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看用绢布包着的二十几块大洋,不仅皱了皱眉头。“拿着!现在阿生的命最重要。”
“好、”说完,拾起断臂,扛起阿生走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汉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支吾半晌“姑娘...能否请姑娘去跟花姑打声招呼?我们哥儿几个也是给人打工卖命...陈哥没知会一声就走了,万一花姑怪罪下来..”
“....好,我去说、”
出了门快步走到花姑门前,“花姑,我是向..慕安。可以进来么?”
“进、”
房间内,花姑正闭着眼享受着丫头的按摩、
“我知道陈安出去了,还有别的事儿么?”
“....没有了...”说完转身刚要走。
“等等,你跟梁少怎么样了?” “还好...”
“那就好,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把握住,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就必须废点心思、该出头的时候不能躲着,不该管的事也不要打肿脸充胖子。”
“阿生才十几岁,活生生的一个人,若是不治就没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呵,好个仗义救人的侠士,丫头,我看中的是你的脸和气魄,只是没想到你还这么仗义,这是大都会,不是军营,更不是跑江湖的地方!凡事多想多看,动动脑子吧!”
花姑的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向浅快步上楼回了房间、
“姐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他们说你去质问花姑了,吓死我了!”
“放心,我没那么傻。阿喜,打听到什么了么?”
“有! 丫鬟们说,虽说紫烟姑娘是新来的,身子也还干净,只因脸上有块碗大的胎记,所以根本没有哪位爷肯要。昨天下午咱们这还没开馆,一个小厮过来说点个最有特色的姑娘去城郊的白公馆去,给出的价钱出奇的高,可城隍庙的那群野狗又是出了名的凶,所以姑娘们谁也不愿意冒那个险。于是这样的好事就落到了紫烟姑娘身上、
本来姑娘上门,都是由陈哥他们保安队送去的,只是刚要出门,几个醉汉就在门前闹了起来,还差点砸到了汇丰银行李行长的车,陈哥他们就都去赶醉汉了、可那几个汉子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这,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紫烟姑娘没办法才叫阿生送她过去、”
“这个紫烟姑娘现在在哪?”
“就在楼下的房间里,说是已经被吓傻了,在被子里窝着不肯出来、”
“那,那群醉汉又是什么人?” “这个倒是没有人说,不过应该是码头那边的工人吧、”
“为什么这么说?”
阿喜挠了挠头“我也是瞎猜的,昨儿卖荷花酥的老伯说他在前街碰到一群码头工人在喝酒。你想啊,咱们凉城码头这么忙,工人们大白天的不干活跑去喝酒,多少有些奇怪、”
向浅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荷花酥,这件事真的经不起推敲、
这巧合未免多了些,城郊的白公馆..她在凉城生活了这么久,怎么从没听说过这个白公馆?
再者,放着醉汉的身份不谈,在凉城敢在大都会门前闹事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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