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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轮上的好爽 我的美女房东_宝贝抓紧我

方媚硬生生顿住脚步,转身看着秦愿,娇俏的小脸上流露出一丝同情,她说:“既然喜欢就回去啊,干嘛这么委屈自己。”

女人最了解女人,秦愿早发觉了方媚对闫阅的不一样,与凌启南的一来二往,她却知道了更多。

许久,方媚露出笑来,道:“郑融很好。”说罢,转身离开,仓促而狼狈。

方媚坐在丁溢的餐厅里,看着丁溢忙碌,饭菜氤氲的香气在餐厅里飘荡,就餐的人很有胃口,大快朵颐。

凌启南回国了,他说,闫阅能给的,他都可以,而且不会有任何顾虑。半开玩笑,让方媚考虑。方媚也半开玩笑说,已经考虑过了,终究是不一样的。凌启南大肚一笑,拥了拥方媚,故意似的,转身留给方媚一个落寞的背影。

而关于闫阅的一切,他只字未提。

方媚来了例假,肚子很疼,量又极少。丁溢贴心,煮了一碗热乎乎的鸡蛋汤面放在方媚面前,道:“你该配个手机了,每次从我这里离开,就像失联了一样。”

方媚笑了笑,道:“只要你在这里,就不会失联。”

这话倒让丁溢颇有些受用,方媚总会来找他的,难过时倾诉,欢喜时分享。他像她的知心朋友。

“闫阅呢,他没留下来陪你?”丁溢问道。

方媚难过的时候,沉静得像身处无底的洞,外面的世界,如非必要,与她是不相干的。而欣喜的时候,是坐在闫阅身边,依然安静,周身却透出灵动的气质,柔美鲜活。她此刻,便是一副难过的模样。

方媚心口一窒,停了筷子,半晌才道:“他回去了。”

“出息,追到身边的人都留不住。”丁溢恨铁不成钢,可方媚的出息,他向来知道,方媚总被禁锢着,哪有那个勇气。

“什么时候再来?”对于闫阅的离开,丁溢不以为意,在他看来,闫阅像忠犬似的,不久又会来寻找方媚。而他,对闫阅也是欣赏的,这个被法国文化熏陶过的中国男人,让他觉得亲切。又或许,因为他是方媚深爱的人。

“应该不会了,他要订婚了。”方媚听见自己的声音说着,轻飘飘的,却又那么沉重,一字一句,全砸在心里。

“什么?”丁溢像没听清楚似的,深邃的眉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末了,好像又了然,等了方媚近二十年,被拒绝了十年,早该心灰意冷了。移情别恋,人之常情,又抱什么希望。

“你们的事,让我很相信爱情,现在,我有点不信了。”丁溢倒一脸的委屈。

“你从来不信爱情,只信浪漫。”方媚笑着回道。

丁溢无以辩驳,方媚说得没错,比起爱情,他更相信浪漫的魅力,可以让自己舒心,也让伴侣惊喜。

方媚一口口吃着面,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丁溢还是烦躁起来,道:“闫阅一定是我见过最笨的男人。”

方媚对闫阅的用情,他一个外人,瞧得一清二楚,而闫阅,却像一无所知似的。也罢,方媚从不与他掩饰,却一心一意欺瞒着闫阅。方媚安静,也有着最深沉的心思。所有的事,都可以像没有发生一样,掩饰得完好无损。

“丁溢,我觉得有些累了。”一碗面吃了三分之一,方媚停下来,叹息似的说道,“可是我妈没有人照顾。”

丁溢心里一惊,方媚这话,像要告别这个世界似的。方媚说过,闫阅总有一天会娶妻生子,与她不会有半点关系。她总要适应没有闫阅,也没有闫阅的一丝深爱。他以为,方媚真有这样的魄力,在没有闫阅的世界里,还能勇敢地活着。

可现实呢,方媚依旧沈受束缚,没有勇气。

“没有人会帮你照顾。”丁溢表情生硬,深邃的眉眼里,透着不悦。

“开个玩笑,还不至于丧失活下去的勇气。”方媚笑了笑,道,“下个月,换了房子,就把我妈接过来。”

闻言,丁溢的面色才缓和下来,道:“记得带伯母过来,她喜欢的中国菜,或许我都会。”

“好。”

过了饭点,餐厅的人逐渐少了,吃了热乎乎的面条,方媚似乎好了许多,站起身来向丁溢告别。可小腹突然传来的剧痛,只叫她疼得弯了腰,又小心翼翼坐下来。那么疼,像有什么被硬生生从肚子里往出拽一样。

丁溢见方媚面色惨白,疼得整个人都瑟缩起来,急忙上前,却看见血迹在方媚腿间氤氲开来,鲜红一片。

医院里,方媚还睡着,因为太瘦,额上青色的血管藏在白皙的皮肤里,隐隐都看得清楚。丁溢很为难,不知道如何告诉方媚,她流产了。他无比想给闫阅打电话,告诉他,方媚的一切。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方媚醒来的时候,是深夜,丁溢靠在沙发里睡熟了。白色的墙壁在灯光的掩映下,有些昏黄,也遮盖了医院的清冷。方媚盖着棉被,却浑身发冷。

恍惚间,她听到医生和护士的对话,身体状况这么差,还长期酗酒,怎么保得住孩子,这样的家长真是不负责任。

她的经期一直不准,她以为是痛经,没想到是流产先兆。她连她和闫阅的孩子都没有保住,她酗酒,竟然不愿戒掉。她终于没有了闫阅,没有了关于他的一切,也没有了自己的孩子。

而她,本会有一个和闫阅的孩子,她却没留住。多么不称职。

早晨,方媚用丁溢的手机给学校请了假,丁溢见方媚不多问病情,更不愿多说,回到餐厅为方媚准备早餐。

方媚抱着膝盖,侧首看着窗外浓情蜜意的春天,暖风和煦,阳光妩媚,可她总觉得手脚冰凉,寒意深入骨髓。

年轻的女医生见方媚情绪低落,便道:“以后不要酗酒了,你还年轻,往后还会有的。”

女医生站在窗口,早晨的阳光落在她肩上,发上,柔和得像一个天使。可是,往后……方媚将脸埋进膝盖,无声地点了点头。

“想哭就哭出来,你这样,会抑郁的。”女医生嗓音柔和,说着法语又多了几分厚重,莫名叫人安定。

方媚没有动,她想哭,可是,似乎她连哭的资格都没有了。这一步步走过来的路,一点点结成的果,不都是她自己选的么。千方百计避开闫阅,千方百计逃离出来,千方百计地,连孩子也丢了。还千方百计地,让母亲搬到法国,不过是因为母亲不许她忤逆父亲,她也要母亲付出代价。

方媚,你的心思这么重,心这么狠。

她怨不得任何人。

丁溢体贴入微,方媚便也笑面以对,总不能惹得这个朋友担心。丁溢说:“方媚,你不用这么掩饰,我又不是闫阅。”

丁溢生气的时候,语气也生硬起来,方媚闻言,心里坦然下来,半晌,道:“如果见到闫阅,不要告诉他。”

心里计较着,丁溢终究还是点头答应。

一个礼拜后,方媚已渐渐恢复,正收拾了东西要出院,却见丁溢带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国人走进房间,女的气质干练,清冷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帅气,男的目光深邃,像是能看透一切。两人相貌不俗,气质不俗。

“他们说是C市的警察,想找你了解情况。”丁溢想来已确认过两人的身份,才领了他们进来。

“方小姐,调查你父亲专案的时候,我们见过。” 蔺采之首先问候,他是检察官,喜欢单刀直入,却细致入微。

在他眼里,这位前任副市长的女儿,像许多落马官员的家属一样,逃到国外,被生活折损得没有光彩。

方媚有了印象,看了看旁边的女孩,蔺采之,闵微行,负责过父亲的专案。蔺采之因为齐老爷子的介入,险些将齐老爷子也办了,而闵微行,是一个刑警,行事果敢,英气十足。

方媚微微点头,表示记起了,却不明来者用意。

“方小姐,我们怀疑方信儒是被谋杀的,你母亲不太配合调查,所以,我们来找你。”蔺采之干净利落,道明此行目的,却在方媚心里投下一枚炸弹。

父亲离世两年,都以为出于意外车祸,可却另有隐情,方媚心里不禁泛起愤恨来,父亲已受到了该有的惩罚,怎么还不被放过。心里闪过诸多疑问,最后化作一句:“我该做什么?”

飞机落地的一瞬间,方媚忽然为方父心疼起来,又无比思念父亲。即便他霸道专制,可父亲待她的好也一点点蔓延出来,她总该去看看父亲才对。

闵微行说,方母拒绝配合调查,因为不愿再提起先前的事,无论隐藏着什么真相和阴谋,她都不想洞察。

方媚到家时,方母已经去了临城的舅舅家。已经是仲春,房间里的冷清叫人一凛。方媚稍作收整,跟随蔺采之和闵微行去警局说了些情况。

方父的案子是因为另一起行凶案件,才重新调查的,行凶案件的嫌犯,是刹车失灵撞死方父的司机。他在街上捅伤了自己的老雇主,当街行凶,不是丧心病狂,就是被逼急了。

他说,他开那辆刹车失灵的车上路,不是巧合,是被人故意安排。

方媚将买来的鲜花放在方父的墓碑前,两年前,她也是买了鲜花摆在方父的病房里,可方父因为她跟闫阅在一起过,很生气,想来也无心欣赏她送的花。

“爸,你是不是真的那么讨厌我和闫阅在一起?”方媚微微一笑。

半晌,才又道:“警察说有人害你,我想找出凶手,替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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