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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师播种怀孕 公车上的奶水_请妻入瓮

“好吧。”舒云无奈,“有时候我真是看不懂你。”

明明不想面对这些人,偏又接受苏清悦的邀请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舒云说完,一偏头又看到一直站在旁边的封靳,在她的认知中,封靳还是个外人,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给别人看了热闹,顿时尴尬起来。

苏簌道:“封总,要不您……”

这是要开始赶人了。

封靳好笑道:“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他也不问什么,就这么转身走了。

舒云不由抱怨道:“面前这么好的人不抓住,还想着那些已经弄丢了的。”

苏簌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他是好的?”

轻描淡写一句话,却成功让舒云住了嘴。

齐俊熙当年……也是很好的。

舒云也不是没有夸奖过他,谁知就那样了呢?

“算了……”舒云长叹一声:“看看你,我还是单身吧。”

“别呀,怎么能将你单身的原因怪到我头上来呢?”例行地互相玩笑,苏簌拽着舒云往角落中走去。

刚走了没两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簌簌。”

会这么喊她的人只有一个……

苏簌转头,果不其然,在身后看到了苏清悦。

苏清悦是认识苏簌之后,才知道自己是苏家的私生女的,在她还没有“认祖归宗”之前,她都是喊苏簌“簌簌”的,后来虽然苏簌是她的姐姐,这习惯也一直没有改过来。

苏簌从未纠正,因为没有必要。

苏清悦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鱼尾裙,裙子从上往下像花朵一样炸开,腰部又紧贴她的曲线,优雅中失妖娆。

不管面前这人换成其他的任何一个人,这样一身大半,苏簌都会真心诚意称赞一句“真美”的,然而面前这人是苏清悦。

她低垂了眉眼,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苏清悦确实是没有察觉到苏簌的抵触,自己走上前来,拉起了苏簌的一只手。

舒云立刻绷紧了身体,像一只炸毛的猫,随时准备扑上去。

却被苏簌的另外一只手拦住了,她看了看苏簌沉静的侧脸,最后还是暂时压制住自己想要赶走苏清悦的欲望。

苏清悦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一串以七彩绳编织的手链套在苏簌手腕上,见她没有反对,她面露喜色:“簌簌,你会祝福我们的吧?”

舒云忍耐再三,还是没忍住,刺道:“你抢走了别人的男友,还期望得到对方的祝福?”

“……”苏清悦神色一黯,但她却不看舒云,只对着苏簌道:“这串手链是我专门为你祈求来了的,是在佛像前开过光的……簌簌,我已经不求你原谅了,只希望你能够幸福。”

她声音清淡,似乎是当真已经放下了过去的种种。

苏簌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当年是你救了我,没有你,我说不定已经死了……清悦,你不必愧疚。”

“你原谅我了?”苏清悦惊喜抬头,苏簌却带着一脸与话语不符的冷漠,苏清悦眼中的喜悦犹如清晨的昙花般转瞬凋零,她沉默地看了苏簌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说什么。

终于放开了苏簌的手,低声道:“你能来,我就很满足了。”

说完,又勉强撑起一个笑容:“我今天很忙,就不在这里陪你了……对了,爸爸有些话想要跟你说,你去后厅见见他吧。”

“我知道了。”苏簌淡漠回道。

“……”苏清悦又看了苏簌一眼,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到最后,她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吐露,转身离开了。

不等苏清悦的身影完全离开两人的视线,舒云就炸了毛一样拉过苏簌的手;“快摘下来!她碰过的东西你也敢带,不怕她给你下毒?”

苏簌原本还有些黯然,听到舒云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哪有那么夸张?”

舒云一把将那手链丢在旁边桌上,道:“就有那么夸张,她长了一张美人脸,内里却是个蛇蝎!”

“可是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苏簌平静道:“不管从谁的角度去看,她都是一个好人,是苏家落在在外多年的血脉,受了很多苦却不改初心,温柔善良,这辈子做过唯一一件错事就是爱错了人,可她从未做过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一切不过是因为强扭的瓜不甜,是那个男人放弃了家族联姻,选择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这些事情当年舒云都是经历过来了,听到苏簌用着这样平静的口气讲述着“所谓的事实”,她面露痛苦:“别说了……”

苏簌却继续道:“在一起和分手原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谁也不能强迫另外一个人爱你一生一世,不爱了……就可以分手,更何况,她还救了我的命。”

“苏簌……”舒云单头地看着她。

她的口气那么平静,却又从平静中透出一种死灰般的绝望。

舒云忽然就后悔了,她当初不应该那么轻易就放弃苏簌……在她离开的日子里,她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与厌恶,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离开苏家,离开她曾经拥有的一切?

那时的她,该是多么的绝望。

然而就在舒云为苏簌心痛的时候,苏簌却忽然低下了头,低声说了一句:“都过去了。”

“可是,可是她还在这里!”舒云猛地吸了一口气:“你就甘心么?!”

甘心被抢走的一切,甘心黑白是非被颠倒?

她明明是最无辜的人,最后却变成了罪恶的源头,而真正的罪魁握手,却成了人们心中圣洁的白月光。

苏簌沉默着,目光从舒云身上错开。

就在舒云以为她将要又一次避开这个问题的时候,苏簌却说话了:“我当然不甘心。”

可她没有证据。

她在国外忍辱负重三年,将自己打磨成完全不同的模样,不是为了回来祝福苏清悦的。

苏簌低头看了一眼被放在桌上的手链,呢喃道:“可是我没有证据。”

舒云沉默了。

当年的事情苏清悦做的极好,再加上苏胜文的有心偏袒,苏簌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挤出了苏家。

如今是三年过去,苏清悦在苏家更是根深蒂固,她又如何能撼动这一棵大树?

苏簌刚回国的时候已经尝试过了,她不过是进入了颀夏工作,就被范文芳打压地喘不过气来,在那个地方,没有人能够帮她。

一个人的力量在地,当她进入已经完全反抗她的群体里面的时候,也发挥不出自己的能量。

她只有一个人。

舒云忽然明白了这么多年,苏簌为何都闭口不言,是她太过鲁莽,从未仔细想过她的苦衷。

“苏簌,你别难过,总会有办法的。”舒云如此说道,她知道自己的安慰很无力,但是此刻,却没有别的办法。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旁边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你知道她为了给你求这根手链都做了什么么?”

苏簌猛然回头,人群那边,齐俊熙安然而立。

他俊逸的面孔带着淡淡地不悦,目光落在桌上的手链上,口中道:“那家寺庙每个月只发五条这样的手链,她为了得到它,在庙门前等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暴雨,她没带伞,我去接她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发烧。却依旧不肯放弃。”

他声音淡淡,字里行间却透露着对苏簌的谴责。

他的心上人这样用心这样努力的为她求来了手链,却被她弃之如履一般丢在桌上。

苏簌的指尖一僵,道:“你还记得你十八岁那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么?那是雕刻大师王恒川的作品,为了求他在木雕上刻上你的名字,我在他门口整整守了一个月,风雨无阻,好不易容得到争取到他的同意,东西送给你,第二天我就在厨房的灶台旁边发现了它,木制的表面已经被烤得焦黑……你当时说什么来着?不过是一个小玩意,买一个新的就行了。”

她的口气更加淡然,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但是听到话语的内容,齐俊熙却笑不出来了。

他记得那个生日礼物,苏簌为了那东西跟他生气了好久,当时他只是烧水的时候随手放在灶台上了,谁知家里的佣人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做饭时候就没有注意,等发现的时候,小玩意已经被弄得面目全非了。

苏簌原本不想提起这些事情,不过,既然齐俊熙已经开口,那她说说又有何妨?

“还有之前送你的水晶灯,那是我特意去找了烧玻璃的手艺人学的,为了做那东西,手背上的烫伤还在还有疤痕……”

齐俊熙却在拿到手的第一天就因为不注意打碎了。

此类事情,数不胜数。

看着齐俊熙面上逐渐显露出来的愧疚,苏簌终于动了,她笑着将那条手链从桌上拾起来,当着齐俊熙的面儿戴到自己的手腕上,道:“原来这是清悦守了一夜为我求来的,我竟然以为是从地摊上买来的便宜货,真是对不住了。”

她说的那么真诚,真诚得齐俊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条五彩绳编织的、看上去就做工廉价的手链像是着了火一样,火苗舔在他的脸上,火辣辣地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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