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世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新娘暖暖小姐为妻?从此爱她尊重她不离不弃忠诚一生,无论富贵和贫贱,无论健康和疾病,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会不离不弃,永远支持他,爱护他,与她同甘共苦,白头偕老?”教堂的神父一脸庄严肃穆。
“我愿意。”夜斯沉握着夏暖的手,一脸的认真,那双温柔的眼睛里充满了浓烈的深情。
那是世界上最让人心动的深情。
不得不说,夜斯沉的表演天赋完全秒杀现在的实力派演员。
夏暖不由在心中有些夸张的想着。
如果能让老太太高兴,就算对着一个木头深情,他也能表现的就跟真的一样。
她胡思乱想之际,听见夜斯沉又说:“不论贫穷富贵,疾病还是健康,我愿意珍视她,保护她。”
夏暖听的云里雾里,有些茫然的被夜斯沉握着手。
台下,响起了亲朋好友热烈的掌声。
随后,夜斯沉揽她入怀。
夏暖只有被动的圈着他的腰。
“亲一个!新郎亲一下新娘!”
有嘉宾在台下起哄。
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儿子”和“儿媳”,似乎,了无遗憾了。
“唯世,妈能看见你有一个归宿,也就心满意足了。”老太太语重心长。
“唯世,老太太就想看你们恩爱相随,你可不要叫老太太失望。”又有一个嘉宾开口。
夜斯沉浅浅一笑,搂着夏暖,力道一紧。
夏暖的纤手贴放在他的胸膛上,心儿怦跳的厉害。
夜斯沉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低声声的说:“接吻是婚礼必不可少的环节。”
“可是,先生,我们是假结婚。”
“我知道,总要做的逼真来讨老太太开心,想想看,她已经时日不多了。”
夜斯沉每次都是理所当然。
夏暖缓缓闭上眼睛:“那……好吧。”
夜斯沉低首 ,看着那片Q弹水润的红唇,一点点接近,触碰。
薄荷的清凉夹带着暖柔柔的触感,夏暖一阵炫惑,险些要沉溺其中。
她深呼一口气,用最坚强的意志撤离。
台下,突然有人看着夜斯沉窃窃私语了起来,随即,便涌起了一阵骚动。
“他好像夜斯沉!”
“不,你看错了吧?夜斯沉可没有胡子,也没有这么老!”
“不,我没看错,他就是夜斯沉!”
一时之间,涌现了好多不相干的人,男男女女都有,他们激动的朝婚姻教堂涌了过来。
“夜斯沉!”
“真的是夜斯沉!他伪装的再好身材是骗不了人的!”
一个女孩激动的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群人,除了粉丝,还有小报记者,一时之间,那些嘉宾被男男女女挤了出去,秀琳推着老太太,被挤到了墙角。
夜斯沉一边护着夏暖,一边看向秀琳那边,随即,拿着腰后的对讲机,沉声吩咐那边的比尔和科德:“找两个人过来保护老太太。”
“好的先生。”
那边的比尔得到吩咐,立刻挂了对讲机。
对讲机是夜斯沉和下属取得联系时必不可少的对话工具,一旦他独自一个人出去遇到围攻,保镖就会过来。
夜斯沉挂了对讲机,牵着夏暖的手,匆匆离开。
夜斯沉迈着大步,正在寻找一切有可能隐匿的地方。
夏暖被他带动的险些崴脚,她试图松开他:“先生,要不你先离开,我替你掩护。”
“听着,我不能丢下你。”
如果夏暖被那些记者围攻,他们一定会逼问夏暖和他之间的关系,他们会利用这一次机会来制造另一场不利于他的丑闻。
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夏暖没有在说什么,只好和他一起躲避着那些人的追逐。
夏暖在电视上看到夜斯沉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山人海,甚至严重的时候会引起交通瘫痪,可是自己亲身经历时,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就如同实地探险一样。
“跟我来。”
夜斯沉握着夏暖的手,来到了一个哥特式建筑的窗户旁,打开窗户,夜斯沉一个纵身轻便的跳了上去。
“把手递给我。”
夜斯沉站在窗户上,朝夏暖伸手,夏暖听见那些人脚踩着楼梯,蹬蹬蹬的朝这边跑过来,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几乎快要震破耳膜。
夏暖来不及多想,抓住夜斯沉的手,被夜斯沉一个用力拽入了怀。
下面,是湛蓝清澈的水池,而这里是三楼,夏暖甚至都有些恐高,又怎么敢往下跳。
可是如果不跳,下面那些狗仔队就会追过来,到时候在看见她和夜斯沉搂抱在一起,一定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没关系,先生,我们一起跳下去吧。”夏暖突然主动的搂着他的脖子。
“抱紧我,把眼睛闭上。”夜斯沉感受到了她的恐高,在耳边轻声的提醒她。
“嗯。”夏暖又抱紧他几分,似乎心里踏实不少。
夜斯沉攫住她的腰,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扑通一声,两人双双的掉进了水中。
“那边有响动!快去看看!”
凌乱的步伐朝窗户这边跑了过来,有的架着摄像机,有的已经做好了按照相机的快门。
然而,除了一个女人在楼下的水池中,并没有看见有夜斯沉的影子。
女人披散着长发,两手撩着池水,悠闲的在水中嬉戏着,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穿着白色的抹胸长裙,腰部以下的裙摆在水池里飘荡摇曳,如同一朵盛开的芙蓉花。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夏暖。
她似乎看见了有摄像机朝她打着镁光灯,她不由仰头,在一看,忙护着自己露在外的肩膀:“你们是谁?为什么偷看我洗澡!”
“请问这位小姐,夜斯沉去哪里了?”
“你和夜斯沉是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伪装成大胡子男人和你在教堂结婚?”
狗仔的话像是连珠炮一样朝她开了过来,她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带着恼羞成怒:“什么夜斯沉!你们这是胡说八道!还有,我要告你们这些没有职业道德的记者,居然跑这里偷拍我洗澡!”
这个时候几个警察朝这边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夏暖见状,指着那些狗仔,对警察义愤填膺的说:“警官,他们偷拍我!非说我和那个夜斯沉有关系!我一个人洗澡洗的好好的,他们一起拿着摄像机不停的骚扰我,侵犯我!”
“这位女士不要害怕,我们来这里就是替你做主的。”
带头的警官拿起对讲机,又叫来了十个警官,很快,那些狗仔队被警察带走了,围观在外面的歌迷得知夜斯沉不在里面,纷纷散去。
“阿嚏!”夏暖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喷嚏,环抱着胳膊,一阵哆嗦,中午的阳光虽然有些灼烈,然而,浸泡在水里依然有种刺骨的寒冷。
哗啦,罩在白色裙摆下的夜斯沉忽然起身,高大的身姿将她笼罩“你没事吧?”
“哦,我没事,该去找比尔他们了,无忧和念慈怕是要饿了。”夏暖低着头,哆嗦着。
夜斯沉见状,将她揽入怀中。
安静的水池,只有他们,夏暖有些尴尬的抵着夜斯沉的胸膛:“先生,我真的没事。”
说完,又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喷嚏。
“闭嘴。”他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横抱打起,划开了水的阻力上了岸。
是夜斯沉吩咐保镖打电话叫来的警察,所以才有了后来那些警察带走小报记者的事情。
很快,夜斯沉在教堂伪装成大胡子和一孕妇结婚的劲爆消息在整个新闻界都传的炸开了锅,然而,吃瓜群众并不买账,因为到最后,那些跟踪录拍夜斯沉的小报记者都因为骚扰罪被请去了警局。而关于夜斯沉和一孕妇在教堂举行婚礼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得到证实。
有媒体开始批判那些记者没有职业道德,因为急于跟拍夜斯沉的私密生活,却不问青红皂白的去骚扰一个正在洗澡的女人。
“那个人一定是夜斯沉,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和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拥吻,走进婚姻殿堂。”
“不,那个人不是夜斯沉,夜斯沉不可能娶了洛黛儿还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如果那样他就犯了重婚罪。”
“是不是夜斯沉,那就看今晚他有没有参加世界音乐盛典了。”
电视台采访周边的市民,市民们各自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夜斯沉拿着遥控器,关上电视。
一身黑衣的他守在夏暖旁边,缓缓起身,拨打了阿肯的电话号码:“阿肯,安排一下,我今晚出席音乐盛典。”
他绝对不会叫那些该死的小报记者捏住他任何把柄。
夜斯沉挂了电话,看了看手表。
现在是下午五点,还有三个小时,应该来得及。
秀琳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先生,谢谢你为我姑妈所做的一切,真的很感谢你。”
“抱歉,我没想到将这场婚礼办砸了。”夜斯沉一脸的歉疚:“老人家还好么,有没有受到惊吓?”
秀琳却摇摇头:“她当时昏了过去,等醒来后,以前的事情她又忘记了。”
夜斯沉皱眉:“如果她愿意,我不妨在重新举办一场婚礼。”
“谢谢先生,我将你们的婚礼录制下来了,这样一来,只要她一想念唯世表哥,我就把录制的婚礼录像带放出来给她看。总之,我非常谢谢你,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人。”秀琳朝夜斯沉恭敬的一鞠躬,将手中的一样类似信封的东西交给了夜斯沉:“我姑妈在昨晚写的,她今天早上担心自己健忘,就提前把它交给我,让我转交给你,”
夜斯沉接过那封信送走了秀琳,重新坐回到了夏暖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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