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不想我出现在他身边,但你没说过不能出现在他周围吧。”落尘舔了一下嘴角,邪魅一笑。
呵……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落尘转过头,冷冷地瞟向房顶的天台。
一个穿着全身黑紫色破洞衣服的人,稳稳的站在那里。
“看吧,我说过,他不会让你进䰦的身。”
那人的声音沙哑中又带有一丝磁性,听起来不寒而栗。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我当然知道,没办法,“我”一直就是个护犊子的家伙啊。”落尘不以为然的说,丝毫不把面前的人的话当一回事。
“至于花魂,那是“我”的东西,你就不要想了,不属于你的,终归不属于你。”落尘揉了揉刚刚被何萧华打到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呵,你这般护着他,可他似乎并不领情啊。”黑衣人看着落尘这副窘迫的样子,冷冷地说。
“唉,”
落尘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我也是个护犊子的人呢?”
“你也算人吗?”
黑衣人毫不留情的说,似乎知道这是落尘的痛处,这句话已经足矣惹怒他了。
“………呵,挑拨离间吗?我可不吃这一套!”落尘嘲讽的笑着。
“好,既然是你的选择,我不强迫你,但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与我合作是最好的选择……”说完,那个黑衣人便消失不见了。
“智障一个!穿件黑衣就以为自己是蝙福侠啊,中二病!”
看着他彻底离开之后,落尘终于忍不住忿忿的骂着。
我不是人?你们又有哪个是人?真是无聊……
无聊透顶……
………
在他们谁也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偏僻的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有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
一个穿着类似高中文艺汇演用的黑色戏服的男青年缓缓走入酒吧。
柜台旁的调酒师撇了一眼,继续调着手中的威士忌……
“你这身衣服已经穿了一年多了吧,即使在那里……你也不脱下来,破成这样……”调酒师无奈的说到。
“这不是衣服……”男青年缓缓的说,语气中饱含着浓浓的思念。
“是回忆!”调酒师翻了一个白眼,接着他的话说到。这话都听了一年多了……
“反正已经有代替你的了,还执著什么?”调酒师转着酒瓶,把刚配好的鸡尾酒倒在高脚杯中:“whisky?”
“不必了。”那男青年低声说到。
“那玛格丽特或是伏特加?”调酒师依旧不懈的问着。
“都说不必了,我不是来喝酒的。”男青年精神似有些恍惚。
“我只是来向长老汇报情况的。”男青年面无表情的回应着。
“好吧,有什么情况要汇报给我?”
调酒师放下手中的酒杯,扯了扯领带,瘫坐在吧台的椅子上。
“洗耳恭听!”那调酒师抠了抠耳朵,摆出一副正在认真听的架势。
“长老,请您认真点……”黑衣男青年无奈的说到。
“我很认真的,说吧。”斜靠在椅子上的调酒师刮了一下指甲,把指甲中的污渍剃了出来。
男青年皱了皱眉头,似是不喜他这样粗鲁的动作。
但也只能忍着说:“那个冥河分灵,不愿与我们合作,花魂现在也很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枯萎,我们必须在那之前把花魂夺回来。冥河太善良了,他的方法太慢……”
男青年说着,似乎想起什么,转过头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
“确实啊,他还是下不了狠手,只能借助花魂周围的力量去补充……你去帮他吧。”
调酒师抓过旁边的鸡尾酒,抿了一口。
涩涩的,看来没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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