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麦!是不是兄弟了?!还独占功劳!还有大姐头怎么走了?!”鬼糠冲着鬼麦怒吼。
鬼米眼睛一闪,幽幽道:“你不会做了什么事惹大姐头生气了,大姐头才走的吧?!”
“嘤嘤嘤……大姐头好像嫌弃我们了!”鬼麦真的急了,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大靠山,就这么没了。
“啊嘞,怎么会?”
鬼米沉默……
“大姐头好像不吃这些!”
是了,这些东西也就他们会吃……正常人看了,恐怕会吐吧……
……
“唉,靠人不如靠己呐!”洛轻音念念叨叨往着灯火阑珊处走去,这是郊外,估计也没什么人,找美食还得去人多的地方。
快临近中午,由于是夏季天气,酷热难耐,树边蝉声鸣鸣,蚊虫遍布,由于位置偏僻处在小山里,路上也不见一个活人,只有阴森森的坟墓。
洛轻音依旧穿着粗布麻衣身上也脏兮兮的,前额头发已经湿透了,一滴一滴的汗水不要钱似的掉下来。
……
“我……去,终于走出来了,老娘快不行了,我的妈呀,累死姐了。”洛轻音拖着酸软的腿站在车水马龙的街上。
向着繁荣的城市进发……
……
三年后,
锦山上,石涧中,美景胜过仙境,悠悠桃花,悄然落在石块间,小溪上,随着潺潺流水在四处流荡,好似一个孤傲的侠客,又柔得似水上仙子。
周围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假山流水,发出阵阵美音,蝴蝶飞流,似是在为谁流连。
池塘里,几只锦鲤在水里嬉闹,别有一番风味。
建筑的后方是一方药圃,若是有识货的人见着,定会惊讶至极,因为药圃里的全都是世间难得的药材,可以说每一样都价值连城,想买都买不到的。
在这里它们就像杂草一样生养着。
而这就是枭门总部,短短三年崛起,一个被人们誉为穷凶恶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第一门。
但同时这也是万分神秘的宗门,因为谁也找不到他们究竟藏身何处。
“啊啊啊!!!老娘的酒呢?!”就在这幽静远离世俗之地传出一声尖叫。
“臭老头!是不是你偷我酒了?!”一个风风火火的女子从酒窖怒气冲冲地跑出来,长发及腰,风扬过她额角青丝,露出一张美得不可思议的脸,如同上苍宠儿。
她穿着一袭红衣,如烈焰般,却也简单,只有裙身有点金丝卷云花纹。
一个瘦小的老头畏畏缩缩地躲着她,见她跑了出来,急忙飞奔逃跑,虽然老了,但速度丝毫不慢,脸上带着惊慌。
“徒儿,老头子我可没偷喝啊!”老头子回头对着追着他的洛轻音喊道。
“那你倒是说说老子的酒去哪了?你可别告诉我,它还能自己跑了不成?!”洛轻音根本不信这个糟老头子的话,谁让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老头子心虚地不敢看洛轻音,继续飞奔。
“那……那也不一定!徒儿,难道你还不相信师父的为人吗?”
“不信!”
老头子:……扎心了!
“徒儿,你这样太伤为师的心了。”
洛轻音停下了脚步,冷冷站在那里。
老头子见着自家徒儿停下来了,也是不跑了,不过还是离得洛轻音远远的。
唉,说句不害臊的话,他最怕他徒儿了。
“好啊,那我们来算算总账,三月前你偷了四瓶,去年深冬偷了三瓶,就连我出门绞个天嚣门,也偷了三瓶,还有……”
“停停停!徒儿啊,咱两可是师徒关系啊,你可听过一句话没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说你用得着算这么清楚吗?”老头子可怜巴巴道,故意把“师徒关系”四个字说重。
洛轻音双手环着胸,冷冷看向距离她十米远的老头子。
“呵!老头,那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说!是不是你拿了我珍藏的桂花酿了?!”
说到后来,洛轻音有些咬牙切齿,她好不容易等着出关了,想喝点小酒高兴高兴,谁知进酒窖一看,好嘛~桂花酿全没了,不止这样,只要是贵的就都没了,就留下几瓶凑数的,这可不把她气疯了吗?要知道她最爱喝酒了。
老头子心虚得呀,这回可真把徒儿给惹恼了。
“是……是我拿的行了吧!不就拿了几瓶嘛?小气成这样,当心没人娶!”老头没好气嘟囔道。
洛轻音一听气笑了,几瓶,亏得他说得出来,那是几瓶吗?!还有见过有师父这么损徒儿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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