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开窗帘,天已经微亮了。
我深吸一口气,不管怎样,我的世界里再也不会出现“沈谌”这两个字了,我现在所想的也都只是徒增烦恼,还不如努力生活为了更好的未来。
我洗完脸刷完牙就准备出门了。
早餐依旧是馒头豆浆。
早餐铺阿姨把豆浆递给我说:“大妹子啥时候来吃豆花啊,好久都没看见你点豆花了。”
我把豆浆接过,对她笑了笑说:“等有时间我就再来,最近这不是忙嘛。”
其实事实是这样的,一杯豆浆两个馒头只要三块五,而一碗豆花就要七块了,可能还不管饱,像我这样刚进入社会去电视台实习的小菜鸟,能吃饱饭就已经是上天恩赐了了,哪有什么好不好吃。
我拿着豆浆嘴里叼着馒头从包里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想着我这么早就从家里出发了,到电视台估计该还有一个小时吧,昨天我到了还有十几分钟,被骂到怀疑人生,我不信我今天还这么惨,如果今天还被骂,呵呵呵,那我也只能是向大佬低头了。
我才把手机揣进口袋里,正准备用手去接我嘴里的馒头时,就听见一低沉的声音响起:“阿清。”
慌得我手一抖,不过显然,我的反射弧在这时就显得略长了一点,嘴里的馒头就这样直直的掉在了地上,还在地上滚了两圈。
我也不知道我这一紧张就手抖的毛病还能不能治好了,上次阳阳说我这其实是肾虚。别了吧,我还是抽个空去医院里检查检查。
我看着男人走到我跟前,捡起我掉在地上的馒头,扔进了垃圾桶。
这让我不得不再感叹,果然,flag是不能随便立的,不然最后现实会告诉你怎样打脸才会更痛,而且还有的是,不要没事就在人背后念叨他,因为不久的将来你会再遇见他。
我试探的喊了声:“沈谌?”
沈谌看着我“嗯”了声,我把手里的豆浆递给他,因为我刚才有点慌,豆浆被我抓的太紧,都变形了,我说:“喝豆浆吗?”
他接过我手里的豆浆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抓住我的手,我更慌了,想要收回来,他却抓得紧紧的,从口袋里扯出一张手帕给我檫着手上的豆浆。
我看着他手里的手帕想着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了,走哪儿还揣帕子在兜里。
我又看了看他一身西装,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子,再瞅了瞅自己还没入冬就裹成熊二的样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望了望天。
沈谌把豆浆擦完后,我连忙把手缩了回来,他说:“阿清,你怕我?”神情略显阴郁。
我忍不住又开始手抖了,急忙抓住自己的衣服,心里直叹我的手可能没救了。
我对他扯了扯嘴角,说:“没有啊,我怕你干什么,你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你想多了,我还要去上班了,我们回聊回聊……”
我扯完就绕过他快步向前走,后面传来的声音让我脚步一乱走的更快了,拢了拢身上的棉袄,让我不禁感叹明天要再多穿一点了。
想到都进了嘴里的早餐就这样说没就没了,我就想要表演胸口碎大石,不过转念一想,丢了就丢了,还有更好的,去抢周凌阳的!
提到周凌阳,我只能感叹这一切都是孽缘,命运挖了一个坑专门等我跳。
上高一的时候,拒她控诉,我“欺负”了她,“伤害”了她的幼小心灵,“贱踏”了她的高贵自尊,“冤枉”了她的高尚人格,还让她变成了一个“丑八怪”。日狗哦,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我还是没搞懂,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偏偏要画成杀马特家族最具有标志性的烟熏妆,还说我不懂这是时尚,好吧,我也只能说是她赢了,她时尚了,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看不懂看不懂。
我走进电视台,打完卡,走到我的位置上,就发现我师父肖卓树早坐在了他的位置上,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还不如我再睡一会,反正来的没他早,注定要被他骂,如果结局都是一样的,还不如在开始的时候就让自己舒心一点。
我走过去,喊了声:“师父,您早啊。”
他转过来看了我一眼,又转了过去继续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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