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有漠小北的茉莉香,漠小北好像还没有离开,可是怎么可能呢。叶景琛点燃一根烟,开始了吞云吐雾,燃烧整个房间的伤心落寞,勉强着微笑,笑世事沧桑,笑自己那句空守的承诺。叶景琛猛然掐灭手中的烟,一刀两断,说的容易,漠小北,我不允许。
漠小北,别想高冷的离开!
叶景琛站在房间的正中,脸色阴沉到了极点。这个女人真是他的劫数,让他欢喜让他忧愁。本来以为,她一定可以和自己一起携手走下去。可是,每当他悬着的心刚刚放下,她又莫名其妙地离开。
在他心中,一直觉得漠小北明明很乖,甚至还有一些傻气,可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抓不到她的心!
月亮透过玻璃折射进来,整间屋子都显得特别冷清。月光照到了叶景琛的脸上,他的心在一瞬间坠入了谷底,好冷,真的好冷!
没有漠小暖的生活似乎格外乏味,他突然觉得很无力,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忙碌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他拉扯了房间里所有能取暖的物品,叶景琛把所有的东西都盖在了身上,可是还是好冷。
发疯似的撕扯掉窗帘,断了线的珠子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叶景琛生气时的破坏力真是强!
“少爷,少爷,醒醒啊,你怎么在漠小姐房间,天啊,少爷你怎么这么烫。”打扰房间的佣人发现了晕倒的叶景琛。急忙喊来了华叔。
“这房间是进贼了吗?”佣人看着漠小北破乱不堪的房间,忍不住自言自语。
不好像也不太可能,房子周围都是保镖,安保措施一向很好啊!实在是太奇怪了。不过,房子只是乱了一些,并没有少东西,想到这些,佣人放下心来,也没有报告太太。
“怎么样?”冯若兰急忙问着家庭医生。
“叶夫人,别担心,少爷因心火过旺引起的发烧。打几天点滴就会好的。”医生说完就拿起医药箱就走了。
“这个漠小北太过分了,都离开了,还在折磨着我们家景琛。”冯若兰骂骂咧咧地说着漠小北。
“妈,你很吵。”叶景琛的声音沙哑地过分,如果之前叶景琛的声音是手机响铃模式,现在就是半振动半响铃模式。
无力的感觉让叶景琛紧蹙着剑眉,叶景琛头发乱糟糟的,面色苍白,黑眼圈很严重,嘴唇因缺水而过分干燥。叶景琛也算是大病初愈后,华丽丽地又病倒了。
“妈,帮我把华叔叫过来。”叶景琛淡淡地说。
“这孩子,有什么事不能等你病好了再说啊!”冯若兰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没有违背叶景琛的意思,把华叔叫去了叶景琛房间。
“华叔,让人整理好漠小北房间,然后上锁,钥匙只许我这有!”叶景琛眸色渐深,一缕碎发垂下来正好挡住了眼睛。
“是,少爷!”华叔微微愣了愣,低下头回答。
叶景轩不知道漠小北已经去了法国,只知道漠小北从叶景琛家搬了出去。
便挑唆那几个钉子户,把漠小北抓起来,威胁叶景琛。美其名曰让叶景琛放弃那块地,实则达到借刀杀人的效果。他要让叶景琛身败名裂。
钉子户派出三个人,为首一个长的很瘦,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样子。另外两个都长的很胖,其中一个活像一只猪八戒,还有些可爱。另外一个胖的,虽然胖但是壮。
几个人在“漠小北”楼下蹲点,准备抓人。三个成功地抓到了“漠小北”。
孙肖肖刚下班回家,就遭受了这样一场莫名其妙的绑架。
三个人把孙肖肖的头蒙上,嘴用大宽胶带封住,手和脚都被绑住,被扔进了一辆银灰色没有车牌号的面包车后备箱。孙肖肖挣扎着,手和脚都已经被磨出的血丝。
车子没有车牌号,无法走平坦的大路,只好走坑坑洼洼不平的小道,就在孙肖肖觉得自己快吐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几个人粗鲁地把孙肖肖拽下车,周围很臭,一股死水河的味道,青蛙呱呱乱叫着,到处都是蚊子。孙肖肖庆幸着今天穿的是长衣长裤,不然会被咬死的。
几个人拨通叶景琛的电话。
“喂……”叶景琛的声音依旧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叶景琛。老子告诉你,漠小北在我们手里,要想她完好无损回去,放弃那块地,不许报警!当然了,如果你报警我们也不怕,死了还有个美女给垫背,值!嘿嘿……”
孙肖肖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他们以为自己是小北?想拿自己来要挟叶景琛。
漠小北?小北真的被他们抓起来了吗?叶景琛逼着自己要淡定,尽管他已经坐不住了。一直派人跟着漠小北,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有人找到了她。
脑海中闪现出漠小北被粗壮男人毒打的画面,叶景琛眉头微蹙,眼底滑过一丝狰狞。
“好,我不会报警,并且我会放弃那块地,不过首先我要先确定漠小北的安全!”叶景琛的声音越来越嘶哑,甚至有几分狠厉。
他生平最厌恶的事情就是被人威胁,这次也不例外。这帮可恶的家伙,有一天被他逮到,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们!
“放屁,你说放弃就放弃,当老子傻呀?还是耍老子玩,快找律师,不然我马上撕票!”胖壮汉说。
原来这帮人并不好骗,居然立刻就知道叶景琛这是缓兵之计。
“你别轻举妄动,我马上委托律师代写介入,协商处理土地权协议!”叶景琛头脑清明,他慢条斯理地解释着。
他很少这么耐心,可是,为了漠小北,他不得不这么做!
漠小北是他的一切,他不能失去她!
“让他听听就听听呗,反正他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了!”另一个胖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小妞,说句话。给你情哥哥听听!”小瘦子捏着孙肖肖苍白的小脸,她强忍着丝丝的疼痛,,费力地把脸凑到手机跟前。
“叶景琛,救我!”孙肖肖说这句话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变相地告诉叶景琛,她不是漠小北。
她知道叶景琛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也相信,即使她不是漠小北,他也会救她!
叶景琛听到不是漠小北的声音,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可是这不是漠小北,又是谁呢?叶景琛努力回想着刚刚的声音,眼底倏然一亮,对,是那个孙肖肖,漠小北的闺蜜。
“怎么样,电话你也听了,人也确认了,赶紧去办正事吧,什么时候我们接到消息说你叶总裁放过我们城西了,我们自然会放人的!”胖壮汉说完就挂了电话。
漠小北的朋友,他不能坐视不管,万一哪天漠小北回来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她是他最爱的女人,她的感受比什么都重要!
“真他妈咬的厉害!”胖子一边说着一边数着这是他打死的第几个想吸他血的蚊子。
“不如,我们先去大哥那吧?”瘦子的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采纳,几个人迫不及待地离开了那个地方。
夜色中,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驶入了一栋豪华气派的别墅。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展,客厅、卧室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大哥,你房子真大!”几个人就好像林黛玉进了大观园的土包子一样,没见过市面。
他们费力地将眼睛从房子中抽离出来:“大哥,人我们带来了!”
几个人笑嘻嘻地摘下了孙肖肖的头套。
叶景轩的脸色瞬间冰冷,他又一次失算了。没有想到抓回来的竟然不是漠小北,而是住在漠小北房子里的孙肖肖。
“你们抓错了!”叶景轩当时正在现在窗边用高脚杯品味着红酒,“啪”的一声,红酒杯碎掉了。
孙肖肖皱着弯柳眉,凝视着叶景轩,如果不是面前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和叶景琛不一样,孙肖肖真的会把他认成叶景琛。
长得还真是像,是双胞胎吗?
分不清是血还是酒的鲜红液体顺着叶景轩的手指,滴落在地摊上,形成了一小朵一小朵的红花,美丽且妖娆。
“大哥,你这是干嘛,怎么自己伤害自己。”要不是他们还有利用价值,叶景轩怎么会允许这几个不三不四,不入流的人喊他大哥,这是对于叶景轩的一种侮辱,叶景轩的脸泼墨一般地黑着。
叶景轩转过头好似变脸一样,“没事儿,刚才力气用大了!”
“好吧,可是老大,刚刚这妞儿还和叶景琛通了电话啊。”胖子还是一脸蒙圈。
“这是他们联合起来戏弄你们!”叶景琛阴冷地说。
“老大,既然抓错了,也不能白抓,能不能让我们爽一爽啊?”最瘦的那个人淫笑着,他刚刚触碰到孙肖肖光滑的脸蛋,已经勾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兽欲。
“随你们吧!”叶景轩看到抓来的不是漠小北,无所谓地回答着他们。
“好嘞,小弟们不打扰大哥您休息了,先走了!”几个男人扛起孙肖肖就往外面走。
“不!”孙肖肖惊恐地叫喊着。
此时此刻,叶景琛眉头紧锁,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清楚地知道,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想救孙肖肖还是费力地,但如果有一个人的帮忙就会轻松些,那个人就是邬靖明。纵然有过矛盾,但好几年的兄弟不是白当的,叶景琛拿起手机拨向邬靖明电话。
邬靖明傲娇地接起电话,“喂!”
“靖明,孙肖肖被绑架了!”叶景琛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
“什么,怎么回事?”那个洒脱的女孩在他心中留下了美好印象,他只觉得心里骤然一紧。
“等找到孙肖肖再和你解释,我需要你的帮助!”叶景琛倒是开门见山,时间紧迫,他没空绕圈子。
“好,你说需要我怎么做,我配合你。”邬靖明的心乱了,他没空理会是什么原因。
“我怀疑幕后黑手是叶景轩!”叶景琛面色严肃地说道。
“这个人渣!”邬靖明很少骂人,今天他是真的被逼急了。
邬靖明和叶景琛首先去了交警大队,查了叶景轩附近的街道监控录像。两人目光一致地选定了那辆无牌灰色面包车。
继续看,司机把面包车停在了一脸小宾馆前面,三个男人在后备箱折腾了很久,拿出了一个大箱子,箱子好像还在晃动。
“队长,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叶景琛拜托着交警队队长何力。
何力和他有过几面之缘,虽然算不上多要好的朋友,但关系还算可以。看到叶景琛求到门上,他当然会不遗余力。
“没问题!”何力答应得很痛快。
两辆好车后面还高调地跟着一辆现代伊兰特警车,真是拉风。
这时候,几个男人已经把孙肖肖带去了一间小宾馆,小宾馆不要求身份证,只要有钱就能开。
“警察办案,请配合。见过这几个男的吗?”队长拍了拍柜台,面色肃然。
“见过,就刚刚开的房间。”收银员吓得面如土色,二话不说就给叶景琛邬靖明领路过去了。
孙肖肖被被粗鲁地扔在并不软的床上,摔得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一个男人,孙肖肖凭着蛮力,可能还能对付,但现在是三个男人,那两个胖的体重加起来能顶好几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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