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吃醋风波后,两人到又是浓情蜜意了一个多月。三个多月的拍摄,辗转数地,终于是较为圆满地完成了这次地工作。纪唯有开始计划着两人的短途旅行,离下一阶段的工作开始还有一周多的时间,期间也有几个远赴法国的时装展,想着要不就借势来一个工作与娱乐相结合的欧洲游。
两人很快就确定了大致的行程,欢欢喜喜地整理行囊,订购机票。
却不知将会有一个很大的变故从此开始。
出发的那天,天气很好,有阳光,但不热;有微风,特别宜人。纪唯有从自己的小公寓出发,在出租车上给景亭打了一个电话,“我出发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到你家楼下。”
景亭,“嗯。待会儿见。”
景亭刚挂了电话,正准备穿一件黑色的风衣,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杨依芸。
景亭的手指在接听键上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按了下去。
景亭:“你有事吗?”
他的话音还未全部说完,那头带着极度恐惧的声音传来,“景亭,你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救我……不要打我了,求求你。”
那头的电话被挂断,杨依芸的声音是真的恐惧且卑微,景亭握着电话停顿了几秒,连忙给杨依芸的经纪人高珊打电话。
景亭:“杨依芸在哪里,她好像出事了。“
高珊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应该是在家里,她丈夫有暴力情绪,经常对她动手。那我现在立马赶过去。对了,景老师您现在在家吗?“
景亭:”在。“
高珊:“您方便过去一下吗?您离那里更近一些。肖少发起狠来是不知道轻重的。晓芸给您打电话肯定是很严重了。”
景亭想了想,说了一句好,问好地址之后,连忙赶了过去。一边开车一边打开了蓝牙耳机,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景亭:“杨依芸好像出事了,有些严重。我要先过去看一下,尽量赶过来和你汇合。要是到时候没赶上,你就先登机,我晚一点在直接去巴黎会合。”
纪唯有脑子还没转过弯来,本能地嗯了一声,“那个……她出什么事了。“
景亭眼瞳微动,觉得家暴这应该算是杨依芸的隐私,而且自己也不了解内情,自己也不好在背后说,所以只是简单地回一句,“不太方便细讲。我会早点过去和你会合的。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情打我电话。“
纪唯有瘪了瘪嘴,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心里仿佛又有些阴云密布,连忙告诫自己,景亭肯定是有要紧事,但是事关杨依芸,是杨依芸的要紧事。而且他也躲躲藏藏的不能告诉我,真是有点不爽。
但是还是很听话。
告诉司机,直接去机场吧。
景亭赶到的时候,一切似乎已经尘埃落定。高珊叫来的朋友来的比他更早一些,只见肖锋,也就是杨依芸的新婚不久的丈夫,面色爆红,还喘着粗气,被两个男人按在沙发上,神智似乎有些混沌。杨依芸面容憔悴地蜷缩在一角,头发很乱,一侧的脸颊已经高高地肿了起来,嘴角也挂着一些红色的液体。衣服更是被撕裂了。
景亭赶紧脱下风衣,裹到了杨依芸身上,杨依芸一开始对伸过来的手很抗拒,抬头看到是景亭,眼里的原本有些干涸的湿意再一次翻滚上来,抑制不住。
她扑到景亭的怀里哭泣着,景亭举着手,看向从门口进来的高珊有些无奈。高珊走过来,刚准备把杨依芸带过来,只见杨依芸两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景亭接住了她虚弱的身体。
高珊脸色也吓白了,“赶紧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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