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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和陌生人那个 chineseboy18帅哥飞机_婚不将就

也就是每个新进公司的员工都得进行上岗前培训,嗯,这的确有点正规,方野梅的心越来越踏实了,她也在内心里体谅了第一个接待她的人事专员,也难怪,自己只有初中文凭,且是女孩,赁谁也不会轻易相信她……

培训期间是不需要加班的,因此五点就下班了,方野梅刚从公司大门走出来,却意外地接到了小原的电话。

小原结婚了,老公家安装了电话,算是他们新婚最奢侈的一个消费家电。

小原的声音有点发颤,显然是激动。不过,她讲的事却不是关于她自己的,而是与方野梅有关的:张达结婚了!新娘自然是刘碧圆。

小原有些义愤填膺,劝方野梅不要难过,不要伤心。

“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重新开始,方野梅,别去想这没良心的。”

“放心吧,我现在日子过得很充实,压根儿没有空闲想他。”方野梅却异常平静。

小原在电话那头长长地嘘了口气,好像心上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

张达居然一个电话也没有,请柬就更不用说了。其实,这一年,他早就杳无音信了,发请柬也没什么意义。

他终于还是结婚了,是的,他结婚了,听到他结婚的消息,方野梅作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全是他。

梦里,张达在外面的房间,方野梅在里面的房间,他似乎知道方野梅就在里面,想进来,却又像被什么挡住了,身不由己。方野梅似乎也知道他就在外面,想出去,却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然后,不知是谁,把方野梅拉到了另一个房间,他们就这么错过了。梦里,张达一直在找方野梅,一直在找,可就是一次又一次地给错过。他们在梦里捉起了迷藏,每次都觉得近在咫尺了,都听到彼此说话的声音了,却又怎么都无法碰到一起。梦是奇怪的,没有条理可言,更不合逻辑,在梦里方野梅没有跟张达说过一句话,却收到了他的情书,很长,扬扬洒洒一大篇。

醒来,一切都是空的,阳光懒懒地照进来,身边空荡荡的,哪有张达的影子?

“他结婚了……”方野梅叹了口气,像是对空气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他结婚了,那么,他是不是还爱着自己,是不是曾经深爱自己已经没有意义了,生活将赋予他另一些任务:他要疼爱他的妻子,他要照顾他的家庭……他的目光曾经在方野梅身上停留过,他的心曾经为方野梅驻留过……那又怎么样,他成家了!

好吧,那一段日子已经成为历史,是历史就应该让它过去,

那么,简南弢也结婚了?对,他一定也结婚了,户口迁过来会有钱分,孩子生下来会有钱分……

所谓的爱情,算什么呢?

他们都带给方野梅什么呢了?伤痛?无奈?能轻易放手就是不够珍视,那么,方野梅还想他们干吗?她的生活里不能再有爱情,至少目前不能有,她要先培植果树,她要等待,迟开的花不一定就逊色。

好吧,方野梅,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吧!别做无望的等待,别做无望的幻想……所有的沉溺,所有的痴情,所有的怀旧……统统走吧,她需要新的生活,需要新方向。

为了释放内心那份郁结,方野梅决定用犒劳自己的方式出去大吃特吃一顿。

这是方野梅到新公司上班的第一个休息日,正月刚刚过,下沙的店也大多才开张。

方野梅下决定狠狠吃一餐,反正工作也稳定了,不用再担心钱的问题。

手机骤然响起,是陈树斌打来的。

“方野梅,你在哪,我现在在下沙,我们见个面吧。”

方野梅吓了一跳,他怎么跑下沙来了?

既然来了,就没有不见面的道理。

让方野梅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居然就在智格村,往里走两百米就是方野梅租房的地方!可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租住的房子,方野梅赶忙跑到外面去接他。

方野梅急急跑来见陈树斌却让他自作多情地感动了好一阵子:这丫!

“你跑那么急?”陈树斌贼笑着,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喜悦。

“习惯,这是我走路风格。”方野梅这才发现自己的窘样,是啊,至于这么急吗?

“哈哈,这个……确实像你,做事风风火火,我们……去玩一圈?”

“去哪玩?”

“我请你去吴山广场吃杭州小吃,很有名的。”

“成啊。”方野梅也不客气,她这不正想大吃一顿解烦忧吗?有人陪伴及埋单岂不更好?她也贼笑了一下:奇怪,难道跟这家伙有心灵感应,自己正想狂吃,他就来请客?

说好了狂吃的,方野梅就撒开肚子狂吃。

“陈树斌,你说怪不?我一早刚打算去狂吃一餐的,想不到你就来请客,这么样吧,我也不想让你太破费,AA制吧,不然,我吃得也不安心。”

“这说明我们有心灵感应。”陈树斌笑起来,真想去勾方野梅的鼻子,“你这是小瞧我的意思,哈,还AA制?你的肚子不至于能撑下上万吧,就这点小吃也需要AA制?”

“那不是,是我觉得不AA制,就达不到我早上预想的效果。”

“什么效果?”

“这是女生的秘密……”

“那……这太扫我兴了。”

他们一路走一路吃,有糍粑,有棉花糖,有冰糖葫芦……不过,正如陈树斌说的,吃不了多少,便感觉饱了。

可是,刚刚还信誓旦旦说要AA制的方野梅,这下确实有些难为情了,怎么说,这的确有些小心眼了。家境贫寒让她养成了不占人便宜的习惯,但也不至于计较到这份上。好吧,那就买点什么礼物送给他吧。送什么礼物好呢?怎么送好呢?方野梅对送礼物总是很白痴。送一支笔?送一把扇子?送一支领带?就一点小吃却不想因此占别人便宜,这是不是很迂?是的,迂透了,可她真的不想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买礼物?这怎么感觉那么别扭?方野梅这边还在心里嘀咕了,陈树斌却突然在广场边停下来不走了。

“怎么啦?”

“方野梅……”

“怎么啦?”

陈树斌的脸红到了脖子,话都说不顺溜了。

“这个挂件……你说巧不?居然有你的名字……”陈树斌把挂件塞到方野梅手里,不知所措地笑起来。

“这……”方野梅被弄得莫名其妙,慌不迭中看了一眼挂件,上面是个“野”字,的确是巧!

可这礼物……

“你别难为情,我是无意中看到就……顺手买来了,没有别的……意思。”那么大个男人,居然送一个挂件,陈树斌自觉滑稽,可……怎么会那么尴尬?

“嗯,挺好,我收了。”方野梅调皮地笑起来,思绪却开了小差,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情吗?难道陈树斌……

怎么说都得谢谢陈树斌,因为他,原本郁结的心情一扫而光。

只是,方野梅总觉得接受了他的东西,花了他的钱,总得有所回报,于是,她突然问:“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的生日?哦,都好多年没过过生日了,差点忘记了,应该是三月初三吧,咱那不都过农历生日吗?呵呵,我的身份证上用的就是农历。”

方野梅不过是想回礼,陈树斌却开始想入非非:她居然问我的生日?她居然关心我的生日?

“你呢?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我……我是冬天梅花开的时候生的,农历十一月二十三,阳历刚好是元旦,因此我妈说我命中注定要吃点苦……我上学早,就是按农历虚岁来算年龄的,其实比人家年初生的小一年,而比头一年下半年生的几乎小了一年半。”

“哈哈,梅花香自苦寒冷来。正是寒冷成就了你,正是寒冷给了你芬芳,我觉得你以后一定会发达的。”

“是吗?”方野梅跟着乐呵起来。

逛到下午,方野梅只觉有一种声音在内心呼喊她:再不能这么胡逛下去了,马上就要四月,四月有另一场考试等着她,再不能浪费一点时光了。

“我得回去了,四月份要自考,现在书才看完一遍,时间很紧迫。陈树斌,谢谢你,我今天玩得很开心。”

“哦?你要自考?”

“嗯,我一次报八门,放四门补考,这样能提早拿出本科文凭。”

“太疯狂了吧?不过,我祝你成功!”陈树斌一面为方野梅高兴,一面又有些失落,方野梅这样努力,自己跟她的差距会不会越来越大?

“人生得疯狂一次,不是为这事就是为那事,少年时代不对自己狠一点,中年时代社会对你狠,中年时代再不对自己狠一点,老了,谁都对你狠。”

“哈哈,你都被生活逼迫成哲学家了。”陈树斌笑起来。

“哈哈,哲学家就是从苦难中得出哲学思想的嘛,苦难让他洞察一切,人性的丑、恶、美、善、自私与否……不都是在苦难中才能深切体会到吗?”

“好吧,有机会再跟你切磋哲学问题,要知道,我逻辑思维还是不错的。”

分手的时候,陈树斌感觉还有好多话要跟方野梅说。怎么跟她聊起来时间过得那么快,怎么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方野梅到底哪里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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