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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40岁女人 肉肉彩色不遮挡_她失忆后特别萌

头好难受…………

人只感受到极大的无力,随后就是一股晕眩,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人眼睛再一次睁开的时候,看到的是白色————

她在病床上,这个时候她才明白原来之前的恐怖,是梦。

不过,头上的晕眩还是没有消失,她也显得莫名苦恼,只是把后脑勺交给了枕头,准备安心休息。

而正在人躺下去没多久时,门被打开了——

“今天的情况应该会好很多吧?如若好许多的话,那今天打完葡萄糖之后我陪你出去走走吧……”门打开之后就飘出来了筝姐的话,人貌似心情很好,连话语都让人听到愉悦起来。

但,明明是温柔的话,却让墨琴本人莫名心惊胆战了起来,只是莫名发抖。想说话却发现说不出来,乱摸之中,意外的就摸到了那个本子。

她在那个本子上,写了三个大字。三个极大占满整张纸却不怎么美观的字,就像着人此刻的恐惧:

“你……是谁…………”

…………

几分钟后,向仪办公室内

“你说什么?!失忆?应该不可能啊!”

听完筝姐说话,向仪脸上肌肤就像突然之间紧绷了起来,嘴唇紧紧地一言不发。他本来坐在椅子上的身体此刻也站了起来,轻步往前走着。再加上人皱起来的眉头,不难想象人在思考。

“我当然明白现在这种病就算是高层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失忆涉及大脑记忆的话……应该会很容易查出来的……”

他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不经意间上排的牙齿咬住了下方嘴唇。许久才放松,摇摇头:

“这应该不会是注射药的问题吧……”

他叹了口气,转头询问着陈惜筝,也就是筝姐:

“一般除了我和你之外,应该不可能会有人能进出那座病房吧”

“嗯,虽然说我不是经常在这病房旁边,但是我经常工作的地方是落坐病房的必经之处,我也能确保没有怀疑的人进来。”

“知道了,也就是说你只要在工作的情况下,就会一直在那边呆着,是吗?”

“可以这样子说吧。基本上除了医院那边要求三点至三点半的休息时间外,其余时刻我都在。但就算在那半个小时我不在的时候,我想一生你也会四处在走廊巡逻吧。”

“嗯……”

他想起了某个擅自闯入的人,但很快又摇摇头。结果发现人脑海中并没有任何头绪,只得左手抚摸着额头,用无奈的语气对人说:

“算了……到时候我去查一下医院的监控,但愿是有结果的……也不知道这一次她的失忆是一次性的还是永久性的,但,在找到治疗的方法之前,你先努力的去安抚人吧。”

“知道了”

……

此刻病床上的墨琴,浑身的力气像被强制吸取了一样,软软的躺在病床之上,如棉花一样。

之前的人感到害怕的时候,出于自我保护,用自己的双手驱赶着筝姐,就像疯了一般。禁止人的靠近,也不允许人给自己打上葡萄糖。

筝姐见此,疑惑和无奈瞬间写满了她的整张脸,只是把手中的医疗物品轻轻放置在桌子上,直接往人的方向走过去————

“你到底是谁?你离我远点啊!”

她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心中的害怕和生气也同样写满了人的整张脸。结果人一用力,突然就吐出了一句话来。但可能是因为强制让嗓子发声音。声音不仅沙哑到容易听不清楚,说完话之后竟开始不停的咳血起来,把人面前的白床单都染红了一小块。

“哎……阿琴,冷静一下,可以吗?”

出于护士的仁慈之心,筝姐也对墨琴现在的状况产生了心疼。于是不顾人的反抗直接走了过去,一只手抓住人的手,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

“阿琴乖,你不记得我没关系。但你要相信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会保护你的。有什么难受的可以说吗?我一定会努力帮助你的……”

像这个样子,筝姐不知道说了多少,但至少有见效:墨琴不像之前那么反抗了,而是变得平和起来,眼睛看着人,随后又轻轻低下了头————估计也是因为对刚刚自己不礼貌的表现产生了歉意。

筝姐看着人,笑了笑。抱了抱人之后,就起身出去了一趟。

而墨琴,抬起头等了几分钟之后,就发现筝姐的双臂抱着一床新的医用被子。

她看着筝姐先将手上的被子放在床尾,而此刻她才看见筝姐手上拿着一个暖水袋,那个冷水袋仿佛已经充满了热水。

筝姐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把人弄脏的被子给抽了出去,顺手放到了旁边的地板上。在刚把人的被子给抽掉之后,又把手上的暖水袋递给了墨琴,说:

“现在天气微微转凉了,你也要小心不要冻着呢”

墨琴只是点了点头,接过了人的暖水袋。温度很高,就像她的热心。而人继续看着筝姐忙活着把新被子给摊开,盖在她自己身上。

确保了她自己没有被冻着之后,她就看到人拿起桌子上本来放着的医疗物品,在自己旁边忙活着。

但这一次,她没有反抗,配合着人把针打入手背上,将葡萄糖传输到她的身体上。让她静静躺着。

忙活完之后的筝姐,坐在人床边,温和的与人说着:

“你刚刚嗓子咳血,大概是因为你嗓子还没恢复好吧,不要强求,让嗓子恢复好之后再说话。另外————”

她翻开了墨琴的本子,找到一片空白的地方,在上面写了“筝姐”这两个字,写的极美,在最后一个字旁边还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随后又给人看了看,说:

“以后你要是再不记得我,你就看看这两个字,这样子你就能记住啦,末尾的爱心就表示,我是一个好人,知道吗?”

筝姐亲切的继续抚摸墨琴的头,帮人顺便理了理额头的微发。脸上笑吟吟的。

这一次,她的笑,让墨琴感受到了安心,墨琴用力点了点头,想说的话不用多讲: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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