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待在一起,至少以后真的会被伤害的话,自己还可以有美好的回忆,有过去的,也有现在的,多好啊,虽然会痛,但总归不枉深情一场啊!
徐陌森不知童乐郗心里的那些“荒诞”想法,听到她说“愿意和你在一起”的话,心里的那朵花就瞬间绽放了,绚烂无比!
“好,那就待在这里吧!”
待在这里,待在我身边,不准你……走了!
童乐郗没想到这样就可以了,呆呆的愣了一会儿,才蹦蹦哒哒得回去了。
生活就这样不咸不淡,不惊不扰的继续着,让心大的人生活的越来越舒适,遗忘了那些并不美好的事情,但那些事情绝不会就因此停止,只是在找寻时机罢了。
这几天晴朗的日子一晃而过,童乐郗乐得清闲,上班的时候有徐陌森在身边,回到家,有陆研在身边,只是,会偶尔想起叶尧。
而在另一方的叶尧,他在不断的成长着,只为了心中做出的那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承诺……
叶尧每日都在被强行的训练着,第一天虽然有些吃不消,但他坚持了下来,短短几天,整个人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了,对训练的接受能力也越来越是强悍。
陆青峰微微挑眉,嘴角微勾,眼里露出几分赞赏,但这也仅仅是赞赏而已,对于陆青峰而言,这些还远远不够。
于是,训练力度再次加大,同叶尧一同训练的人顿时苦不堪言,而叶尧表现得却是兴奋。
陆青峰低沉的嗓音响彻这座训练场地,“记住你们的职责,难道,遇到危险时,还要让你们的老大去救你们吗?”
那些人听了,心头微动,是啊,既然老大选择了自己,自己怎么可以拖后腿呢,看着体弱的老大都做到了如此地步,我们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觉得苦呢!
众人雄厚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谨遵教诲!”
陆青峰满意点头转头看向身边的叶尧,只见叶尧若有所思,陆青峰并不想解释什么,这一切,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抉择,若他愿意,那自然最好,若是不愿,那就……
叶尧此刻已停止思索,抬头看着高台下的密密麻麻的一群人,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他也明白,这些人,将来是会陪他一起的。
徐陌森,我知你手中也有不小的势力,我可能超不过你,但也不会比你差多少,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叶尧眸中的信念愈发的坚定,他扫向下方,开口说道:“我不知是什么原因你们会来到这里,但我知道,我们以后会彼此扶持,你们尽职,我自不会亏待,但是……”叶尧的声音不大,但他的回声,能够让每个人听到。
那些人惊讶于他身上的气势,那段时间,他们和叶尧一起训练,甚至是同吃同住,那时并未觉得他有多强大的气场,但现在的他,一开口,那强大的气势立即展露无遗,令他们不由得的感觉到自己的低人一等,这是再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认的事实……
他们此刻的心里只有仰望,他们是聪明人,知道有些人是自己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所以,他们看得很开,能跟这样的人共事,他们已足够幸运。
他们也明白叶尧话里的意思,他们也不挠,所有的领导者无非要的是“衷心”二字。
而他们,给得起。
陆青峰暗自看着下方的人,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也算是明白了这群人足够值得信任了。
叶尧亦是明白了,挥手让大家散去,自己也转身投入新的训练里。
陆青峰不语,转身离开,彷若叶尧在自己眼前只是一个透明人罢了。
正在训练的叶尧微微侧头看着离开的陆青峰,嘴角扬起明媚的笑容,他真的很是感谢他……
停下思考,敛起笑容,继续训练
……
这几天的天气明明很是晴朗,阳光也是暖暖的,可是此刻的秦心语,只感到彻骨的冷。
“怎么,还是不肯去完成你的任务吗?还是说……你不在乎那人的死活了?”
秦心语听着那阴测测的声音顿感头皮一阵发麻,他的声音太过于刺耳,令人听了极其的不舒服,甚至是觉得恶心。
秦心语心中微涩,那人?那人再重要,重要的过自己的亲人吗?她自诩不是好人,但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恶人,这一切她看的清楚,究竟谁有罪,谁无辜?她看的仔细。
秦心语邪魅一笑,涂着蔻红的指甲,摩擦着对面人的脸,语气却是极其冰冷,“姜蠡,你莫不是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还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去对付自己的仇人,只好要我这个女人去了?再说了,你可命令不了我,我的主人,可不是你。”
姜蠡冷冷的站着,感受着秦心语的动作,看着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变了呢?
秦心语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流连忘返,细细临摹,他的皮肤的确是不错,样貌也好,只是,可惜了这一副皮囊,眼里全是阴狠,不见丝毫暖阳。
这个人,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爱他的!
他是不是忘记了,他也爱她啊!
可什么时候变了呢?
好像是在她甚至费劲一切心思,也暖不了他了的时候吧!自己也记不清了呢,只记得越来越模糊了!
想起那人,她口中有些苦涩。若不是那人,她恐怕早就浸在忘川河中,忍受着蚀骨的煎熬了吧!
秦心语的目光顺着自己的手指游走,丝毫不顾姜蠡要作何反应,她……可不怕死。
姜蠡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心不可查的抽动了一下,他暗压下自己的心,有什么可跳的呢,就这样吧!
姜蠡陡然伸手握住秦心语的手指,声音依旧是阴测测的,但是,终究和之前不大一样了,多了一丝柔软,“够了,信不信我把你丢给我的一群手下。”
对于姜蠡的威胁,秦心语恍若未觉,如果他真的有这个意思,那是会直接动手的,根本不用提前告知一声。
话一说出口,姜蠡有瞬间的后悔,想要反口,终究是忍了下来,这几年的煎熬,早就磨练了他的一切,因此,秦心语并没有发现他眼中的情绪,他……隐藏得极好!
秦心语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凄凉,复而又用手指轻拭眼角,在她的指尖,竟是有一滴泪。
姜蠡自然是看见了的,那滴泪很是透亮,在她的指尖像是一颗珍珠,在暖暖的阳光下照耀着,似是在发着光。她手垂在身侧,那滴泪顺着指间滑下,落在地上,晕出一朵花。
他的心微疼,但他并不想承认……他此时甚至想起了“泪落如珠”这四个字,他觉得配极了她。
他或许不懂,爱便是爱了,不想承认也不得本心!
“姜蠡,你要么就杀了我好了,我不会再去被你利用来伤害她,哪怕是……你拿那人来威胁我也没有用。”秦心语还是冷静至此,刚才的流泪的那人,似乎并不是她。
姜蠡,其实现在的我们的相处模式,好像还不错呢!还能触碰到彼此,多好!
姜蠡怒了,不再顾忌自己的心,一把掐住秦心语的脖子,眼里似是有火喷出,“秦心语,你很好。”
暴怒中的姜蠡异常的可怕,他单手已经把秦心语提起,秦心语的脸被憋的通红,但她眼中却是没有半分恐惧,只有解脱。
她的皮肤还是那么的白皙,手上的触感,她的味道,都没有变,过了有多久了呢,他不知道。
姜蠡终究是没有下狠手,他把她甩在一边,“你以为,你的主子会放过你吗?哈哈哈!”
秦心语只是冷笑,她的主子?他可是不怎么管她的事呢,事情完成的如何,他并不在意,那也就是说明,自己不过是大家眼里的跳梁小丑了吧!毫无作用。
他们以为她不懂自己的处境,那未免也太小瞧她了。
看着她那刺骨的笑容,姜蠡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恐怕真的会要掐死她,转身摔门离开。
门外的人被姜蠡吓得有点心惊,但还是稳了心,匆忙跟上,身为属下,他们应该跟上……
秦心语的人也赶忙从外面进屋,只看见坐在地上穿着红衣的那名女子,瑟瑟却并不狼狈,令人心疼。
倒在地上的秦心语望着他的背影出神,阿蠡,阿蠡,姐说我有西施之貌,我也始终相信范蠡和西施的另一种结局,他们生活美满。
可你终究是姜蠡而我则是秦心语!
心语,心语,无非是解语花罢了!
只是,你的心还能被我捂热了吗?那样的家庭不在了,你现在这般模样,也终究是不忍心的吗?那是不是说明,你还是……心中有温情存在的呢?
我陪你那么久,姐姐则是和他相互扶持那么久,又等他那么久,你为什么就装作看不到呢?又何必……藏着自己的心呢?
秦心语摇摇头,语气略伤,“终究回不去了,都要散了!”从地上站起,身下的红衣随着她的动作起舞,极美!
秦心语挺直身子走出门去,血色的红衣,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一只即将远去色蝴蝶,长发披散在腰后,恍若一幅画。
她感受着外面的阳光,心下难过,以后,还有多少次这样的机会呢?还是得过且过吧!
姐,你也会想我的吧!
你说你偏爱红衣,但你也说那时的你衬不起红衣的散发出的气质,我便替你穿上了这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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