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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庙求子被留宿开光 早上被含醒是什么感觉_魔君有个火爆妻

“够了,此事可大可小,必须查得毫无疑问,方能处置。你们这是干什么,感情用事!都坐回去!”

虚铆被这满满一殿的请求闹得来了脾气,我倒是奇怪,他明明待我无好感,想灭我也不是一日两日,这会子怎么又举棋不定了?

跪着无端挨了一顿训的神君们面露不安,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全是尴尬,只得撩起袍子纷纷起身退回自己的席位,不敢言语,唯恐再次出错。

虚铆撑着他的大叉子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盯着仍跪在殿中的余无,有脾气之外又多了一点恐吓,暗示道:“余无,你说的这些固然很重要,但火族圣物火凤鞭乃父神遗留之物,它是绝对不会认错主的,这点你应该比本君与在座的各位都清楚。焱兮若不是祝融神君的女儿,她怎么可能支配火凤鞭?”

余无身体一颤,伏地不起,嘴里喏喏:“余无不敢撒谎。”

“你句句属实,但焱兮乃火族后裔无疑,如此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焱兮被魔化了,此事,你还有异议吗?”

“余无不敢,是余无考虑不周,谢长老提点,余无一定会与族中臣民解释好这件事。”

听到余无这番回答,虚铆颇为满意,只见他朝子墨使了个眼色,子墨接收后转而瞪了堂下白袍子卫道者一眼,立刻就冲上来两位神者,直接将余无抗了出去。

带走了余无,虚铆往整个大殿的所有神者均扫了一眼,见无人对他的结论有半点异议,最后便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大叉子重重一掷,满脸凶煞的问道:“焱兮,你认罪吗?”

我咧嘴一笑,干脆也不跪了,直接盘坐在殿中,反问道:“刚才长老不是已经替我质疑过余无了吗?我为何还要认罪?”

“本君质疑余无,只是认同你乃火族一脉的传人,并非证明你没有被魔化!”

虚铆有种被自己搬起的石头砸到脚般懊恼不已,我仍是笑得一脸春天,努着嘴撇向一旁的火凤,歪眉斜眼道:“既然长老也说火凤乃火族圣物,想必它们应该不存在被魔化吧?是不是撤掉这两只畜生身上的捆神草,让它们也舒坦舒坦?”

“虚铆长老,万万不可。”

眼见事情再次陷入一种不清不楚的境界,瑶华岂能再受云湛控制而坐视不理?她再次冲了出来,情绪激动的挥着紫萸杖,言辞恳切的哀求道:“虚铆长老,焱兮她绝不简单,我的紫萸杖不能窥探她便是凭证!”

我嘻嘻一笑,瞟了那根棍子一眼,不急不躁的提醒瑶华:“瑶华神女说得不错,紫萸杖里没有我的过往,但是,好像没有过往的又何止我一个呢?听闻,云湛神君好似也不在你的掌控之中,这个你怎么不说呀?”

云湛脸色微变,他长长的睫毛自下而上的扫了一圈,最后还是向我投来一点余光,我及时捕捉,回以一个光明磊落的笑容。也不知他是良心有愧还是故弄玄虚,触及我的笑容,那束余光就似闯空门的贼般又偷偷摸摸的收了回去。

这一来一去的虽不明目张胆,但也逃不过瑶华警惕的心,她愤而转身,以一副不将我伏法不罢休的神态瞪着我,嘴唇抖动,可就是不说话。

我只好昧着良心为这天生的醋美人解起围来:“我知道云湛对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千般维护他,也是人之常情,我哪能跟他一争长短,是不是这个理呀,瑶华?”

瑶华突然冷笑一声:“诸位神君瞧见了吧,这就是焱兮,巧舌能辨。但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她多辩!希望诸位神君还记得丹雘神女刚刚说过的话:‘不合常理的现象多了,又全部集中在一人身上,必有鬼。’这么多巧合,为何全部都发生在焱兮身上?这难道不可疑吗?”

我哼了一声,也没有半点相让的意思,讥讽道:“巧合怎么啦,巧合就是魔?谁定的法则?”

“焱兮说得不错,巧合不等同于成了魔。”

云湛终于是瞧不下去了,他又站了出来,再次拉起瑶华,将此话送给了我,接下来这句话送给了瑶华。

“你别这么冲动,虚铆长老自有定论,净梵殿是什么地方?法则之地,它不会冤枉一个神者,也绝不会放走一个魔。”

说完拉着瑶华又回到了席间,将瑶华按下,冲右边方位看了一眼,将最后这句话送给对方。

“指证焱兮堕落成魔,禀告虚铆长老,又通知在座诸位的是桀骜神君与丹雘神女,我想,他们手里肯定是握有至关重要的证据,否则,也不敢如此喧哗此事。看来,事情要如何定论,还得两位来说。”

真是高,三言两语不但将自己的糊涂账一笔带过,还不露痕迹的将整个问题像皮球一样踢给了别人,果然是心思计谋皆不同凡响,难怪能得父神那个老匹夫的青睐,委以重任。

我还在沉浸在对云湛的佩服中不能自拔时,慕辰这个胸大无脑的妖艳神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呼的一下站起来,气得浑身颤抖道:“云湛,你这是做什么?不看到焱兮被定罪,不甘心吗?”

“慕辰。”柳陌苦不堪言,一把抱住她:“云湛此言并无纰漏,指证焱兮魔化的明明是他们两个,让他们拿出证据来,不是为难焱兮,是在帮她。”

“帮她?柳陌,你听不到云湛都说了些什么?他说他与焱兮两断,他说他要珍惜瑶华,这是在帮焱兮吗?”

“情感之事岂是外人能左右,而且现在所谈之事,是焱兮生死之事,你就别再意气用事了。今日若不说清楚,即算焱兮无罪释放,她今后也难在神界立足,所以慕辰,你要明白,必须将所有指证焱兮的证据都否决掉,她才能是往日的火王焱兮。你明白吗?”

“柳陌说得不错,云湛正是此意。若没有直接证据拿出来,那么焱兮就是清白的。”

云湛再次站起来,为自己的有情有义又添上一笔。

众神听罢,无不点头赞同,再瞧堂上,虚铆仍不发一言,但看得出他有点疲惫,眼睛里裹着火。

我也算瞧出来了,论老谋深算,这郎朗大殿中,谁都比不过虚铆。刚才他驳斥余无,并非真的相信我,只不过是他无法默认在他的治理之下,一个天生的魔女不但成功藏身神界,还披着父神最后一滴血脉的外衣耀武扬威了两千万年,这对于一个一直标榜自己公正严明,明察秋毫的秩序维护者来说可是无法承受的耻辱,所以,就算我控制不了火凤鞭,他也会另外找个理由将余无的控诉模糊掉。

这是其一。

其二,事情闹成这样,如果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草草收场,放我归山,那他的智慧又将遭人质疑。

怎么决断,最后的黑锅都得他来背,如此骑虎难下,怎么能不火呢?

我暗暗一笑:能够让他心乱如麻也是好事。见众神此刻都注目着桀骜与丹雘,我便也看热闹的跟着望了过去,只见他们相互看了一眼,丹雘就微笑着挺身而出,走出席间,道:“此事的确是我与桀骜神君举发的,我们当然会为自己的言论负责到底。”

说完,又望向桀骜,桀骜点点头,丹雘便将我如何打伤她,如何施术封了她宫殿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又朝桀骜示意一番。

桀骜站出来,接着丹雘的话往下说,将他如何在偶然之间救下了丹雘,不想我却穷追不舍,一路追至清风殿,一番打斗,他因不敌,才带着丹雘与炽潍逃到了净梵殿禀报此事,后来的事,便是虚铆长老看到的那般——清风殿被封,我带着一个假炽潍躺在那里胡吃海喝。

“桀骜神君,你方才说焱兮冰封你宫殿,这点我很奇怪,因为焱兮素来只会用火,她要赶尽杀绝,为何不一把火烧个精光,反要用她根本不熟悉的冰封之术?”

听完桀骜与丹雘的细说,慕辰这傻大姐第一次用了回脑子,甩掉柳陌的手,气哄哄的反驳道。

慕辰的反驳,很合常理,话一出口,便得到了各位神者的支持。

虚铆面有难色的瞪了堂下两位神君一眼,指着丹雘,口气极其不爽的问道:“焱兮为何要对你出此狠手?”

“因为一只耳鼠。”

丹雘简短六个字让众人的心又吊了起来,她满意的瞧了瞧诸位的神色,绕过桀骜,开始朝柳陌走去,边走边道:“焱兮神君身中剧毒,神力涣散,被桀骜神君幻成猪身方幸保一命。”

话到此处,她正好也走到了柳陌与慕辰的席间,居高临下的盯着这对恩爱夫妻,朱唇微启:“此事,柳陌神君与慕辰神女可以作证,因为此毒出自幽都之山。”

众神听之,又是一片哗然。

虚铆伸出左手在眉间重重的划着,内幕一个接一个,绕来绕去,不知要绕出多少丑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次行动有点草率。

“柳陌你来说。”

一顿沉默之后,虚铆声音沉重的命令道。

柳陌应声而起,被慕辰一把拉住,夫妻俩推搡之际,懂得审时度势的云湛抢先一步跳出来揽下这个罪名:“虚铆长老,此事云湛有罪。”

众神再次傻了眼,我瞧着这轮番上场的架势,差点就哈哈拍着大笑喝起彩来。好在我有修养,出于对诸位神君的尊重,宁愿自己笑出内伤,也未抖出我那爽朗的笑声。

“你怎么也掺和进去了?云湛,你可是神界最理智的神君。”

虚铆扶着额痛心疾首道。

“云湛知错。”

一句知错岂能让虚铆解气,云湛思虑一番后,又拱手作揖道:“当时,焱兮一心要决断,云湛不舍,才会想出让慕辰骗她服下失魂落魄水,让她改变心意的主意。此事是云湛的错,请长老不要怪罪柳陌与慕辰。”

云湛这个错半真半假,轻描淡写的将毒简单归纳成一碗失魂落魄水,难怪他会这么急着跳出来认罪,原来是怕慕辰不知轻重,将那些不该说的也一并说出来。

这心思也是没谁了。

我冷眼瞧着眼前这个大义凛然的俊美神君,真是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对他生出一丝好感?

丹雘嘴角浮出一丝浅笑,似乎并不打算让云湛这么简单的就将此事糊弄过去,正准备往下说,却被桀骜的一个眼神制止,丹雘止步嘴闭,真就不再说什么了。

不见有人拆台,云湛虽然宽心,但也不敢多说。

桀骜适时出席,走到丹雘身边,证实了云湛的话:“难怪我救下焱兮后,她一直想恢复神力向碧落城发难,我当时还奇怪,药明明是幽都之山的,为何要对碧落城出手,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隐情。”

“说,继续说!”

虚铆已然是觉得今日这面子是拾不起来了,气得他气急败坏不顾形象的连掷两下叉子,大吼道。

桀骜又道:“焱兮因身上的一直毒未解,性命堪忧,所以,她几次提出要去丹熏山抓耳鼠。耳鼠何其珍贵,丹雘虽是守护神女,但她也不敢私下授予,所以一直未答应。不想,焱兮竟然找出一个假炽潍,安排他潜入丹熏山猎来一只耳鼠。丹雘为此亲登清风殿讨说法,本来我们是约好昨日一起去丹熏山说个明白。不想,焱兮却独自先行,做出伤害丹雘冰封宫殿的恶事来,丹雘上门求救时,我还不敢相信,直到……唉……”

桀骜说到此处,竟伤心到语塞,我也是醉了。

这孙子怎么这么会演?

“如此好像也不能证明焱兮被魔化了?”

这是纤琼今日主动说的第一句话。

真是没想到,一心只问风流事的纤琼在这个时候还能如此仗义,当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不过,今日真正要置我于死地的不是虚铆也不是云湛,更不是瑶华那只肤浅的狐狸,而是桀骜与丹雘。

死在他们手上,我是乐意的。

所以,我真不希望再有谁出来为我开脱。

面对纤琼的质疑,丹雘与桀骜相对一笑,桀骜大摇大摆的坐了回去,丹雘笑对众神:“刚刚慕辰神女提出过疑惑,焱兮神君惯用火术,为什么要用不擅长的冰术来对付我与桀骜神君?现在纤琼神君又质疑我们的证据不够,认为这里面有所误会。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让诸位神君看看最有利的证据,如果看过此物之后,还有质疑,我与桀骜神君便不再二话,甘愿向焱兮神君赔罪,并任凭处置。”

还有证据?

我自己也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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