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在旁的白君墨嘴角上扬,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手放在桌上的支着下巴,一双桃花眼深情凝望着,因害羞而手足无措的月灼芯。
半晌,平缓下来的月灼芯故作镇定的晃了晃已空的酒杯,示意再要一杯,视线却不敢对上白君墨,四处躲避着。
会意的白君墨将酒坛拿起,为其斟上这最后一杯,举手投足间干净利落,唯独在轻碰到月灼芯手时,乱了阵脚。
令好不容易恢复脸色的月灼芯红晕再泛,快速饮下杯中酒的结束这场饭局,而舔食嘴边最后一丝酒味的月灼芯满足摆手,表示已经吃不下了。
“夫人既然喝了夫君的酒,怎能如此结束!”突然开口的白君墨意味深长说道,目光锁定在那樱唇上。
话落,让月灼芯怔住的不知白君墨还要作甚,此时酒已喝完的怎能不结束?莫非还有?
困惑的月灼芯在心底遐想着,将各种原因猜了大半,始终想不出一丝半点的答案。
此刻趁月灼芯愣神的白君墨站立,双手捧住身前那张疑惑的小脸,温柔注视着俯下身,在留有酒气的樱唇上轻吻着。
感受到唇上凉意的月灼芯终于明白,原来白君墨是此番意思,缓缓闭上双眼,让这一刻慢些过去。
“鉴定完毕,很-甜!”轻柔品尝着人儿唇上酒味的白君墨,片刻分离的手抚摸着月灼芯白皙的脸颊,将后面二字故意加重的说道。
随后十分满意的看着比刚才更红些的樱唇,且此时在他的唇上留有着月灼芯专属的甜蜜味道,不知白君墨夸的是酒还是人儿。
闻言,顺势起身的月灼芯双手环住白君墨的脖子,脚尖轻垫的在其唇上落上一吻,半垂着眼眸娇羞的回应道:“夫君也是。”
顿时,二人的脸上皆浮现出浓浓爱意,会心一笑,甚是夺人心魄,一不注意便会沦陷其中。
不知不觉间,夜深的再不似傍晚那般明亮,此刻只有无尽的黑夜,如黑洞一般,要将人吞噬似的连骨头都不剩。
此时鸦雀无声的流云宫内十分寂静,只有掌灯巡夜的侍卫来回穿梭,依稀间传来淡薄的脚步声。
而在流云宫的北面却不是如此安静,在一处灯火通明的房间中,不断的传出争执声。
只见房间里站立着一男一女,女的身上单穿了层极薄的纱衣,将韵味十足的身材完美勾勒出来,前凸后翘,清秀的脸庞上因怒气与娇羞而染上一层红晕。
可一旁男子对于女子却是十分的不耐烦,面对跟前女子衣不遮体的诱惑,连一抹目光都未曾落其身上,将身体偏侧大半。
借着光线的才将二人看清,竟是月少阳与封以琴,细看房间的装饰发现并未是寝室。
四周布满书籍,在其的身旁摆放着一张品质较好的紫檀书桌,桌上堆放着许许多多的书籍,显然易见的这是一间书房。
多日来的月少阳都独自一人在书房里休息,而今夜的封以琴却是不请自来的扰了这份清静。
从而二人吵了一架,才会有如此大的争执声。
“夫君,夜深的还是让妾身为你更衣休息吧。”似是争吵累的女子娇滴滴的轻声道,听上去让人不忍拒绝。
说着,封以琴示弱的突然上前挽住月少阳的胳膊,身紧贴上去的诱惑着,胸前柔软的物体不断靠近。
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其身上游走,想要褪去月少阳的衣服,微弱的呼吸逐渐加重,变成喘息声。
见状,厌弃的月子羽一把将人甩开,脸色铁青,恼怒的说道:“谁准你进来的,出去!”
“夫君...”被甩开的封以琴连连后退,终于停下的错愕唤了声月少阳,这几日来,她多次求见的都被拒之门外。
那有夫妻成婚后,新郎却连新房的门都未曾进过,若传出去她该如何自处?再这样下去,她便会沦落为大家的笑柄。
为何月少阳总是对她时冷时热,之前受伤时又为何要送她药,一切事物让她晕头转向,不明所以。
而月少阳送药之事,本就是封千殇拿其名讳擅作主张,让封以琴误会月少阳对自己有情,只因在怄那夜她打月灼芯的气,才会这般。
“若你还自认是金枝玉叶大家闺秀,便穿好你的衣服出去,别让本君动手撵人。”纵然此刻的封以琴看上去楚楚动人,可月少阳却不吃这一套,任然将态度摆明。
“玄奕哥哥到底要我如何做,才能不这样对我?为你我放下所有身段,毫不顾形象,换来的依旧只有你的无情吗?”
一向软弱的封以琴吼道,拼尽全身力气向其控诉着,失了楚楚动人的模样,变得异常的狰狞。
她只想要一份爱,都不能得到吗?她那里一点不及月灼芯了,要家世有家世,要权利有权利,何事她办不到?且还能助月少阳坐稳族长之位。
“本君已说过很多次,娶你并非我本意,往后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自然不会为难谁。”见话已经挑明的月少阳,直接开门见山的冷淡说道。
将一切说个透彻的不给封以琴留有一丝幻想,曾经他明确的告知过,他不喜人儿更加不愿娶。
如今会有这样的结果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若要好好的相处下去,便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过活。
“并...并非本意?井水不犯河水?”手攥成拳的封以琴脑袋放空,嘴边一直呢喃着月少阳的话,不敢相信的在心中故意给其寻找着借口。
“出去!”片刻,月少阳下达着最后的逐客令,若封以琴还不识相,他当真会动手撵人。
被声音吓回的封以琴,突然像似着了魔一般,两步化作一步的强塞进月少阳的怀中。
原本就斜挎的纱衣,在封以琴的扭动下脱落,露出雪白的肌肤,面前只剩下最后一层纱布遮住胸。
“玄奕哥哥今夜我只想要你,你爱不爱我,都不重要了,今夜过后我便是你一人的。”
迫不及待的封以琴说道,手慌乱的将月少阳的衣襟扯开大半,腰带更是被解开的落在地上。
话落,始料未及的月少阳迟疑片刻,见面前人儿裸露的身子,无从下手,只好一味的往后退着躲避开来。
“封以琴,你给本君住手!”出言警告的月少阳见这样并不是办法,便尝试着推开怀中封以琴。
但手触及到那细嫩光滑的皮肤时,男女授受不亲的无奈抽回手,换位想要打掉拉扯住衣服的手时,却被封以琴抓得死死的。
且柔软的身体不断的往其手上蹭,见状,月少阳只好暂且收手,寻不到机会的依旧往后退,却未注意到身后的软塌。
突然脚被绊到的失了身体重心,外加面前的封以琴还故意推了一下,更是站不稳的带人一起倒了下去。
而此刻压在月少阳身体上的封以琴,等不及的不再执着身上的衣服,趁人还未反应过来的强吻上去,在其唇上一通乱吻。
顿时让月少阳火冒三丈的顾不得一切,手直接放在封以琴肩上,催动法力的将人推倒在一边,寻到机会的倏然起身。
“封以琴本君警告你,别太过分!今夜起若敢再踏足这书房半步,休怪本君休了你。”怒斥着的月少阳不留任何情面的说道。
如他说的那般,成婚容易自然休妻也一样容易,要是将他逼急了,离了这白凤族又有何惧。
最多不过是小妖一枚,无权无势罢了,这些他本就不喜,若非顾虑封千殇怎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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