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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间被操嗯啊 受不了轻点捏揉湿汁液_为希希打call!

后来,她们告诉我,在我和地面失去联系的这几个小时里,黎麦齐也来找过我。

“我只说了你被抓去出海报的事,没说黎丘齐去找你了。”吴恬恬说完还不忘给我抛了个媚眼,“怎么样,是不是很机智?”

吴恬恬的潜台词就是,我给你留了条后路,万一你和黎丘齐成不了,你还有个备胎黎麦齐可供选择。而现在,她觉得她当时留的那条后路,可以发挥作用了。

可我终是没有遇上黎麦齐,也无从得知他那天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之后的几个星期里,我为了校园十大歌手的事情疲于奔命,连分手这档子事都来不及想起来,也别提为了这事伤心难过,更别说黎麦齐了。我只嫌我的脑子没办法分成几个来用,好把我手头上的活和比第一学期来得繁重的多的功课统统摆平。

我们学校的校园十佳歌手大赛,每两年举办一次,每次持续约两个月的时间。从海选到复赛再到总决选,搞得跟社会上那些各色各样的选秀节目差不多,就差来几个催人泪下的悲惨故事暖场了。而作为学生会的成员,就业时没能看出来的优势,在大赛上,倒是发挥了重要作用。

当然,坐在教室里当评委这种事情,是怎么都轮不到我们的。我们这群小喽啰只能在学校各个角落里发光发热,比如发传单、印制入场券、搬桌椅、维持秩序等等等等脏活累活,简直不胜枚举。每次干完这些回到寝室,总觉得自己是历了场大劫,可获得的经验值和掉落的武器装备却少得可怜,基本都是义务劳动,偶尔老师们大发慈悲,打赏你一瓶矿泉水,都觉得自己要感激涕零了。

最开始的海选,学校选择了以非公开方式进行。校方怕一旦公开了,会吓走一大批胆小的能人异士,使原本就不壮大的歌唱队伍又少了好些精英。于是,我们这群哪里需要就撒向哪里的小葱花们,没能在一开始,就领略到各路大神出神入化地表演,煞是可惜。

经过了大半个月激烈角逐,每个系最终推选了3位才艺出众的同学,进入第二轮复赛,从中选出二十强选手,争夺最后十佳歌手的头衔。

既然到了复赛,就再没有半遮半掩的必要了,毕竟丑媳妇最终也是要见公婆的,我们也应该相信,老师们选择歌手的眼光还是会很敏锐的。

为了准备复赛,我们这群苦力们,也跟着进入了第二次的忙碌。复赛时间定在3月14日,白色 情人节。我一直觉得A大的校领导们十分会掐时间点,情人节抓着我们画海报,白色 情人节又抓着我们为十佳歌手复赛维持治安。我就纳了闷了,我们各个系的学生会里,除了体育部里那群浑身上下数不清有多少块肌肉的运动达人们,剩下的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哪来的力气维持现场治安。我们学校平时三五步就能碰到一个的保安大叔,怎么这个时候都没了踪影?

作为现场安保人员,唯一的好处也许就是可以不凭票看比赛。要知道,学校礼堂一共只能容纳一千来号人,作为评委老师和嘉宾老师以及校领导出席的,就去了好些个位子,我们学校虽然不大,可人员密度大呀,少说也得上万了吧。入场券才一千张,简直是一票难求,不是关系户,都不好意思在学校礼堂附近溜达。

“希希,我们几个人的票可都靠你了啊。”周晓西双手合十地拜托我。

“放心吧,我已经跟我们部长说好了,三张票,一张都不能少。”我拍着胸脯和周晓西保证。

“我那天正好有事,不用帮我留票了。”王蔓在一边看漫画书,漫不经心地说。

说来也怪,我们寝室里,就数王蔓最八卦,也最爱参加学校各色能看到帅哥的活动。照说一般选秀节目里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唱歌又撩人的,应该大有人在啊,这样的场合怎么能少了王蔓呢?而且,王蔓从校园十佳歌手做宣传开始,就一直表现得漫不经心,没什么多大兴致的样子。

“王蔓,连吴恬恬这次都吵着要去看,你居然不去?”周晓西狐疑地问她。

“不去,有事儿。”

“你该不会是去会男人吧。”吴恬恬朝王蔓眨了眨眼睛,见王蔓没有理她,一把抢过了王蔓正在看着的书。

“诶,你干嘛呀。”王蔓急着站起来,伸着爪子要从吴恬恬手里把书夺过来。

只见吴恬恬把王蔓的漫画书往身后扔出老远,双手抓住王蔓的两个肩膀,定定地看着王蔓。

“王蔓,看着我的眼睛。”

王蔓翻着白眼,拍掉了按住她肩膀的两只手,绕过吴恬恬去捡书,然后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有诈。”吴恬恬指了指王蔓说。

我和周晓西也觉得有诈,可我们想尽了办法,还是没能撬开王蔓的嘴,直到比赛开始之时,我们仍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王蔓的喜好大变。

校园十佳歌手复试那天,作为场工的我,把好不容易从严部长那里抢下来的两张票给了周晓西之后,去食堂匆匆扒了两口中午饭,就和其他学生会的干事,一起赶往礼堂准备布置会场。

路上偶遇周晓南,才知道原来咱俩都是命苦之人。周晓南是校学生学习部的干事,原本以为身为校学生会的,至少要比我这里系学生会的要高级一些,至少不用干体力活,没想到学校还真是一视同仁,没给任何一个人任何一点占便宜的机会。

我们系原本就属于学校的主力部队,因此阵容也算是学生会队伍里比较壮大的一支。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真是堪称真理,我们系被派了最累的活,布置舞台。

离正式比赛还有四个多小时,可大礼堂的舞台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所有的道具,包括乐器统统都凌乱地摆在后台。

我们这群可怜又无助的小可怜们,望台兴叹,十分无奈地拖着不情不愿的步子去后台分拣道具。

其实,自从十八岁成人礼上,在后台不小心把陆知遥弄伤之后,我对后台多多少少都带着点劫后余生的恐惧和阴影的。再加上每次一到大型演出,我就莫名其妙地掉链子。舞台对于我来说,仿佛就是一种魔咒,好像每次不管我怎么小心了再小心,都会有意想不到的灾难等着我似的。

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我出生入死的战士们都已经奋勇上前了,我一个人当逃兵好像也不是个事儿是吧,于是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到了大礼堂的后台,和小伙伴们一起搬道具。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准备把一箱五颜六色的绸缎子从后台搬上舞台,刚走了没几步,就被脚下的台阶绊得飞上了舞台,整个摔成了狗吃屎。只见舞台上绫罗绸缎飞了一地,而我,则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齐帅帅地看向舞台,却没有一个人上台来帮我一把。我估计是最近新闻里报道碰瓷的新闻太多,大家都有点人心晃晃,一时摸不清我到底是真摔还是假摔。

直到周晓南从台下的座位旁一个箭步跨上舞台,从我大声地问道,“张希希,你没事吧。”

大家才相信我是真的摔了,于是大家又开始忙活起手中的活来,完全无视了舞台上一地的绸缎子。

“没,没事儿。”我一边说,一边试图把自己从趴着的姿势调整成坐姿。换姿势倒是没费多大力气,可脚背上却传来一阵疼。

我立马脱了鞋和袜子,看见自己的脚背上的皮被搓去了一大块,还隐隐渗着血。估计是刚才摔跤的时候,用力过猛,脚背直接擦着台阶了。

我刚想开口问周晓南有没有带纸巾,只见他一溜烟的没了人影,难道是被我的气味给熏跑了?可我的脚不臭啊。

我还没有想到周晓南离我而去的原因,就看见周晓南又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手里还捏着好几张创可贴。

“周晓南,你是机器猫么?”我们寝室管周晓南要过几次药,他每次几乎都能搞定。这次居然那么快又搞来了创可贴,周晓南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周晓南边撕开创可贴边问,“机器猫?什么意思?”

“有求必应啊,要什么有什么。”

“这不是随身必备的嘛,你们女孩子老是喜欢穿磨脚的皮鞋,难道你们不随身带创可贴的么?”这句话倒是把我给说蒙了,难道,我不是女孩子?还是说,周晓南也爱穿磨脚的皮鞋?

我为自己的脑洞感到尴尬,于是呵呵地干笑了两声。

可就在下一秒,我连干笑都觉得尴尬了。只见周晓南二话不说,就直接要往我的脚背上贴创可贴。

“诶,我自己来。”我一只手挡住了自己受伤的脚背,一只手去接周晓南还没来得及为我贴上的创可贴。

周晓南的手,尴尬地停在我面前,伸也不是缩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总觉得和周晓南间的这种行为举止,是不是应该还没熟络到这种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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