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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肉棒好硬好难受 女子被下药被男子脱了_宝贝抓紧我

方媚本就是似醒非醒间,听闫阅这么说,立刻睁开眼睛,坐起来,自己动手将长发束在脑后,一本正经的模样。

闫阅还躺着,惊异于方媚行动之迅速,不由低笑道:“这么管用,我连以后家里的闹钟都想好了。”

“就录‘大夫查房,懒虫起床’,怎么样?”闫阅也坐起来,从背后将方媚拥进怀里道。

方媚用手肘顶他一下,道:“你这个人。”

闫阅笑着在方媚耳边一吻,下了床,进卫生间拧了湿毛巾出来,替方媚擦了把脸。方媚闭着眼睛,下巴微微扬起来,一副享受的小猫模样,闫阅险些没忍住,就把吻印在那张唇上。

才收拾好,医生和闵微行都来了,医生做了一番检查,护士又抽了血去化验,道:“如果化验结果没有大问题,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走后,闵微行问方媚:“方便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方媚并未打算隐瞒,一五一十将昨天的事情告诉闵微行,闵微行听罢,半晌,才道:“冯渊本以为会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出现了转机。”

“冯叔说,那些资料他做了很多备份,榕园公寓或许有一些。”方媚回忆道。

闵微行摇摇头,道:“在你被转移走后不久,那里就起火了,没有存放任何资料。”

方媚不由在心里暗叹,冯叔竟这么老辣,没有暴露任何资料,就已经把她耍得团团转。

“如果你指证他,或许我们还会有些机会。”闵微行说道。

不待方媚回答,闫阅抢先道:“我不同意,要扳倒冯渊没那么容易,我不希望方媚再冒险。”

方媚见闫阅一副不肯退让的模样,便道:“闵警官,我考虑一下,尽快给你们答复。”

闵微行离开后,方媚抱着闫阅的腰,听着他胸口沉稳有力的跳动,道:“闫阅,我饿了。”

“我点了外卖,一会儿就到。”闫阅揉了揉方媚的头,宠溺道。

“闫阅,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方媚又在闫阅胸口蹭了蹭,道。

方媚许多年没有撒娇,此刻软软糯糯的语气,让他心里也软下来,嘴上却说:“不行,你知道我有多后怕么?”

“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去见冯叔,明知道他很坏。”方媚看着闫阅的眼睛,道,“可是你知道我多想替我爸报仇么,他虽然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但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就这一次,只要事情查清楚,我就再也不管了,好不好?”方媚又接着道。

闫阅叹气,道:“好吧。”

方媚向来固执,如果他不同意,方媚肯定会偷偷去指证,他会更被动,倒不如和她一起面对。

方媚喜笑颜开,在闫阅嘴角轻轻一啄,道:“你真好。”

一大清早就撩他,闫阅化被动为主动,揽着方媚的腰身,才要落下一吻,却听门外有人道:“闫先生,您的外卖。”

方媚噗嗤一声笑了,闫阅无奈,打开门将外卖拿进来,几样清淡的粥菜并几个生煎包,方媚看完,挠了挠头道:“量有点少吧?”

“不够?”闫阅挑眉问道,虽然方媚昨晚没有进食,但她食量向来不大,所以就没多点。

“你不饿么?”方媚夹了一个生煎包放进嘴里,满是不解地问他。

“饿了就多吃点,我没你那么饿。”闫阅摸了摸方媚的脑袋,说道。

果然,方媚只是饿极了,眼大肚子小而已,才吃了三四个,喝了一份粥,便嚷嚷着说饱了。

闫阅摇摇头,将方媚剩下的早餐吃掉,吃饭还是得听他的。

方媚才扎了针,正在输液,方母急匆匆地赶来,见方媚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的模样,便掉下泪来。

“妈,我没事,您别哭。”方媚安慰方母道。

“小媚,是妈不好。”方母满含歉疚,“我以为冯渊不会伤害你,没想到他这么心狠手辣。”

“妈,您当心一些,我们把冯叔逼急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方媚说道。

方母点点头,又对闫阅道:“闫阅,你照顾小媚辛苦了,你快去上班吧,我来照顾小媚。”

“伯母,公司还有我爸,我想多陪陪方媚。”闫阅回答道。

方母一听,才明白过来,便道:“行,那你陪着小媚,我回去做饭,中午给你们送过来。”

“妈,您才回来,休息休息吧。”方媚拉着方母的手道。

“妈不累,等着啊。”方母拍拍方媚的手,满是慈祥,又像带着某种歉疚。说罢,就赶了回去。

方母走后不久,闫阅正要给方媚削个苹果,却见方媚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一脸惊吓和窘迫地抓着他拿着水果刀的手,道:“闫阅,完蛋了。”

吓得他远远地将水果刀撇开,才问:“怎么了?”

“你的东西还在我家。”方媚说完,整个人都不好起来,像是做贼被抓了现行。

闻言,闫阅倒坦然起来,勾起嘴角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同居过。”

方媚想起,救方父时,闫阅胁迫她去他的公寓住了两个月,闫阅又把她安置在客房里,待她十分客气。

“之前不一样,再说,这次是在我家。”方媚真的着急起来。

闫阅见方媚着急的模样,不由握了她的手道:“方媚,这事伯母早晚会知道,而且我绝对负责任,一会儿我就告诉伯母,等你出院就领证。”

“谁要嫁给你了?”方媚有种被下套的感觉,脸上一红,不由反驳道。

“你不嫁给我,”闫阅勾着嘴角,在方媚指尖轻轻一吻,道,“你想嫁给谁?”

方媚心里一软,这么多年,已经算不清亏欠了闫阅多少,而闫阅又那么好,她又那么地喜欢他,不嫁给他,又能嫁给谁?

方媚扬起嘴角看着闫阅,道:“赖皮。”

闫阅终于慢慢削好一个苹果,切成块,盛在饭盒里,方媚用牙签扎着吃了两块,极是享受的模样。

“方媚,我当时要你和我同居的时候,你什么感觉?”闫阅眨了眨眼睛,问道。

“嗯…觉得你这个人太坏了,威胁我。”方媚歪着脑袋想了想道。

闻言,闫阅却勾起了嘴角,道:“那我要是真的强迫你,你是不是会恨我?”

方媚又扎了一小块,含在嘴里,半晌才道:“或许会伤心吧。”

闫阅又抓起方媚的手,一本正经地问:“那现在呢?对我什么感觉?”

方媚才明白过来,闫阅兜了这么大的弯子,是想让她表白,便笑眯眯地道:“觉得你是个好人。”

“然后呢?”闫阅接着问道,一脸期待。

方媚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道:“没有了。”

“没有了?”闫阅难掩失望,又道,“好吧。”

说罢,抬手就端走了方媚的水果,方媚急忙阻止,笑眯眯地对闫阅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

方媚左手扎着针,行动不便,闫阅心里一喜,以为方媚终于服软,便凑过去,等着方媚的美言。

不想,方媚只是轻轻地在他脸颊上一吻,便又抢过水果,扎了一块放进嘴里,还看着他笑。

闫阅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而方媚的吻柔柔软软,挠得他心痒痒。于是,闫阅低下头去,含住方媚的唇,就是一个法式深吻,柔软的唇舌,混着甜甜的果香,让他欲罢不能。

中午,方母依言送了饭来,鸡汤配着几个清淡爽口的素菜,再好不过的搭配。

方媚食欲大好,感觉自己吃得圆鼓鼓的。吃饱喝足,方媚就困倦起来,靠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闫阅看着她笑了笑,对着方母道:“伯母,等方媚出院,我们就去领证。”

方媚吓得一激灵,瞬间醒了,本以为闫阅说说而已,没想到,他来真的。

方母倒很是支持,满眼含笑,道:“去吧去吧,你们早该在一起了。等小媚身体养好了,就生个孩子,我还等着抱外孙呢。”

方媚顺着枕头慢慢滑进被子里,这两个人,都不跟她商量,完全无视她似的,她不如好好睡一觉。

等她一觉醒来,已经又快到饭点,方媚不由在心里感叹,这个节奏下去,丢掉的肉马上又可以捡回去了。

方媚手机不见了,便用闫阅的手机打了电话,告诉闵微行她和闫阅都会配合这个案子,直到水落石出。

闵微行也有些感慨,说:“冯渊因为故意伤人罪,已经被拘留,这个案子短期内不会封案,我们有时间了。”

方媚心里自然也高兴,闵微行似乎在忙,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处理些事,等你出院,我们再聊。”

晚上,闫阅自觉翻身上床,从背后搂着她,方媚怕他辛苦,便道:“闫阅,你还是回去吧,外面有警察看着,不会有事的。”

“回去睡不着,我就在这儿将就着。”闫阅搂着方媚的手,紧了紧道。

“闫阅,你也失眠么?”方媚问完,便想咬了自己的舌头,“也”是什么意思。

“之前失眠过,现在不会了。”闫阅轻描淡写。

“什么时候?”方媚好奇起来,翻个身,正对着闫阅道。

“在南美洲的时候,”闫阅也不遮掩,“除了喝醉,清醒的时候,没有睡着过。”

方媚忽然心里闷闷的,要不是她做错了选择,他们或许就不会这么波折。

“你呢?”闫阅一手抚着方媚的脸颊,问道,“在法国喝那么多酒,也是失眠?”

法国,酒……

方媚忽然觉得沉重起来,那样放浪形骸的生活,让她丢掉了和闫阅的孩子,她多么懊悔。方媚呼吸不稳,靠在闫阅心窝的位置,道:“我没事,我很好。”

闫阅见方媚情绪不稳,便不再追问,轻抚着方媚的后背,一下一下,带着某种魔力,方媚很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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