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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双腿到肩膀进出 疯狂的交换女友第一部_我的僵尸男友

此时的宁子谦,如死尸般躺在卧室床上一动不动。

宁知县上前探了探鼻息,摸了摸脉搏,都没有反应。宁知县紧张地望向张术士,张术士朝他摆了摆手,示意到旁边说话。

两人站到卧室角落,宁知县压低声音问道:“这秘方真的如此神奇吗?”

张术士得意道:“自然。你看宁公子,完全如死尸一般,要是不知道内幕,任谁都会认为他已经死掉了。”宁知县一脸愁容:“只是阴差阳错,怎么变成子谦喝了那秘方?如此一来,接下来要怎么处理才好?”

张术士思考了片刻,答道:“本意是想让钟姑娘饮用此方,没想到竟然被公子误食了。既然如此只好将错就错了。刚才我已经当面将责任推脱到钟姑娘身上,钟姑娘已经深信不疑误以为宁公子已死,接下来老爷你唱黑脸假意要追究他们的谋杀之罪,我唱红脸帮他们开脱罪名,逼着钟家搬离本地,此事成矣。”

宁知县喜上眉梢:“如此一来,最好!只是,先生,我儿服用这秘方后确定不会有事吧?”

张术士拍拍胸脯道:“此方奇妙,服用后如死尸静卧,七日之后自然苏醒。不过,我们最好不要在此议论,虽然这药方服用后像死人一般,但是还是听得到声音。切不可让公子听到这件事的其中内情,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不料两个人正窃窃私语着,外面却匆匆忙忙跑进来一个家丁,没遮没拦地大声嚷道:“老爷!老爷!大事不好!”

宁知县看他一脸的惊慌失措,赶紧问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家丁惊慌道:“那个钟姑娘,我们把她,把她,押送回家,她,她,她趁我们不备,跳进三生河,自尽了!都一个时辰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张术士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住了。

宁知县却是长舒一口气,心想,钟灵琴要是死了,那不是更好,所有的事情就都一了百了了。于是斥责道:“大惊小怪!她自尽了就自尽了,关我们什么事!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影响了公子休息!”

张术士等反应过来又是大惊,一眼望向床上的宁子谦,又瞪大了眼睛望向宁知县。刚才自己竟然没有阻止宁知县和家丁两人的谈话,等反应过来,所有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

“完了!”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张术士心里响起。

等家丁走出房间,宁知县终于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的话,那么大声,连屋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宁知县此时也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望向床上的宁子谦。

但是已经太晚了,宁子谦已经在睡梦中听到了所有的话,包括钟灵琴跳河自尽。

睡梦中的宁子谦此时心急如焚,三魂七魄中,有三魂硬撑着身体想要爬起,还有七魄留在原地无法动弹,形如死尸的躯体,竟然直挺挺挣扎起来,眼看就要爬起来。可是身体起到一半,三魂七魄已经被钟灵琴的死讯重重击散,心中痛到无法呼吸,心跳也随之瞬间停止了。于是宁子谦的身体慢慢瘫软下去,整个人瞬间没了气息心跳。

“子谦!”宁知县被子谦的反应吓得脸色惨白,急忙呼唤道。

没有回应。

“宁公子!”张术士心知大事不妙,但是依然心存侥幸,想要唤醒子谦。

没有回应。

张术士大口喘着气,走到宁子谦床边,伸出手一探,此时宁公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心跳气息脉搏。

张术士转过头,看着同样一脸惊愕的宁知县,他结结巴巴道:“老爷……公子,他,他,他这次,真的死了!”

阴山镇寂静的黑夜中,从宁府传来宁知县悲痛欲绝的一声高喊:“天~啊~!!!子~谦~!!!”

而此时在阴山镇之外,胖道士和麻杆道士正在一破屋打坐,突然麻杆道士心中一慌,急忙睁眼问道:“师兄是否感知到阴山镇有异样?”

胖道士回答道:“我也感知到了。只是此次有点奇怪,心中有点酸楚,不知道为何?”

“莫非是我们熟悉之人有事?走吧,先去看看再说。”麻杆道士心中隐约有不祥的预感,但却不知道具体是何事,于是两个道士稍微打点,立刻赶往阴山镇。

两个道士才入阴山镇,已是黎明,市郊、宁府各自传来一片哭声,令两个道士百思不得其解。思量片刻,两人先行赶往宁府一探究竟。

此时的宁府,早已乱成一片,哭声,喊声,骂声不绝于耳。

宁知县此时瘫坐在大堂之上,形如枯槁,面若死灰,衣襟早已被泪水打湿一大片。

两道士上前请安,惊讶问道:“知县老爷,这是……”

连问几遍,宁知县才有所反应,抬起头双目无神望向两人,楠楠自语道:“子谦,灵琴,双双殉情了……”

两道士一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前几日两人离开时,宁公子和钟姑娘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两个人都双双殉情了?

两道士这才知道心中酸楚之感从何而来。

两个人心情沉重,不胜唏嘘。来到庭院处,宁子谦的尸体已放入漆黑棺木之中,两人上前告别,眼见躺在棺木里的宁子谦面色惨白,双目圆睁,双拳紧握,神情中似乎带着极大的不甘,令胖道士和麻杆道士两人不忍再多看一眼。

宁子谦的丧事已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两个道士低头商量一番后,求见宁知县。

“知县老爷,想来我们与贵府颇有缘份,之前与宁公子相识,就诸多喜爱;今日宁公子已去,又被我们遇上,我们商量后,希望宁公子的丧事能由我们两人代为操办。做足七七四十九天法事,以慰宁公子的在天之灵!”

宁知县见两位道士一片诚心,自然没有回绝的理由,于是说道:“行吧。有劳两位道士了。操办完毕后,定以礼相待。”

胖道士摇头道:“不,此次法事,我们分文不取,只求能送公子最后一程。”

宁知县感激涕零,点头允诺。

于是两位道士开始操办法事,焚香作法后,开始用钢钉封棺。

随着钢钉一寸寸地钉进棺木,宁知县再也坐不住了,他嚎啕大哭着冲向棺木,用头撞着棺盖,恨不得死掉的人是自己。

宁知县自己知道,宁子谦的死,都是自己造的孽,如果没有听信张术士的话,自己的儿子何至于命丧黄泉。想到张术士,宁知县顿时咬牙切齿起来,立刻安排府中家丁,将张术士一家老小全部赶出宁府。张术士百口莫辩,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的家当物品被垃圾似的扔出了宁府,他绝望的望着天空,背起越发虚弱的夫人,拉着年幼的儿子,在寒风中凄凄惨惨的离开了。

两个道士的法事做到第七天,头七还魂,这是很重要的一天法事。

庭院中,胖道士和麻杆道士正在设好的法坛前作法。

麻杆道士用灵符做阵,祭拜完后将灵符焚化融入酒壶之中,唤作长生酒。将长生酒洒在棺木四周,为宁子谦祈祷死后尽早转世,长寿常福。

胖道士则手持桃木剑一阵挥舞,一手持三清铃,铃声清澈,用以慰藉今夜归来的魂灵。

法事完毕,胖道士取出一张灵符,念念有词后,往空中一抛,灵符在宁子谦棺木上飞舞数圈后落回胖道士手上。此为问道符,可沟通阴阳界,知亡灵是否有未尽心愿。

胖道士看着落回手中的问道符,上面没有显示其他信息,但是整张问道符竟然由黄色变成了血红色。胖道士一见这灵符的异象,顿时眉头紧皱。

麻杆道士见胖道士神情异样,问道:“师兄,怎么了?”

胖道士压低声音说道:“灵符上显示出大凶之兆,有血光之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棺木内的宁公子恐怕已经有了尸变!”

麻杆道士也很惊讶:“可是宁知县不是说宁公子和钟姑娘是双双殉情,何来这么大的怨气?”

胖道士摇摇头:“其中个中缘由恐怕只有宁知县他们知道了,我们知道的,恐怕只是粉饰太平的说辞罢了。”

麻杆道士问道:“现在怎么办?”

胖道士无奈道:“只能找宁知县说明情况,我们要开棺查验是否真的尸变了!”

情况紧急,胖道士和麻杆道士立刻找到了宁知县,说明了情况。

宁知县听完,既着急又无力道:“两位道长,我宁某人今日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是身心俱碎,不想再另生枝节。如果真的有大凶之兆,还请道长指点一二,求得破解之法,保宁府上下老小安宁。”

胖道士说道:“大人府上的事情我俩不便过问太细,但是宁公子的尸体有此异象,肯定不寻常。现依问道符上所示,宁公子不仅仅是因为殉情服毒身亡,恐怕临死前还怨念极深,导致怨气在胸中萦绕,死而不僵。这七日来,他不断吸收人间暴戾阴暗之气,已显出尸变之迹。如果按原定计划作法七七四十九天后埋葬,恐怕过不了多久,便会幻化为暴戾僵尸。一来破坏宁府风水,二来有可能破墓而出,寻找忌恨之人报仇。”

宁知县听得心惊胆战,心知儿子之死与自己有关,如果子谦化为僵尸,第一个不放过的,应该就是自己。于是他心生怯意问道:“那两位道长可有破解之术?”

麻杆道士为难道:“必须待我们打开棺木验尸查明尸变程度,方才可以对症下药。但是,开棺验尸此为大事,也有诸多忌讳,所以要请示知县老爷的意思。”

宁知县心想,再忌讳,开棺总比僵尸破棺而出的好,于是赶紧答应道:“开!开!开!只要能破解子谦的尸变,一切都听道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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