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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女秘一职多能16P 老公宠妻太甜蜜_影帝全力出击

我所能做的只是在自己臆想的幸福和虚幻的静默中向你奔跑。

接下来的日子清闲而且安静。

景亭因为活动安排飞到了东南边的一个省市,而自己因为嫌疑还未彻底洗清而被圈制在了这里。纪唯有每天都无聊到挠墙,偶尔接到景亭的电话倒是每天的意外之喜。而电话也不是每天都有的。倒是有个人每天孜孜不倦的给她打着骚扰电话,那便是沈奕之。直到纪唯有把他拉进了黑名单,他还是每天变着号码给纪唯有电话。

就比如现在,纪唯有僵着表情看着手机上这个响个不停的陌生电话。扶额,终是叹了口气,按下了接通,语气自然也不会好:“沈少爷,你很空吗?每天换着号码给我打电话!电话费不要钱啊!您这样不务正业,沈氏不会倒吗?”

等了良久,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纪唯有咬唇等了一会儿,刚准备开口,那端就响起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话音颇感疲惫。

“唯有,是我啊。”

纪唯有闲逛的脚步倏然顿住。面色严肃。

“周姨?”纪唯有拧着眉头。

电话那头的女声没有了那天和沈奕之对峙时的飞扬跋扈,反而倒是有些唯唯诺诺,一字一句都带着一种示弱、卑微。

纪唯有想起了自己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到周雅芳家吃过一顿饭。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周青,人很温柔,说话很温柔,笑起来也很温柔,但是到后来她才知道这温柔里藏着一把把冰冷锋利的刀剑,一柄柄都目的鲜明,方向明确地射向了她和她的母亲。

周雅芳是转学过来的时候,个子娇小纤细,皮肤白白的,像极了一朵娇滴滴、羞答答的白莲花。纪唯有发誓那个时候的白莲花绝对没有任何贬义,只是单纯的形容。学生时期的周雅芳衣着很朴实,偏好于白色的衣裙,个性又有些闷,不怎么说话。因此常常被几个家境殷实又张扬跋扈的孩子欺负,本来纪唯有是极少管这些闲事的。学校里那么多家境普通、又默默无闻的同学,她们为什么就独独欺负你呢?说明你自己肯定也有讨骂的地方,而那些所谓的欺负在纪唯有看来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玩闹。

她讥笑,这些和她在家里受的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有一次,纪唯有心情好就顺手帮了周雅芳一把。万万没想到从那天开始,周雅芳就像是一条甩不掉的尾巴,紧紧跟在自己后面。

时间长了,纪唯有也就默认了周雅芳的行为。毕竟她也没做什么惹她厌的事情。虽然烦了些。

但日久见人心,相处时间一久,纪唯有便察觉到周雅芳这人似乎没有她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单纯好欺负。其实她城府深,也好妒,又总是想借助她的手去获得一些利益。

比如那年的省级美术比赛,按照往年的成绩同班的叶姓同学和纪唯有都是夺冠的热门。而周雅芳虽说绘画技艺也是炉火纯青,但总是会被老师批一句:照本宣科、毫无新意。因此与他们两人还是有着不小的一段差距。所以她几乎不可能得到这个唯一参赛的名额,可以说是注定无缘。

而你只要能挤进比赛的前三名则有被高中部录取为特长生的降分奖励。这对于纪唯有这样家庭的孩子其实没有什么吸引力,就算她只是个浑浑噩噩,混日子而又无一技之长的渣学生,她也能顺顺利利地升上去。

纪唯有对于这种活动一向是兴致淡淡,又恰巧那个时间林易打篮球时意外摔断了手臂,她就更没有闲的心思到邻市去参加为期一周之久的比赛。因此不管老师怎么规劝,纪唯有还是坚决的拒绝了校内的选拔赛资格,因为林易那货说他不习惯在别的女人面前坦胸露乳。只能让她来给他擦背换衣。

呵呵。难道她就不是女人了吗?

虽然那个时候她确实胖得不像个女人,但是起码也比以前瘦了不少。

纪唯有撇嘴,建议请个男护工也是一样的。

结果那货就更不高兴了,冰渣一样寒冷的眼眸直视着她,冷笑:“纪唯有,一个男人帮一个男人擦身。你真邪恶!”

纪唯有刚喝下去的水差一点喷出来。放下杯子,站起身来,伸手就在他脑袋上重重一击。道:“好呀。你个臭小子,不好好学习,每天都看什么呢。”

林易用一只完好的独臂捂着脑袋怒视纪唯有。

其声凄切,如泣如诉。

“纪唯有,你还爱不爱我!”

……

“纪唯有,你不爱我了!”

……

“我知道了,你肯定找野男人了!”

……

“哼!哼!哼!”

……

想到这里,纪唯有笑了笑。发自内心,由衷的。

她时常会怀念那个时候的林易,鲜活鲜嫩。活脱脱一个俊俏阳光的青葱少年,嫩的几乎可以掐出水。

只可惜,现在长残了点。

所以故事的最后,如了他的愿,纪唯有成为了她的专用护工。

洗脸擦背,喂饭端茶,偶尔还带着他出去溜溜。

不过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林易的不幸。却是她的幸。

因为那位叶姓同学在选拔赛前夜意外被锁在了学校据传说闹鬼的实验楼,似乎每个学校都有那几个自杀鬼不愿离去的传说。等到被发现的时候早就已经发起了高烧。

而周雅芳同学亦如愿获得了参赛资格,最后也勉强挤进了三强。但是那位叶姑娘的后来却不是那么美好,一夜惊魂之后竟然得了神经衰弱。可道是红颜多不幸啊,纪唯有也是颇感惋惜,但是当时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和周雅芳联系到一起。就算她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但还是不想去做最恶意的揣测。她更愿意相信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直到有一天,就像是命运的捉弄。无意间她看到从周雅芳的校服口袋里滑落了一把金铜色的钥匙。单独一把,掉在菱形格的大理石上,不起眼。却偏偏入了她的眼。

她微拧着眉头,看了一会儿,才弯腰捡了起来。放在手心里又看了看,类似于这把的钥匙她之前借过。科技实验楼?

念头倒也只是一晃而过,还未多想。回到教室,她随意地将钥匙丢在周雅芳的课桌上,“掉了。”在纪唯有冷然的目光的注视下,周雅芳明显有些惊慌失措,先是说这不是她的。但是和纪唯有同行的人也说,是他们两人一起看到从周雅芳口袋里掉下的。周雅芳又改口说,是她的,以为还一直在口袋呢。

那天之后,纪唯有总是会抬头盯着周雅芳的背影看。目光冷硬,配合着自身闲人莫近的气质,更是觉得冷彻背脊。从那天起她时常会刻意的关注着周雅芳的言行,直到她见周雅芳趁着大家午休偷偷摸摸的把钥匙从窗台丢了下去。

纪唯有眉头紧锁,神色可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最不好的猜想。纪唯有记起平时放学周雅芳都是主动跟在她身边,乖巧亲昵地搭话,搭她家的顺风车回家。但是叶同学出事的那天周雅芳却说把作业落在了教室,让纪唯有先走不用等她。现在回想起来,确实太过巧合了。

那个时候的纪唯有性子凉薄,只有在唯杉面前才难得有几分好颜色。她不言语时,周围的气场几乎都是凝结冰冻的。更何况是现在这幅像是要吃了人的样子。

她偷偷到了楼下,抬头望了望周雅芳丢东西的那个窗户,然后蹲下身开始在草地上摸索起来。

金光一现,草堆之间一个坚硬的小物件出现在眼前。纪唯有看了两眼,紧握在手心后离开。

之前她没有什么感觉,可是眼下,证据就在手里,心里的砝码就又往上加了好几重量。纪唯有站在叶姑娘被关的那间教室门口,安慰自己都是自己想多了。但是钥匙却是那么准确无误的插入锁眼,啪嗒一声。门开了。

锁与钥匙,天生一对,合拍的很。

纪唯有微垂眼眸,眼中暗潮汹涌。嘴角勾起,讥诮地笑了笑。

周雅芳,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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