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集团——
“陆总,签字吧。”沈然亭把一支钢笔扔到了合同上。
陆鹜枭瞥了一眼,“白总既然这么大方,那便劳烦白总忍痛割爱了。”
“陆总以后陆氏的所有账目,都交给我,我能担保,我能算好这笔账。”沈然亭笑了笑。
陆鹜枭拿起钢笔签了字,就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审阅文件。
“回去,告诉白总,行江那块地,归他了。”
“好。多谢陆总。”沈然亭拿起挎包,“合作愉快。”
走出陆氏,沈然亭到对面小巷的包子铺买了一个馒头。
现在是十一月,天气有点冷,沈然亭打了个哆嗦。
明明才二十一,非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爸爸生前留下的的赌债,像一把锁一样,禁锢着她。让她喘不过气,只得向前跑。
走着走着,手机响了。
“沈小姐,这个月的利息,该还了吧?”电话另一旁,男人粗狂的声音响起。
“再宽限我三天好吗?就三天。”
“行,当老子怜香惜玉,三天,换不了我就把你卖了。”
嘟嘟——电话挂了
沈然亭叹了口气,白皙的小脸上有一丝疲倦。
回到出租屋,沈然亭打开手提电脑,查找陆氏账目的漏洞。
奇怪,没问题啊。
沈然亭想不通,拿起计算机再核对一遍,还是没发现。
陆氏莫名其妙流失了三百万。
流水账做得再完美,总会被我查出。
沈然亭到浴室冲了个澡,在狭窄破旧的木床上睡着了。
“陆总,沈小姐的资料。”齐名走进来。
陆鹜枭侧了侧头,示意他放在茶几上。
白旭这上一次派给他一个秘书,这一次派给他一个会计,到底想玩什么?
估计,都是潜伏在他身边,找他涉及军火和毒品买卖的罪证。
上一个已经被解决了,下一个,最好学乖点。
“亭亭,你真的要这么做么?”何颖有些担心。
“不然呢?不做也不行。”
“可是听白领说陆鹜枭特别心狠手辣,找不到他犯罪的证据,警方拿他也没办法。”何颖和沈然亭是一个组织的人,自然懂得这次任务的危险。
“要捉拿他可能得惊动陌上尉才行。他身后不仅只有一个陆氏这么简单,还有一个组织。”
“颖,是N.U吗?”
“是,里面的杀手还不简单。”
“应该不会这么难吧?我好歹也练过一下子,可以防身。”
“我还是不太放心。”何颖抿着嘴。
诶,再说吧......
“白领,可以先把预支奖金给我吗?最近手头紧。”沈然亭有些急,刚才被人催了债。
“然亭,组织是有规定的,悬赏金都是要完成任务才能拿到的。”电话一端的白旭无奈地说。
行,那我马上就去找证据,应该不难。
“陆总,我是公司的会计,总得让我查一下陆氏的总支出吧?”
还真是来了个急的,第二天就下手。
“可以,我办公室里左侧黑色柜子里。”陆鹜枭的一双深邃的眼睛透出一丝讥笑。
“那陆总,保险箱——”
砰!陆鹜枭把手上的文件夹砸在桌子上。
“你以为你是谁?保险箱涉嫌我个人隐私,你有权利侵犯我的隐私吗?”给了她机会,想着她会聪明点,没想到自己往枪口上撞。
沈然亭被吓了一跳,小脸紧绷着“陆总,我也是为公司账目着想。”
说完,马上飞一样的逃离了办公室。
办公室外——
“白领,真的不能把悬赏金提前预支吗?”她没有办法。
办公室里的陆鹜枭听着电话里沟通的一切。他在办公室门外装了收听器,两米内的声音能听到。
“不行啊,然亭,帮不了你,除非你找到陆鹜枭的罪证。”沈然亭绝望了。组织,是个严肃的组织。冷血、没有人情味。
沈然亭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泪痕。
骤的,办公室的们打开了。
“原来如此......”陆鹜枭冷着脸。
“陆、陆总。”
“这就是目的,对吧?”
自己没想到陆氏监听这么厉害,“陆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你缺钱,不如这样吧,跟了我,做我的女人。”陆鹜枭依旧面无表情。
我去!这么直接......他们才认识了两天.......
“陆总,请你洁身自好,我沈然亭再缺钱也不会卖身!”沈然亭转身就走。
“你就不怕你姐姐出什么事吗?”陆鹜枭不懂,为什么刚刚看到沈然亭脸上布满的泪痕,就于心不忍,想把她牢牢地捆在身边。
“陆总,做人不能有点良心吗?”听到这话,沈然亭蓦然转头。
“反正在你眼里,我与魔鬼何异?”
“行,没问题,但陆总千万别伤我姐姐一根头发丝。”沈然亭抿起嘴角。
就这样,这份合同就生成了。
“记得,明天搬去行口郊区别墅。”
明天,她就守不住最后一层防线。
沈然亭紧握手里的银行卡,用力地掰成了两半。
她不想,也没得不想。
世界上总是有这么多的不公平,她没得选,也不能选。
今天催钱的壮汉没找她,那便是陆鹜枭替她解决了。
可那是她用下半生自由换来的。
他说——跟他结婚。
沈然亭浑浑噩噩地收拾行李,白皙的小手落到了一张黑白照上。
那是属于她的少年。
她喜欢了整整十年的少年。
可转眼间,他不再属于他了。
沈然亭的眼泪支离破碎地从眼里流出,呜咽声从喉间溢出。
今天,她想过死,可是不敢。
沈然亭走进了行口郊区别墅。
“才带这么点东西?”陆鹜枭瞥了瞥。
沈然亭没说话,转身朝楼上走去。
来到主卧,沈然亭在化妆台的椅子上。
陆鹜枭随之来到主卧,“这里是你两个月的零花钱,随便刷,没限额。”
沈然亭冷笑一推:“不需要。”
陆鹜枭眼里顿时显出阴冷,狠狠地吻住了沈然亭的红唇。
“你干什么!”沈然亭一怒,用尽全力推开了陆鹜枭。
她果然,是那么厌恶他。
“嘶——”陆鹜枭一下子撞到了桌角边,疼得抽了口凉气。
往伤口处一摸,发现有一点血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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