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鱼:诶,你拉着我手,想干什么?放开啊,再不放开,我喊非礼了啊。
还没等小鱼话音落下,我双手已紧紧拥她入怀,不停的说着,这是真的、真的、这是真的、真的……
沈小鱼:傻六鱼儿,这是真的!我回来了!诶,你抱得太紧了,想勒死我啊!
此人正是“沈小鱼”,17岁,身高一米76;偏瘦,身穿一浅黄色略皱褶长裙。
黑色及肩微卷发,锥形脸、棋子耳、
落尾眉、桃花眼、尖瘦鼻,上薄下厚的嘴唇……
我:不好意思,那我们一起回学校吧,还不知道你在哪班呢,这些年你去哪了。
沈小鱼: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们边走边聊吧。
就这样,我们牵着手,从宁静行至了喧嚣,由凋敝走向了繁华。这里充斥着汽车的鸣叫声、它们的尾灯,渲染了整座城市的天空。橙色的路灯,衬着最后一缕夕阳,护城河呈现出一片金灿灿的景象。
如果说用这跟你做对比,它远不及;你万分之一的美。少了你,这座城市对我来说,如同废墟般的存在。是你的出现,照亮了我内心的阴暗。
我:明白了,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国外疗养啊,肯定受了不少苦吧。
小鱼:没有,我爸爸、妈妈,一直陪着我,自己每天都在努力的活着,感觉过得很充实。
我:那你爸爸怎么说你已经……
小鱼:当时国外医生也束手无策,所以只好叫我爸爸告诉你;我已经去世了,希望你能用心读书。
后来,他们研发出一种抗癌的药,我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还是我爸爸、妈妈嘱咐我来找你的,毕竟我们两家从小就定有娃娃亲,伯父已经知道我回来了,是我请他暂时不要打电话告诉你的。
小鱼:我在24班,因为来晚了,所以只能去最高那层楼了。
我:不是吧,五楼啊!
小鱼:没关系的,只要能看见你就行。
我:快上晚自习了,先回教室吧。换班的事,我来想办法。
第二天下午,我一楼来到校长办公室,敲了几下门。
四伯:请进。
我:四伯,能麻烦您给办个事儿。
四伯:乖侄儿,不都说了在学校要叫校长嘛,我从来都反对裙带关系。
于是自己不经意看了一下教师、职工形象照。
我:诶,二表哥也在这呀,教数学。
这不北新区金叔嘛,做财务来了、还有您看,三姑妈的大外甥,教化学、这门卫;不您家园丁张大爷嘛,还兼职啊……
四伯:吭…吭、吭,别说出去啊;对了,找我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换个班。
四伯:一班不好么,你作甚呐?
我:四伯,不是我要换。
四伯:说多少次了,叫校长。
我:好,咱不贫了,说正事儿。我想让24班的“沈小鱼”换到二楼去,不管哪个班,二楼就行。
四伯:一班别想了啊,那都是有头有脸家的孩子,随便替一个,都会惹麻烦的。
这样,明天给你答复,争取二楼,实在不行,三楼吧。
我:四伯啊,你这招缓兵之计用得好呀。要明白,我刚才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啊。至于你在外边,是否跟哪个小三、小四有一腿,我到四伯母那提一嘴,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四伯:好,二楼,就二楼;说定了,明天我立刻安排她去五班。这小机灵鬼,还和小时候一样调皮,学会威胁四伯了。
我:多谢四伯!四伯母那儿,我肯定会为您美言几句的,这您大可放心。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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