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寒御打开灯,冷情被屋里的一切惊艳到了。
色彩缤纷的彩带和气球从天而降,垂落下来,点缀着、装饰着白色的墙垣。形状各异的气球在墙上拼成“新婚快乐,永远幸福”几个大字。
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铺满整个客厅,彻成心心相依的形状。角落里还有一大堆新婚礼物,全用红色的精美礼盒包装起来堆成圣诞树模样,远远望去就像一座火红的小塔。
拾级而上的楼梯两边滴满蜡烛,明晃晃的烛光直通楼上好像要引人往楼上走似的。
整幢别墅被布置得浪漫又温馨,格外惹人心动。
冷情、寒御呆呆地站在门口,气氛不自觉地有点暧昧,空气也变得旖旎起来。
寒御气息一凝,心跟着微微一动,不自然地说:“我不知道她们有钥匙,这里明天再让人过来打扫,先去休息吧。”意思是这些不是他布置的。
酒精的作用渐渐发作,寒御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连同脑袋都有点昏昏沉沉的。
冷情清楚这就是木沐所说的“惊喜”也就推想到是沐沐所为,自然和寒御无关。
以寒御的个性怎么可能屈身准备这些惊喜只为讨她欢心呢?
不管怎么样,冷情在打开门的一瞬间确实是被惊喜到了。
今天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身边人是如何爱她的,那种直达内心的温暖,她想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房间都在楼上,两人都想早点歇息,故直接顺着楼梯的蜡烛朝楼上走。
蜡烛并没有在楼梯口停住而是继续在楼上铺成一条小路直通向主卧门口,冷情、寒御在主卧门前驻足。
红色的蜡烛在主卧门前组成“I LOVE YOU”的字样,真可谓惊喜外的惊喜。
寒御担心主卧也被她们给弄得乱七八糟,立马拧开了房门,也忘了自己和冷情约定他不在主卧睡的事情。
床头上挂着一幅超大的婚纱照,正是“深海之吻”。KINGSIZE的大床上摆着两件红色的浴袍,大小不一。
房内干净整洁,并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
许是想到寒御的洁癖,Amy、木沐她们才不敢对主卧动手。
“我们说好的,你睡对面客房。”冷情很是疲惫,直接对寒御下了逐客令。
身体从刚进门开始就升腾起热气,冷情的脸不自然地滚烫起来,精致的脸蛋红朴朴的,连同眼尾都染上了点点殷红很是勾人。
冷情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诱人,只以为是今天的酒劲上来了身体才会这么奇怪。
寒御睨着她,喉结轻轻缓缓地滚动,声音极其低哑。
“晚安。”
说完,寒御慌忙走到对面的客房,关上了门。
他需要冲冷水静一静,清醒清醒!
该死的,他竟然对冷情有了欲望!
寒御呼吸喘急,站在淋浴的冷水中,任由冰冷的水打湿自己的衣服。
持续了十分钟,冰冷的水顺着他的脸迎头而下却并没有浇灭他身上越渐清晰的欲望。
体内的燥火像是一头怒吼的猛兽在寒御身体深处疯狂地奔跑,叫嚣着要脱笼而出。
他的理智在欲|火的熊熊燃烧中逐渐消失殆尽,往日的深潭寒眸早已一片腥红。
寒御咬碎了牙,隐忍着。
这欲|火来得悄无声息也来得甚是凶猛,他决不会认为是自己身体对冷情渴望使然。
只可能是给人下药了,这还不是一般的媚药。
敢给他下药的,还是在今晚让他毫无防备地喝下的,除了他妈还有谁敢这么做!
那杯酒有问题!
寒御气得一拳砸向浴室的墙,不料欲望从身体深处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袭卷而来。他只好深深地呼吸调整气息以平复体内的躁动。
冷情!
想到冷情也喝了那杯酒,寒御很担心她的现状。
他现在仍保留有一丝理智也是因为他强大的控制力和两年军旅生活带给他的强健体魄才不致于在欲海里沉沦。
冷情单凭她一个女孩子,怎么也不可能压得住如此强大的欲|火,只怕她现在承受的是欲|火焚身的煎熬。
以她的个性,怕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如了顾倾的愿。
寒御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干净,快速地洗完澡,简单地套了件浴袍就去敲冷情的房门。
“冷情!冷情!”
寒御焦急地敲打房门,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顾不得其他了,寒御闭了闭眼一把拧开门。
环顾一周却发现房里没有一个人,寒御脚步虚浮,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该死!药性变强了!
寒御隐约听到浴室有流水声,轻轻走了过去。
他敲了敲门,“冷情,你在里面吗?你不出声,我就进去了。”
整个人泡浸在冷水里的冷情,听到寒御的声音浑身战栗,体内的燥火烧得越来越旺。
她咬紧双唇,殷红的血从唇边潺潺流出滴落在浴缸的水里。
浴缸里的水血色更深,场面很是骇人。
“不要进来。”冷情嘶哑的声音带着尖锐的激动从浴室传出,让寒御蹙起了眉锋。
冷情的声音不正常!
许是感受到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冷情拼了命压抑的药性彻底被激发。
冷情闷哼一声,一头栽进水里。
即使是窒息也比承受这种欲|火来得痛快。
从四肢百骸传来的媚意夹杂着窒息的疼痛,让冷情备受来自地狱的煎熬。
她不停地用指甲挠着手臂外鲜嫩的肌肤,瞬间便血色模糊。
再次听不到冷情的声音,寒御不安地继续敲门。
“冷情!冷情!”
此刻冷情的一切感知终于在强大的药性面前,溃不成军。
寒御呼吸加剧,欲|火也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他不保证自己还能撑多久。
他打开门一瞬间只看到一片血色,心头钝痛。
寒御快步捞起浸在浴缸水下的冷情,只见她双眼迷离泛着水雾,脸上不正常的酡红,身体像开水一样滚烫,雪白的胴|体染上迷人的粉色。
下唇被咬得血肉模糊,纤细白皙的手臂布满了抓痕,条条见血。
寒御眼底血丝满布,不知是为情欲所致还是为冷情的狠心所气。他抓过浴巾把冷情围起来就要抱她起来。
这时,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抬起抓住寒御的衣襟。
“不要碰我。”
冷情睁开眼,水汽氤氲,尚留一丝理智。
她快疯了,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她已经快忍不住了!
她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娇|喘,殊不知自己此刻就已是媚意十足。
寒御眸眼幽深,异常腥红。
他摩挲着冷情的下唇,“别咬,我心疼。”
冷情一怔,片刻身体耐不住药性,嘴唇溢出了诱人的娇|喘:“嗯~”
寒御抱起冷情放在他们的床上,三千青丝披散在枕头上像瀑布。
居于其中的冷情媚眼如丝,粉嫩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殷红的双唇不断地溢出邀请的呻吟。
寒御坐在床边,胸膛随着冷情的呻吟不断起伏,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帮帮我,我好热,好热。”冷情胡乱地扯着身上的浴巾,胸前的一大片春光落入寒御眼里。
寒御双眼冒火,口干舌燥。他抓住冷情的手,让她不要继续扯衣服。
他不是正人君子,冷情继续这样勾人的话,他就管不了什么协议合同了。
冷情感受到寒御身上的凉意,像找到了解药一样,软弱无骨的双手挂在寒御的脖子上拉他向自己靠近。
“好凉快,求求你,帮帮我。”红唇在寒御脸侧拭擦,清香的气息带着温热钻进在他耳廓。
冷情早已在媚药的攻陷下化作一滩水,整个人漂泊在欲海的深渊,加上寒御身上荷尔蒙的刺激,她浑身难受得就仿佛置身于火炉中。
冷情就像个妖精,勾得寒御浑身燥火再次熊熊燃烧。
他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这都是冷情逼的。
那就别怪他了。
“我是谁?”寒御捏着冷情下巴,问。
冷情水灵灵的大眼珠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离的灯光打在寒御的五官,分外好看。
“寒…御,帮帮我,我好难受。”
身体里像有千千万万只虫子在噬咬,冷情难受得百爪挠心。
她眼角滴落一颗泪珠,失去焦距的双眼只看得见眼前的寒御。
寒御轻轻地揩去她的泪,低头轻啄她的唇瓣。
“好,我帮你。”
借着昏暗而暧昧的灯光可以看到寒御那完美到令人尖叫的傲人身材,宽肩窄腰的倒三角形身材,八块饱满而深藏力量的腹肌,两条人鱼线延伸至腹肌下半部。古铜色的肌肉上布满了汗珠,野性十足。
再抬头,寒御眼底布满血丝,褐色的眸色早已被染尽腥红。刚才的温柔浑然消失,他身上隐隐散发着狂躁的危险气息就像一头暴虐噬血的野兽。
寒御已经不是刚才的寒御了。
在他答应帮冷情的时候,就已经放弃对药性的抵抗。
这时的寒御完全被药物的控制,理智尽失。他所引以为傲的耐药力在碰到冷情的时候就已丢盔弃甲。
现在的他只想狠狠地占有这个女人!
受药力影响,体力尽失的冷情对上寒御布满情欲的双眼,吓得连连后退。
冷情宛如受惊的小鹿,像是提前感觉到危险。她爬向床边,微弱地喘息着远离可怕的寒御。
就算是被药物彻底控制,冷情也出于本能地想逃离。她现在就像是寒御果腹的猎物,面对强大可怖的猎人,她无处可逃。
这种被猎人盯上的恐惧感胜过她体内不断涌出的酥麻与燥热。
冷情顿时遍体生寒,脑袋里只想着逃。
可是后悔已没有用,寒御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非常不满冷情的逃离。他一把抓住冷情的脚踝,力气之大,动作粗鲁而野蛮。
一股钻心的麻痹痛感从脚踝快速袭来,这种感觉就像是被钢管直接打断一般,令人疼到窒息。
瞬间,冷情双唇褪尽血色,上下两片苍白如纸的薄唇怎么也闭合不了。她呼吸停滞几秒,差点昏厥过去。
未料,寒御像是为防止冷情逃走。他腥红的眸子紧眯,抓过浴衣带就把冷情双手紧缚在床头打了个死结。
未等冷情拒绝就扣紧她的后脑,粗鲁地堵住她的双唇。
冷情只能发出简单的呜呜声,浑身都在痛。她冷汗直冒,身体里的燥热像在渐渐消失。疼痛随着毛孔一点一滴地渗透到她的五脏六腑,她惨白着脸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身体就像一片凋零的落叶,漂落在泥泞的路边。
冷情尝试过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挣脱手上的束缚。可是手腕被浴衣带磨擦得肿红,甚至是破皮流血也没能解脱。
而且每一次冷情尝试挣脱,寒御总会狂怒着对她的身体实行更可怕的暴行。
冷情的所有感官都是痛苦,泪水早已流干,干涩的眼睛失去往日的光芒像一潭死水。
就这样…吧。
死亡也是这么痛苦吗?
冷情如是想,便沉沉地闭上眼。
期间她醒来几次,模糊地看见有个人在她身上挥汗如流。
一开始,冷情还能凄厉地叫喊几声但是最后沙哑的噪子已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一夜,冷情凄厉的哭喊声响了大半夜直至天亮才断断续续地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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