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辰圈住怀里的小妻子,俊美的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看着在他的逼问下显得不知所措的苏以安,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怎么不说话?”
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
苏以安怒视着纪辰:“这是我的戒指,我不打算给你了!”
纪辰伸手过来与苏以安十指交缠,她的手指被一根根分开,掌心紧紧贴着纪辰的手。
热度从指尖一点点的蔓延,苏以安低下头,粉白的指尖微微颤抖着,她听见纪辰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缠绵又暧昧:“没有戒指的话,你怎么紧紧地把我抓住?”
啊啊啊!他听到那天我和宋萋萋的聊天了!
那天宋萋萋让她紧紧抓住纪辰,然后鸡犬升天的事立刻又占领了苏以安的脑海。
他太奸诈了!
明明听到了,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想到当时的胡言乱语都被他听去了,苏以安就觉得无法呼吸。
她的脸一下子就像一只熟透的蕃茄一样红爆了,苏以安用头顶抵住纪辰的胸膛,不让他看见自己失态的样子。
看苏以安像一只受惊的鸵鸟把自己埋在土里不见人的样子,纪辰心中感到一阵好笑。
原来的苏以安从没有像现在一样的依赖他,这种感觉令他有点沉迷,他不禁又开口逗弄:“怎么不说话?”
“我才不要抓住你。”苏以安躲在纪辰的怀里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小声地在他怀里嘟囔,然后坏心眼的用头顶着纪辰的胸膛,让他不要再调侃自己。
“你不要什么?”声音太小了,纪辰有些没听清。
苏以安暗恨他还不放过自己,瞥了一眼自己被纪辰扣住的左手,纤细白嫩的手指根根分明,没有任何饰品,她涨红着脸猛地抬头:“是你要抓住我才对!”
她早就觉得奇怪了,纪辰还有个戒指,自己的手上怎么什么都没有?
总不能是她太大意了,弄丢了吧。
“你提醒了我。”纪辰拉过一直握着的柔荑,感受着掌心的触感,柔声道:“是我要抓住你没错。”
苏以安的眼睫毛颤了一下,佯装镇定,她颤着音问道:“怎、怎么抓?”
“应该给你留下点标记。”纪辰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眼神像带着电流一样掠过苏以安的身体,看得她一阵不安。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正经,苏以安有点警惕,色厉内荏道:“你、你要做什么?!”
她做出一副随时随地准备逃跑的姿态。
纪辰看着她像小白兔一样惊恐的神情微微一笑,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印下一吻,手上跟变魔术一样变出了一个钻戒,盯着她惊奇的双眼:“这是你属于我的证明。”
这是一枚粉色的钻戒,足有鸽子蛋大小,两排细钻围绕着切割完美的粉钻勾勾缠缠地绕了一圈。
完美无瑕的钻戒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夺目的光彩,尊贵、优雅,这枚钻戒拥有着会令所有女人都失语的魔力。
它太美了。
苏以安的视线粘在这枚钻戒上挪不下来,纪辰将它慢慢地戴到了他刚刚亲吻过的手指上。
“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
钻戒的尺寸和苏以安的纤细修长的手指完美贴合,他没有说谎。
这枚会令无数女人疯狂嫉妒的钻戒确实属于她。
苏以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感受着手指上的重量,她对着纪辰叹了口气:“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没有带结婚戒指了。”
纪辰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
他现在有点不太能把握住苏以安的想法。
苏以安的手指轻轻动了动,随着她的动作这枚奢华璀璨的钻戒在灯光下散发着不同的光彩,她张开红唇幽幽地说:“这么昂贵的钻戒,我恐怕会把它供起来。”
纪辰:……
“我觉得钻戒本身的价值比不上我对你的心意。”
苏以安完全不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理论:“如果它在哪里磕了碰了丢了,我会以死谢罪的!”
这么大的粉钻,这要多少钱啊!
这要是磕坏一点点,我会心碎而死的!
纪辰笑着扶额:“金刚石是自然界中最坚硬的物质,不会轻易的磨损。”
苏以安瞪着他不满地说:“可是带出门会被抢劫的!”
海城的治安这么差吗?
“……这是我的疏忽。”
原来她还是个小财迷,也许这才是她不愿意戴着婚戒招摇的真相,纪辰也开始了胡思乱想。
苏以安开始发愁,难道他想让自己戴着这枚钻戒上学?开什么玩笑!
就自己这个迷糊的性格,万一弄丢了,我的天,这压力太大了!
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的烦恼?
眼看着苏以安的情绪已经被这枚鸽子蛋带走了,纪辰不得不想办法把她拉回来,他状似无意地开口:“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也给我带上戒指?”
让他这一提醒,苏以安一下子就想起自己的手心还紧紧握着那枚朴素的“求婚戒指”。
她看了看纪辰清俊的脸庞,又瞄了瞄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苏以安皱了皱眉,更用力地握住了右手里的戒指,她感觉着手心微微渗出的汗意,戒指坚硬地抵在她的手心。
她心里不太情愿,她不想现在拿出那枚寒酸的戒指。
它配不上纪辰。
我也配不上他。
她突然想逃出这个怀抱,逃出这座别墅,她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忘掉这个奇妙的梦,这也许是灰姑娘的魔法,可是12点就快到了。
她的华服会变成破旧的衣裙,驾着南瓜马车的车夫也会变成老鼠。
自己手里的戒指就是被魔法掩盖的真实。
可是纪辰已经把自己的手伸了过来,他无声地催促着苏以安。
她颤抖握住纪辰骨骼分明的大手,她的掌心微微沁出汗水,那枚银色的戒指在她的手心里也发出细微的光,也许是灯光,也许是气氛,也许是心情,这枚戒指看上去也没那么不堪。
她把戒指套进了纪辰的手指上,然后抬起头恶狠狠地盯住他:“不许你嫌弃它!”
纪辰握了握自己的手指,看着她谨慎不安的表情,低下头,发丝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了一层阴影。
他顺手把苏以安带进怀里,下巴摩擦着苏以安细软的发丝,低声叹道:“这回可是你亲手给我的。”
“你说什么?”苏以安没有听清他的呢喃。
紧接着她听到了从头顶传来的声音,声音的主人严肃而又狡猾地说:“刚才,我们已经举行了一场简单而不失隆重的结婚仪式。”
这是什么意思?
苏以安一脸迷惑。
“现在新郎可以吻他的新娘了。”
???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吻就轻轻落到了苏以安的唇上。她瞪圆了眼睛,嘴唇上的触感细密地传到她敏感的神经上。
新鲜而陌生的感触令她的头一阵发麻,心脏也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纪辰在她的唇角缠磨了一会儿,这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等纪辰终于放开她的唇,苏以安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捂着红唇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逃出他的怀抱,半晌才讷讷地说道:“这、这可是我的初吻。”
纪辰听到初吻两个字表情奇怪的停顿了下,随即他一声嗤笑,一把将苏以安拽了回来,用一条腿抵开她的双腿将她困在梳妆台边。
他紧紧地搂住苏以安,将头凑在她的耳边,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线,坏笑着说:“初夜都是我,你还在想什么初吻,嗯?”
略微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苏以安的耳边,她甚至能感受到纪辰呼吸间的灼热气息。
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苏以安又急又气,红晕从她的耳朵上蔓延开来,大脑就像是炸开了锅的浆糊一样。
她感觉有点晕。
苏以安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偏过头,不让纪辰的气息铺洒在自己的耳边。
“你、你说的,我、我、我都没印象,你……”她大着舌头说。
纪辰却不放过她,跟过去缠着她,唇印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一本正经地道:“我可以帮你恢复这段记忆。”
“啊!”
他看着苏以安害怕的样子,调笑着说:“你之后可以在自己的脖子上贴一圈创可贴。”
“你!”苏以安被欺负地眼泪汪汪,琉璃似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瞪着他,他原来注意到了自己前段时间脖子上贴的创可贴。
这什么人啊这是!
她想说点什么挽回面子,又说不出像他这么不知廉耻的话,只能在一边生气。
纪辰被她恼怒发红的眼眸看得心脏重重一跳,他双手更紧地环住手里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怀里柔软的身体。
最近苏以安养的不错,身体也多了点肉,抱在怀里还是挺舒服。虽然纪总这段日子表现良好,在苏以安眼里摇身一变成了柳下惠,但那明显是不可能的,绅士什么的,也就骗骗她这种小姑娘吧。
每晚都怀抱着毫无防备的小妻子可却只能当柳下惠的纪总,最近真的很受伤,只好把多余的精力都奉献给了公司,天天盯着各种工程进度,底下的人都要崩溃了。
由此可见欲求不满的男人是真的挺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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