来服务生点了两份牛排一份沙拉一份铁板牛肉。
张雨落没有吃过西餐,不知道什么是牛排。李锦棠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张雨落脸红了,问他:“怎么了”。李锦棠说:“张雨落,你真好看”。张雨落没有回答他,她知道自己不漂亮,别人夸你一句,不用骄傲自满,也不会觉得自愧不如,她的样貌是父母给的,就问李锦棠:“你为什么约我出来吃饭”。李锦棠说:“只是想见见你”。张雨落回他一句,说:“没有什么好见的,你现在做什么工作,还是呆在家里”。李锦棠说:“暂时在家里,没有出去工作”。
过了一会儿,服务生上了牛排,沙拉。张雨落看着李锦棠拿刀叉在切,她也跟着拿刀切,但是切得不好。李锦棠笑了,把她的牛排端过去切了,而且切得很小块。“谢谢”张雨落觉得他也是一个温柔的男生。
一顿饭下来,张雨落觉得吃不饱,又不能说。他们一边吃一边聊,足足坐了两个小时。等吃了饭,然后他们慢慢走到西江。夜里的西江很是迷人,两岸的灯光不断闪烁,汽车的声音,轮船的声音,摩托车的声音,还有人大叫的声音。西江岸上也有很多人出来散步,虽然有些冷,但是不妨碍有想出来的人。他们也是在岸上走。
走了好长一段路,李锦棠突然拉了张雨落的手。张雨落慌忙挣开了,觉得大家不熟悉,怎么能牵手呢。李锦棠也没有再牵,看着张雨落说:“我们做男女朋友吧”。张雨落没有立即回应他,过了一会,说:“我要考虑一下”。李锦棠却很高兴,能得到她说考虑,证明还有机会。最后张雨落没有再继续走了,和李锦棠告别,直接回住的地方。李锦棠看着张雨落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二天,张雨落就回家了,是给同事顶班还的休息天。回到家里也没有人,估计都在地里忙碌,放下东西就去地里帮忙干活了。半天很快过去,下午张雨落就回县城了。工作还要继续,这份工作钱不多,却是很稳定,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多少有些经验了,她也有收到过假钞票,自己掏钱垫了,心里狠狠的怒骂哪些王八蛋。之后,张雨落更加仔细的工作,就怕再收到假钱。
过了半个月,这天,张雨落下班的时候,看见李锦棠在大楼外面,她很是惊讶,这么久没看见他,她都以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了,过去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李锦棠笑说:“我等你下班,送你回去”。张雨落听了有点小小的感动。之后的日子里,李锦棠也是这样等她下班。张雨落想不到他如此执着,每天都在外面等她出来。有个女同事问她,说:“那是你男友吧,长得很帅,人也不错,天天都来等你”。张雨落觉得很尴尬,就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天天要等我,你没有別的事情做吗”?李锦棠说:“我只是想看到你,跟你说说话”。他的话张雨落是不信的,花言巧语的男生,最是花心萝卜了。
等到张雨落休假的时候,李锦棠就来了。张雨落开玩笑,说:“搞得你像是我领导一样,我哪天休息都知道”。李锦棠笑说:“我看你都是这天休息,就记住了”。然后李锦棠带她去看大湖。这个湖很大,周围还有矮山。张雨落虽然没有见过大海,但是看到这样的湖,也是很开心的,跑去沙滩玩泥沙,坐在湖边看风景。
张雨落问李锦棠,说:“这次,你为什么又带我来这里”。李锦棠说:“今天是我生日,想要你陪去一起过”。张雨落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你怎么不早说,走,我们回县城”。然后他们回到县城。张雨落去蛋糕店买了个小蛋糕,再一起到城东公园里,给他过生日。李锦棠看着张雨落说:“今天我很开心,你做我的女友,可以吗”?张雨落被他看得不自然,脸红了,点头答应了。“太好了,张雨落,我喜欢你”李锦棠很开心的说,抱了张雨落转圈圈。张雨落嗷一声,吓得不行,但是很开心,这是她的初恋。
之后,他们又去逛街,一直玩到天黑。李锦棠送张雨落回到住的地方。张雨落就问他:“你要不要进屋坐坐”。李锦棠说:“你这房间这么小” 。张雨落以为李锦棠是嫌弃她住的地方不好,就不高兴了,说:“你回去吧,我明天还要工作”。李锦棠看她突然生气了,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想跟她道歉,又看她赶人走,只好先走了。第二天,李锦棠又来了。张雨落为那点小事就生气,觉得自己小气吧啦的,看到李锦棠后,就大方的原谅他了。
过了一段日子 ,张雨落见李锦棠每天来等她,就说:“李锦棠,你怎么天天有空来等我,也不去找个工作呢”。李锦棠说:“我准备去学车”。张雨落也赞成他去,就说:“学车好啊,学会开车做司机,工资高一点”。像这些初中毕业的女孩子,做什么工作工资都不高,男生没有技术,没有经验找工作也难找,要么进厂学技术,要么学修车,学开车,这些技术比较多人学,学会了工资也高。
过了一段时间,李锦棠就真去学车了,在驾校交了钱,每天都要过去学,大概要学习三四个月左右。自从李锦棠学车以后,过来找张雨落的时间少了,她想他可能是在努力学车吧,也开始想李锦棠了。他们相见时,她又不想整天腻歪在一起,他们不见时,她又想时时刻刻想见他,人真是奇怪的人类,应了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五月,等到李锦棠来了,已经过去一个月。李锦棠看到张雨落笑了,说:“嗨,张雨落,好久不见”。张雨落笑不出,看他嬉皮笑脸的,就问:“你去哪了,这么长时间不来”。李锦棠笑了说::我去考驾照了,顺便去外地玩了一下”。原来如此,一般考驾照要去专门的地方考,不在县城里考。“那你应该跟我说一声啊”张雨落放了心,他突然不见了,又找不到他,她很担心。李锦棠笑了,拉住张雨落的手说:“张雨落,你担心我啊,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张雨落也没有甩开,哼道:“下次,不许这样突然不见”。李锦棠笑说:“好,我带你回家见我爸妈”。张雨落听了很紧张,却被李锦棠牵着走了。
李锦棠家在县郊区,离城北区不远,坐汽车两块钱就到了。不久,到了李锦棠的村子。这个村子不大,二三十户人家,进村就有鱼塘,不远也有鱼塘,这边的人多数养鱼。李锦棠牵着张雨落,见到村里人就问候一下,有问李锦棠:“诶,小棠,这位是谁啊”。李锦棠笑了说:“张雨落,我女友”。张雨落被人看着脸都红了。
进了李锦棠的家里,是两层楼房,进门左边是厨房饭厅,右边是杂物间,洗澡间加厕所,进去是大厅,靠墙是楼梯。见到他父母,年纪有四五十左右了。“叔叔阿姨好”张雨落问候,她不太会说话。李爸问:“你今年多大了,跟锦棠在一起,你们了解吗”?张雨落回答说:“叔叔,我十七岁”。李锦棠在旁边说:“爸,我们才刚开始谈”。李爸又说:“我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你们要谈,就认真的谈,别谈个几天就分了,当过家家呢”。李锦棠不高兴说:“爸,我是认真的,你別这样子说,不然会吓跑雨落”。张雨落看着李爸,也觉得李爸是为他们好,就说:“叔叔,我们是认真的谈恋爱,希望叔叔阿姨能接受我们”。李爸说:“诶,你们先好好的处处,谈个二三年再说结婚”。李锦棠笑了,说:“爸,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相处”。最后李爸说:“我是管不了你们,望你们好好相处,特别是你,别一头热,回头又说”。“爸妈,我带雨落上楼看看”李锦棠打断老爸的话,再让老爸说下去,怕张雨落会多想。李爸瞪眼不争气的儿子,也没有再说什么。李妈开口说:“你叫雨落吧,一会留家里吃饭再回去啊”。张雨落点头说:“好,谢谢阿姨”。
李锦棠带她上楼了。二楼有两个房间,外面是一个厅,还有露台。露台那边还有一个房间,他说是他姐姐的房间。父母住一楼的房间。他的房间不大,一个床铺,桌椅和衣柜。他打开碟机放歌曲听。张雨落看了,有一叠的CD碟,中文英文版的都有。等到吃饭的的时候,他姐回来了。他姐二十多岁,人不高,挺会说话。张雨落不知道跟他姐说什么,也没有交谈几句。吃晚饭的时候,张雨落就去帮李妈摆碗筷,然后大家坐饭桌吃饭。张雨落不好意思捡菜吃,只夹面前盘子的菜。
一顿饭,吃得她很像是被勒脖子一样的难受。李锦棠一家人吃饭,都不爱说话,各吃各的饭,等吃好了放下碗筷到客厅去开电视看。张雨落吃了一碗就放下碗筷了,没有吃饱也不会说。等李爸和李妈吃好了,张雨落就帮忙收拾桌子,又去洗碗筷。李妈看张雨落收拾的干净,也没有说什么。吃好饭,大家坐在客厅看新闻。张雨落也没有什么话,李妈比较话多,她听李妈说,她就点头应。李爸偶尔说两句。他姐姐没有说话。
坐了一会,张雨落就跟李锦棠说:“我要回去了,不然太晚”。李锦棠点头说:“好,我送你回去”。张雨落就跟李爸李妈说:“叔叔阿姨,我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们”。李爸没有说话。李妈说:“诶,好,你有时间过来啊”。张雨落点头。李锦棠骑摩托车送她回到市区住的地方,才问:“张雨落,你对我家里人有什么想法”。张雨落能说什么,他家就兄妹两个,父母还是很好说话的,虽然李妈说话唠叨,但她不能这样跟他说,就说:“很好啊”。李锦棠说:“我以后多带你回去,时间久了你跟我爸妈就相熟了”。张雨落点头,她也是这么想,他们刚谈恋爱,未来的日子还长呢。
之后的日子,张雨落到休假的时候,李锦棠就过来接她去家里。有时候出去逛街,有时候出去外面吃饭。张雨落来李锦棠家次数多了,李爸和李妈也没有话讲了。李妈觉得张雨落很勤快,人好,又帮家里搞卫生,看见她挑粪挑水浇菜,又来帮忙。李爸去割草喂鱼,也跟着后面去帮忙。李家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是养鱼,李锦棠家也有一口鱼塘,李爸就是在家里养鱼,闲了去外面做临工,李妈在家洗衣做饭,还拿了手工活回来做,一个月也有一二百块钱补贴,还种菜担去市场卖。张雨落每次来李家都看到李妈在忙不停,她都把活接了干。
刚开始的时候,李妈说:“雨落啊,你要学着干,以后这个家就是你们的了”。“好,啊姨,我不会的,你多教教我”张雨落点头应了,所以才努力学做家务,洗衣服,浇菜,割草,都是她一个人去干。渐渐的,张雨落开始向往着未来。她和李锦棠谈恋爱,相处有半年了,觉得日子就是这样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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