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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女生的胸被男生吸 派出所几点上班_魔君有个火爆妻

父神有十子,独独偏爱第十子白止,众神称其为白止殿下。

这位白止殿下就是我。

关于我一直是有争议的。

这个争议并非来自他人,而是源自我的兄长们。

我的兄长们个个俊美潇洒,但都不及我。

我很笃定,他们的争议绝对不是嫉妒我容貌的出众,因为他们是父神的儿子,所以心胸不会如此狭隘。

或许是因为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很漂亮,但它的颜色更漂亮,它不是父神高贵的金色,也不是母神普通的黑色,更非兄长们的紫色、蓝色或墨绿,它是从未见过的琥珀色。

这种颜色,是妖异之色,是异物之证。

我当时并不明白,因为我的父王是纯正的神族血统,是最高贵的神族,是神界的创造者,我是他的儿子无疑,所以我不应该是妖异之星。

关于我的母后,我不是很了解,她的身世是一个谜。

但我不会怀疑她,因为我们十兄弟,皆由她所出,兄长们的纯正血统,足以证明她是纯正的神族。

可是,为什么偏偏我就生得如此奇怪?

我很是懊恼,兄长们已然远离了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被秘密生养着的,身边只有一个小小的侍神,他总是笑嘻嘻的称我:殿下。

除了他,来见我最多的就是母后,她总是温柔的抱着我,亲昵的唤道:我的白止。

虽然我不能离开父王给我安排的这一隅小天地,虽然我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但母后的宠溺,平衡了我的内心,我想,只要有母后,我便知足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千万年。

我记得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我照常坐在小小的院子里,看花开花谢,母后突然冲了进来,一把将我抱住,那个拥抱,很多年过去了,仍让我记忆犹新,因为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感受到母后在发抖。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是奇怪:“母后,您怎么啦?”

母后扬起脸,再看已是泪流满面:“我的白止,你终于可以走出这片院子,去到外面的天地,自由翱翔。”

“真的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连问了三遍。

母后点点头,眼睛里的悲伤仍在,她白皙的手捧着我的脸,叹了口气:“是母后害了你。”

我摇摇头。

母后的眼泪更多了,她哽咽着,带着不安,细细叮嘱:“我的白止,你一定要记住,在四界众生面前,你一定要将你的琥珀色眼眸收起来,明白吗?”

我不明白。

我的眼眸到底有什么错?为什么我的父王与母后那么担忧,为什么我的兄长们那么害怕?

它到底有什么密码,非得藏起来?

我很想跟母后问明白,但母后哭得那么伤心,揪得我心好痛,我只好吞下一切疑问,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不会将我的琥珀色眼眸在人前展示。

父王为我举行了盛大的成年仪式。

这实在有点令我尴尬,因为我一千万岁的我早就成年了,所以我悄悄溜走了。

待我逛累了回到寝殿时,才听我的那个侍从说起,仪式很是盛大,各族神尊皆亲自来贺,还有我的九个兄长,一个不拉的盛装出席,但我这个主角却避而不见,这让父王很是震怒,本要责罚,是母后极力劝阻,方作罢。

我听了,笑笑便忘了。

再有类似之事,皆如此对待,三番五次之后,父神独宠第十子白止殿下之名不胫而走。

我也不想辩驳,任由这股风,越传越盛。

我的好日子并没有一直持续,父王说我长大了,不能总是游手好闲,让我去大殿参加议事。

这倒不假,我的九个兄长,个个独立一方,为父王东征西讨,立下汗马功劳,唯有我这个儿子,吃吃喝喝,坐享其成。

我便应下了。

记得第一次去大殿,父神向众神介绍我这个儿子时,说的就是:这是我的儿子白止,刚刚游历四方归来。

简单的介绍,将我曾经的隐晦一扫而光。

我想:只要不再关着我,如何介绍,有何重要?

更何况,父王是真心疼爱着我。

大殿之上的事,我都留在了大殿之上,无须记挂在心,毕竟,父王有十个儿子,他的位子,怎么轮,也不应该轮到我。

我也没有那份心思。

离开大殿后,我又撇下我的那个侍神,独自去了洛河之滨。

那是一条非常独特的河,它能安抚我,能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即算我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河边的草丛里,浅浅睡一觉,也能从心底溢出一种很充实的情感来。

我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让我觉得安全、舒适的地方了。

直到某一日,此处多了一根笛子。

这笛子真是漂亮,流光溢彩,灵动无比,我放到唇边,却吹不出音律,不禁有点惋惜:原来又是一件虚有其表的东西。

我这样想着,丢下笛子准备一走了之时,她竟然说话了,一个如洛河般能让我心静的声音,比起母后,更温柔;比起父王,更让人依恋。

我很喜欢听她说话。

她说她叫一缕相思笛,也可称她焱兮,说她中了一个妖精的计,才被禁闭在笛子中的孤独神者。

这种感觉,这种孤独,我能够感同身受,就在不久之前,我也是这般生活着,所以,没有理由,我相信了她。

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洛河浅草之上,谈天论地。

很多时候,都是她在说,我听。她当真是个学识渊博,很有见识的神者,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故事,都让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想,我是喜欢上与她交谈了。

我们说了很多,知道有一日,她陡生伤感。

我问她:因何事伤心?

她说:因为不能亲眼见见我,很是遗憾。

这种遗憾,其实也在我心里发了芽生了根,只不过,我不敢讲。

那日,自她口中说出,我的遗憾却已经变成心痛。

我仍不敢讲,我不敢告诉她:我总是放心不下她,时刻担心我不在的时候,她的孤独,她的寂寞要如何排遣?

她会不会难过得整夜整夜无法入眠?

她会不会压抑得每时每刻都喘不过气来?

她会不会如我惦记着她般惦记我?

这种难言之痛让我变得寝食难安,我开始焦躁,开始愤怒。母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笑盈盈的告诉我:牡丹神女德才兼备,希望我能抽空与她见上个面。

我这才想起,我的九个兄长如我这般大时,早就纳妃了。

母后话里的“见个面”,应该是让我纳妃吧。

纳妃?

提及这个,我能想到的竟然是她,那个异物。

我心如此,她呢?

能否明白我的心?

母后忧愁:我的白止,你怎么啦?不相信母后吗?

我不说话。

母后美丽的眼睛里就起了一层薄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不安起来:我的白止,到底是什么让你心情如此焦虑,以致都看不到母后的眼泪?

我叹了口气,笑着答:以后再说。

第二日,我甩开侍从,狂奔而去,找到那笛子,告诉她我要去见一个美丽的神女,让她告诉我是不是应该去见?

她有点生气,我却高兴了。

不管她说什么,我心里早就有了主意。

我向她倾诉了我一直压抑的情感,让我欣喜若狂的是,她也如我这般倾慕着我。

那一刻,我觉得洛河的水更甘甜了。

我答应了她的所有提议,并许诺,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妖族的琥珀妖精,将她解救出来。

在此之前,我去见了牡丹神女,她当真是一个温柔婉约的神女,可惜,我已心有所属,不为所动。

牡丹神女通情达理,一汪泪水,笑做离别,消失在东山神殿的北角。

望着那抹忧伤的背影,我略有所思:如果没有焱兮,我想我的王妃,定是有着这般模样,这般品性,这般气度的神女。

可惜,感情从来都是计较一个先来后到的。

与牡丹神女话别后,我只身去了妖界,寻访那只琥珀妖精。

但我寻遍了妖界的每一寸角落,问遍了妖族中的每一只云阳,都找不到那个所谓的琥珀妖精。

我越来越恐慌,深怕我的焱兮再无出头之日。只好将搜索范围一步一步扩大,又去了人界,也去了魔界。

这般明目张胆的搜寻,终于没有瞒过我的父王母后,他们让我的侍神将我传唤回东山。就在曾经将我关了一千万年的偏陋宫殿里,父王的脸严肃得让我陌生,母后局促不安的坐在一旁,眼睛里全是泪。

“白止,我的儿子,远离那把笛子,远离那个异物,她对你,只有利用,没有真情,你千万不要上她的当。”

母亲凄婉的声音诉泣着。

我很愤怒,这是我第一次对我的母后感到失望,琥珀色的眼眸再也藏不住了,我冲着柔弱的母后大声吼着:“不,她不是异物,她是一个很善良很可怜的神者,她有神识,有完整的思想,我们相谈甚欢,我们相互爱慕,请您不要恶意毁谤她。”

“不,不,我的孩子,她欺骗了你。”

母后的哭声愈发悲凉。

我摇着头:“母后,我知道您的顾虑,可我与……”

“逆子!”

我话未说完,父王的权杖就硬生生的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扑倒在地,鲜血直流,母后尖叫着扑过来,抱住我,惊恐的眼睛里,全是不忍。就在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的母后,高贵典雅,雍容华贵的母神,竟也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

我诧异的望着她,母后略略一惊,别过脸,再见时,她的眼眸又恢复成如黑珍珠般的光泽。

我颤抖的手抚上母后慈爱的脸,喃喃道:“母后,为何神界当中只有您与我是琥珀色的眼眸?我们为何要隐藏眼眸的颜色?”

母后握住我的手,苦涩一笑:“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真正的儿子,我爱你,白止。这还不够吗,母后对你的爱,还不够让你释怀吗?”

我摇摇头:“那兄长们呢,他们不是您的儿子吗?他们为什么没有琥珀色的眼眸?”

“他们也是母神的儿子,但他们更是父神的儿子,只有你,只有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母后独有的儿子。我的白止,就算是为了母后,忘了那根笛子,不要再跟它来往了,好吗?”

“我虽是母后独有的儿子,即算失去我,母后还有父王,还有九个儿子。但她不同,她只有我,失去我,她就只是一根连说话都找不到对象的笛子。母后,那种孤独,那种寂寞,只有我懂。我被关在这里一千万年,您虽然日日来看我,但我真的真的很寂寞,很寂寞,寂寞到让我害怕自己仍活着。您能明白吗?”

“母后知道,母后明白。母后并非一定要阻止你,只是白止,她真的不适合你,你们不能在一起。”

母后的泪滚烫滚烫的浇灌着我的脸,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哀求,母后是不会同意我与焱兮在一起的。

母后说着明白,其实她并不明白。

我闭上眼,不愿与她再争执。

父王铁青着一张脸,他封了我的神力,将我锁在偏殿,并颁布圣旨:白止殿下,偶感风寒,不准他走出这扇门,也不准任何神者探望。

这就是软禁吧。

我搁着门缝,听着这道命令,心里冷冷一笑。

自那之后,我就真的未在这个偏殿见过任何人。

连母后都再未来见过我。

听我的侍神说:她病了,病得很重。

病得不见任何人,包括父王。

我心里一阵紧缩,母后,您又是何苦呢?何苦为了我这个不孝的儿子,与父王置气!

对于母后,我总有着愧疚,但我更怜惜焱兮。

我想着,这是我第一次对她食言,不知她会如何想我?

她会不会以为我变了心,所以食言?

她会不会就此生我的气,将我遗忘?

她会不会......

我不敢想,闭上眼,一滴泪划过,心里暗暗祈祷:焱兮,你一定要等我,无论沧海桑田,我都会回去找你,决不食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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