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是躺在厉墨深的别墅里,在客房。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微弱的月光洒进来,昏暗,惨白,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哀伤。
床头挂着的点滴和手上的冰凉提醒我,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我晕倒了,被厉墨深带了回来,还有医生来过。
可晕倒了却不能成为我结束噩梦的理由。
就在这间客房里,厉墨深坐在床的那一边“别,我还在吊点滴呢。”
他收回了手,却用半个身子压住我,眼睛泛着红光,眼神火热。
“既然醒了那就是死不了,如果你觉得吊点滴不好办事,那就拔掉好了。”
一阵刺痛传来,我手上的针头就被厉墨深暴力的扯掉了。
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脑袋昏沉沉的,身子一阵冷一阵热,估计还在发烧,可就连这个时候,厉墨深也没有放过我。
他快速掀开了裹在我身上的棉被,像一只发情的雄狮般撕裂了我的衣服,对我开始了他的暴行。
此时此刻我真的感觉他跟吴非没有什么两样,都是这么折磨我,甚至还不如吴非。
毕竟吴非已经无能了,他的粗暴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厉墨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他比正常男人更持久,更加有力。
这是我曾经最爱的男人呀,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老天爷怎么可能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言别枝你不是很贱吗,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嘛,你现在倒是贱给我看呀,别像个木头一样杵着,没有半点情趣。你要知道,你是被我包养的女人,你的职责就是在床上取悦我。”
到了后面,我已经不知道他又折磨了我多久,因为我又晕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的,头已经不晕,也没有忽冷忽热,看来已经病好了。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声,我坐起来,就看到吴妈在打扫卫生,收拾那一地,我被撕裂的衣服。
其实我可被撕裂的又何止是衣服,还有我的自尊。
吴妈发现我醒了,对我友好的笑了笑,眼中满满都是同情,“言小姐,你又何必跟厉先生斗气呢,其实厉先生对你还是很在意的,男人也是要哄的,只要你服个软,哪里又要吃这么多苦头。”
我扯出一个自嘲的苦笑,呵,他怎么会在意我,我只是他发泄的工具。
我想要下地走走,吴妈连忙拦住了我,“你身体还没好,医生吩咐过你要静养的。”
医生又来过了吗,厉墨深对我还真是够体贴够关心!可惜只是在外人面前。
真是个衣冠禽兽。
我推开了吴妈的手,挣扎着站起来,“我想出去走走。”
这件别墅,这间客房是厉墨深囚禁我的牢笼,我只想逃离,我想去看看妈妈,想要证明一下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着真正在意我的人,即使她一直昏迷不腥,卧病在床。
吴妈再次把我拦住了,这次是她那双结实粗糙的手紧紧的拉着我,“厉先生吩咐过,不让你出去的。言小姐,不要为难我好吗。”
怎么,难道他还想把我软禁起来?
一整天,吴妈除了时刻警惕着我的一举一动,还把别墅的大门给反锁起来了,要不是她长得慈眉善目,还真已经是个合格的古代牢头了。
到了下午,为了安吴妈的心,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看着窗外的小花园发呆,一簇茉莉开得正盛,在阳光下肆意的舒展着,哪里像我,就是一朵开暴雨里的昙花,连开放那一瞬间的美丽也没有,就直接被大雨打残了。
直到晚上我才听到隔壁主卧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急急的跑过去,鞋子都忘记穿了。
果然是厉墨深回来了,他还站在主卧门口,我有些恼怒的质问他,“你为什么把我关起来,我要出去!”
“出去干什么?再找野男人吗?言别枝,你就这么饥渴,还是,我没有把你喂饱?”
他的眼神很可怕,我想起他昨晚的残暴,有些害怕,质问就变成了哀求,“求你了,放我出去吧,我想去看看妈妈。”
“不行!”
他很直接很无情的就拒绝了,我知道他还在介意我跟闫庆卓的事,低声下气的给他解释着,而且昨天那种场面,很明显就是人家在相亲,怎么能迁怒到我身上呢,再说,我从住在他别墅的那一天起,事事都被他监视着,就连手机都被他装了定位,上哪儿去勾引男人?
我说完之后,闫庆卓沉默了许久,我有些失望,以为他还是不相信我。
谁知他却突然说道,“我只给你一个早上的时间,中午你跟我去参加一个饭局。”
我心情一松,他同意让我出去了,还要带我参加饭局,是已经彻底原谅我了吗?
还是,我太天真!
文章内容不代表凯硕文章网观点,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kanshuzu.com/xswx/show/21045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