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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的股票迅速下跌,一周内,就已经跌破了紧急红线,就连一直在外放荡的陈瑜期也收了心,终日陪自己管理陈氏的弟弟锁在办公室。

陈年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厅,只是默默回想着那天晚上马风过来时转告的唐宁的话。

陈瑜期恰巧从办公室出来,三四天的时间,他一个浪荡惯了的花花公子,一改往日爱惜自己那一身皮囊的形象,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下去。

陈瑜期看着坐在办公厅中央抽着烟的陈年,喊了一声,皱眉道:“爸,说过了,你不能抽烟。你肺不好呢。”

陈年看着憔悴的陈瑜期,呼出一口白色的烟雾,把手中的烟给碾碎了,“你跟着你弟整什么,你又不懂那些事情。”

陈瑜期确实是不懂的。商业上的事情,陈瑜期几乎从没有过问过。

陈瑜期不像平时那样贫嘴,只是淡淡问道:“唐宁干的?”

陈年瞥了陈瑜期一眼,“自己做了亏心事,迟早要还的,现在不就要还回去了么?”还没等陈瑜期回答,陈年用一种不允否决的语气安排道:“去国外,不去也得去。到了那里你给我收心找工作,不准靠你弟,知道没有?”

陈瑜期默默看着他,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他还没走出门,陈年剧烈的咳嗽声就贯彻了整个空荡的办公厅。

陈瑜期脚步只是微微顿了顿,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没有回头。

走出小区门口的宋珃斯见到一下巴青涩胡茬的陈瑜期时,险些没认出来——这人平日都是打扮的人模狗样,从来不会这么狼狈走出大街。

记者们最近对陈瑜期的消息更为敏感,陈瑜期还没从公司出来,网上就已经谣言满天飞——无非就是整天惹是生非的陈氏大少爷,危机关头做不了任何事。

而陈氏被起诉窃取机密的事,风言风语都把箭头指向对这些事情从来不感兴趣的陈瑜期。

此时的陈瑜期带着宽大的鸭舌帽,脖子下面还挂着刚取下的面罩。

宋珃斯一愣,“你……”

“咚!”

宋珃斯顿时头晕眼花。然而陈瑜期并没有点到即止停下手的意思,一拳一拳砸在宋珃斯脸上和身上,因为攻势太猛,宋珃斯只得退让躲闪。

陈瑜期低吼着,带着恨意:“你们要怎样?五年前该帮的都帮了,你们现在还想要怎样?为什么不直接杀人灭口?还是你们觉得不会遭报应?”

宋珃斯知道陈瑜期并不清楚五年前的事,知道他说的只是五年前唐宁要求陈氏入股宋氏,夺取宋建业时期那一些老人的权利,因此也知道和陈瑜期纠缠太久没什么用。

八卦记者们是无处不在的——宋珃斯深知这个道理。

宋珃斯一狠心,取下了陈瑜期的帽子和口罩,两人扭打成一团,移到了不会被建筑物遮挡的地方。

果不其然,跟在宋珃斯身边的记者们纷纷重新架起了摄像头。

陈瑜期哪怕是平时再不在乎在镜头前的形象,此时此刻也不得不为了陈氏停下手。

宋珃斯的脸上已经青了一块,嘴角也破了,鲜血直流。他抹掉嘴角上的血,面无表情的看着陈瑜期,没有说话。

陈瑜期的脸也被划破了,他狠狠瞪了一眼在远处围观的记者,慢悠悠的从路边捡起一颗石子,随后,大步买过去,狠狠地把石子扔了出去。

中间记者的摄像头的镜头当场碎开,吓得连连往后退了两步,其他人也都被吓到了,跟着往后退。

陈瑜期却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抹了把脸,带着一脸的血迹离开了。那血迹范围实在太大,路边的行人纷纷自动给他让了一条宽广的道。

这大概是陈瑜期最后一次以“陈氏大少爷”的身份登上热搜头条。

陈瑜期回到陈氏时,陈母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扇了一巴掌过去,脸上刚刚结痂的疤又开始流血了。他的弟弟站在母亲的身后,同样是一脸憔悴,淡淡的看着他。

他那个懂事冷静的弟弟,破天荒的在这种时候笑出了声,“干得好,哥。”

陈瑜期咧嘴笑了,嘴巴还没上扬,就立刻捂住了脸,“嘶……疼死老子了……”

陈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两兄弟一眼,把两人推出了门,锁在了家门外。两兄弟对视一眼,笑了好一会儿才在门前的台阶上坐下,谁也没说话。

陈氏的事情就这样在网上不断发酵,两兄弟刷着网上的新闻,在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像吊儿郎当的痞子,看着一条接一条的评论,一人骂一句,骂到两个人口水都干了、累了,手机的电量也用光了,才停下。

弟弟靠在门上,问道:“爸说要去国外,你要去哪里?”

陈瑜期想都没想:“法国。我们俩就只会法语,去法国还能活一阵。只要唐宁那个疯女人不赶尽杀绝,我们在那里活下去应该没什么问题。”

弟弟点了点头,纠正道:“不是我们俩,是你。”

陈氏二少爷,母语中文,从小学习地道的英式英语,可以在中文和英语间随时切换语言。鉴于自己十指不沾阳春水又只会惹是生非的大哥只学会了法语,后来在父母的劝说下学会了法语。

在这一点上,陈氏父母真是深明大义。

陈瑜期冷哼一声,自动忽略了弟弟的那一句“善意”的提醒。

另一边的宋珃斯看着被陈瑜期恐吓的记者们落荒而逃,也只是去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带着青一块红一块的脸回了公司,也完全没有在意公司的女员工对宋珃斯那张好看的脸的唏嘘和其他员工对陈瑜期的不忿。

陈氏是为什么落得现在这种下场,纵然证据再多,宋珃斯也心知肚明真相,因此并不对陈瑜期怀有愤怒。

但也不会同情。宋珃斯看着私密文件夹里的那张被他写满了密密麻麻记录的资金转移表,“陈氏”两个字占了三分之一。

宋珃斯冷冷看了一眼,又把表格收了起来。

顾慕白连续几天都被记者堵在了门口,宋清语就不再麻烦他每天接送了。拖宋氏和陈氏的福,之前围绕在宋清语身边的记者,此时此刻都关注着那两家的动态,总算不妨碍她的正常工作了。

看着热度持续不下的两家相关新闻,宋清语也只是唏嘘一阵,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陈瑜期的那条新闻一出来,她想到了林景深。

陈瑜期是怎么长大的呢?继母把他当成亲生孩子,怕他吃苦,所有从来都是对自己的孩子更严厉。他像肥沃原野上的树木一样,无拘无束的长大,哪怕已经是而立以后的年纪,也没有人要求他必须结婚。

但即便是成天混迹于灯红酒绿之间,陈瑜期也并没有做过更出格的事情。放荡是他从小养成的性子,被他甩过的女人一条街,但没有几个能真正说出他的几个缺点。

想到这里,宋清语退出了手机页面,不再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索性打个电话给林景深,安慰她几句——却没想到林景深是没有多大情绪起伏的。毕竟陈瑜期不是在她手中长大的孩子。

宋珃斯也从不遮掩脸上的伤,出席重要场合也就请化妆师帮忙遮一下,平日里仍旧是该怎样就怎样,原本清瘦内敛的一个人,脸上多了伤痕,也越发显得有了些毅气硬朗。

唐宁不喜欢。

唐宁多次当着董事会所有人的面要求宋珃斯把脸上的伤痕遮掩了再出席会议,但宋珃斯都没有听,而是回驳说:“都是小伤,过几天就会好,而且这些伤痕并不影响美观,有记者在的时候我也和没有给宋氏丢过脸,不是吗?”

底下的董事会一阵嘈杂。

唐宁眯着眼看着宋珃斯,眼底涌起了意味不明的光。

三天后,宋氏集团宣布胜诉,陈氏赔款三千万,同时,股票跌至谷底。

宋氏胜诉的第二天,陈氏解散企业内部所有员工,宣布破产,剩余的资金全部捐出,用于公益——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有人记起来,五年来陈氏一直热心于公益,陈年有肺炎,因此鲜少露脸,这样一对比,陈氏的二少爷年轻有为。

有过分的,开始声讨宋氏欺人太甚,又开始把唐宁当年的旧账翻了出来。

世态炎凉,人心都是如此。

宋清语靠在顾慕白身边看着网上的言论,只觉得脊背发凉,微微往顾慕白那一边缩了缩。正在制作文件的顾慕白瞥了她一眼,也移了移身子,好让宋清语靠得舒服,在打字的双手也放缓了动作。

至此,五年来曾在S市的商业圈占了前位一席之地的陈氏,彻底消失了。

当晚,陈氏连夜收拾东西赶往机场,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马风在候机厅等着他们,见他们来了,才露出一个笑脸,把手上的一张支票递给陈年,语气倒是诚恳:“陈总,在国外照顾好自己啊。”

陈年努力扯出一个笑,把支票收下了,“告诉唐宁,以后就没有我们的事情了,不要太赶尽杀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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